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坦诺夫抓住鲍罗沃依的手大声说。“我们大家都同你一样感到激动不安。这段时间里所见到的一切,也使我们惊讶不已。所有这一切古怪现象,眼下无法得到解释。不过,自然界是不存在超自然的现象的!要记住,我们正处于一个与周围脱离的极地大陆,它深陷在我们这个星球的地平面以下,并被一个巨大的冰带与大陆隔开。这极地大陆可能具有特殊的物理条件。因此,在其他地方已经绝灭了的猛犸,能继续在这里存活。那么猛犸的同时代的伙伴——犀牛为何就不能生存下来呢?”

“非洲的或印度的犀牛能出现在极地冻土带上!”

“不,不是非洲的,而是西伯利亚的长毛犀牛,它与猛犸一起生活在西伯利亚冻土带上。”

“原来如此,我可没听说过还有西伯利亚的犀牛。不过,你何以知道这不是非洲犀牛呢?”

“那请看吧!它有一身褐色的长毛,而热带的犀牛是不长毛的;这种犀牛的躯体要比现存着的哺乳动物中这一类的代表大;前角巨大,两侧扁平。”

鲍罗沃依看到卡什坦诺夫和帕波奇金如此冷静地看待这些奇怪的现象,也镇静了下来,问道:“你们猎获的猛犸在什么地方?”

“难道你要我们把它背回来么!”帕波奇金笑着说。“它被击毙的地方离这里很远,是在冻土带上。当时是一小群,共四只,我们的地质学家在远处把它们当作侧面陡峭的玄武岩山岗啦!后来这些火山岩山岗在冻土带上来回踱步。这真把我们吓坏了。

哈,哈,哈!哎呀!我们带回来的长鼻子呢?我们只带回来一只长鼻子和一条尾巴。可别让狗给啃坏了。”

“快去看看!”

大家忙着给犀牛拍照、测量、描述,花了足足三个多小时。

这一切完毕后,探险家们才想到该休息了。在进早餐时,他们才想起还有两位外出的同伴,并为他俩久不归来而忧心忡忡。

“这里的太阳永远挂在天顶,使人们完全丧失了时间观念,”

鲍罗沃依埋怨道。“这里的白天黑夜尽是一个样!白天没完没了。”

“如果太阳老是停在天顶的一点上,那么,白天确实没完没了。”卡什坦诺夫肯定说。

“但在昨天的所谓夜里,并没有现在这么亮。”气象学家说。

“虽然你们会用雾浓这一点来解释,但是我昨天半夜走出帐篷时,注意到迷雾并不比白天浓,而这奇怪的太阳的亮度显然弱得多。在它的圆盘面上,似乎被一些大黑点遮蔽了。”

“这太有意思了!”教授大声地说。“为什么你不早把这新的怪现象告诉我们呢?”

“这里的古怪现象多得举不胜举!我想在告诉大家以前再证实一下。今天中午前我反复观察了这个疯狂的发光体,同时深信并不存在什么黑点。我想,昨天夜里是我看错了。”

“我认为,”帕波奇金说,“当我们穿云破雾在南森地旅行时,我们星球系中心的太阳发生了一场灾变。于是这个发光体落到了北纬八十一度的天顶上,昼夜不停地大放光明。”

“会不会是我们的地球,逐渐转向,它的北极地区,直接朝着太阳了呢?”

“这真叫人莫名其妙,”鲍罗沃依不满地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没发生什么巨大的震动,地轴的倾斜度却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这可能吗?”

“我们置身于冰原间的迷雾中,可能没有察觉到这种震动。

否则的话,就无法解释太阳所处的奇怪的位置了,”卡什坦诺夫固执地说。

“那为什么你确信,我们现在在天空看到的这个发光体,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俄罗斯岭的山脊上看到的那个发光体呢?”鲍罗沃依问道。

“难道还能有别的解释么?”帕波奇金困惑不解地说。

“可不可以这样设想呢,比如说,月亮会不会重新炽热起来,或者有一个什么新的发光体偶然飞进了我们的星系,把我们的地球吸引过去成了它的卫星呢?”气象学家带着神秘的微笑说。

“为什么要作各种不切实际的设想呢!”卡什坦诺夫说。“不是有一种建立在地质学事实基础上的假说嘛。它认为是转动的地轴改变了位置。比方说,印度、非洲、奥地利和中国的冰川运动,长达好几个地质时期,,再说在法兰士约瑟夫地和格陵兰等地出现其他年代的亚热带植物群等现象,都可以以地轴改变位置来解释。”

“关于这点,我不想争辩,你比我懂。不过今天我测算了这个发光体的半径角①。它的半径角为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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