第11部分 (第1/4页)

天哪!问,男神竟然是好朋友的私有物,可是他们看起来好般配,怎么办?急,在线等。

与震惊的众人相比,林婵就显得冷静多了,尽管她的指甲已经嵌入掌心,听说,这么美好的人是有病的,那么,她就等着安皎若昏暗的未来。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恨上的,只是觉得不甘心,然后就成了一种执念,一口在心头的恶气,挥之不去。

回去的时候遇见了逗留在大厅的一波老师,有教过安皎若的,更多的是教过他的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人家,规规矩矩的打了个招呼,“老师您这也忒不厚道了些。”应何簁浅笑,多年在商场的历练为他增添了几分气势,一时间叫人分不清喜怒,只觉得有些骇人。

数学老师见了,打着哈哈准备蒙混过去,反正他们守在这儿不过是为了瞧一眼当年的得意门生的八卦。

因着安皎若酒醉,应何簁便也放过她们。

刚把小丫头收拾干净盖上被子安顿好,手机便传来短信的提示音,他这个号码极少有人知道,出于好奇,他点开看看。

在往后的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应何簁曾无数次想过加入自己当年没有点开这条陌生短信,他们,是不是能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手机被砸碎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男人抬头,眼睛里不见一点温度,空洞而冰冷,令人窒息,“若若,连你也要离我而去了吗?”心里有些一直被克制着压抑着的野兽破土而出,“我告诉你,休想!”

☆、冰点

安皎若想,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这样子的应何簁了,嘴被封住,手腕脱臼,身子?不提也罢,痛得几乎昏过去。头痛欲裂,她觉得自己就是野兽的猎物,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如果嘴没有被胶带封着的话,那一定是嘲讽而惊慌的。男人的暴虐超出她的想象,她想活着啊,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还能活着吗?

身上的男人不依不饶,嘴里恶狠狠的警告着她,粗暴至极。

安皎若从来没有有一刻像这样一样痛恨着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也没有一颗想现在这般痛恨着面前的男人,这样的途径和监狱里的罪犯有什么不同?就是这双眼睛啊,这双曾经装满爱意的眼睛欺骗了她,让她以为他们可以好好的,可是,凭什么啊!这样莫须有的罪名,这样几张错位的照片,一则杜撰的短信,她的未来她的生命就要交待在这儿了吗?

如果……如果可以永远不要见到这双冰冷的暴虐的对世界充满厌弃的眼睛,那该多好啊!可以她没有什么挣扎的能力了,手腕脚腕都已经脱臼,一点逃脱的可能性都没有。绝望的人只剩下哭泣的能力。“滚!”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尖利的可怕的声音。

许执初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可怕的场景,屋子里的所有陈设都被破坏了,“子夕,幸好是你和我一起来的,客厅里的情景都已经是这样了,里面,想必会更可怕。”

“阿初,我知道的。怀特先生已经在过来的航班上了。大概若若伤的会很重吧。”宋子夕熟练地配好两支镇静剂,她不知道安皎若能否熬过这一关。

正在两人准备进去的时候,应何簁破门而出,眼睛布满血丝,他哭了,一个男人,竟然哭了。

一个正常的人发现在自己犯病的时候造成了多么严重的惨象的时候,自责会摧毁他的。宋子夕连忙给他打了一针镇定,这个男人应该是很久都不敢睡了吧。心下愧疚,手机摔碎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可是因为应何簁这两年来太过正常,他们也没有太在意,知道安皎若的电话也打不通,他们才意识到情况危急,安顿好小家伙便急匆匆南下。

“执初,你不要进去,求你。”应何簁挣扎着说。

“好。”许执初答应。

宋子夕开门进去,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建设,看到面前的情境还是吓了一跳。安皎若双目空洞,看见宋子夕来了才勉强眨了一下眼睛,沙哑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夕姐,我还活着吗?”

“好孩子,都过去了,睡一觉,都过去了。”宋子夕柔声安慰着,不动声色的给她注射了一针镇静剂。看她睡着了才开始处理她身上的伤口,幸好这孩子不是疤痕体质,不然的话,她连想都不敢想。首要的是要处理好私密地方的伤口,别的地方倒还可以暂缓,等送到医院里诊治。

等到把脱臼的地方接好,宋子夕已经出了一身汗,打来热水,帮安皎若擦洗干净再换上干净的衣物,又叫许执初过来吧小姑娘抱到另一个房间,她刚出月子,身体还是比较虚弱。

“怀特先生快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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