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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她一抖,乖乖地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一把抓住某人深入亵衣内四处游移的狼手,沉玉吞吞吐吐地坦言:“族里男女只要破了身,这藏宝图就再也显不出来了”
感冒喉咙痛,就懒了。。。。。木有存稿,所以最近更滴晚了,俺对不住亲们。。泪
船戏酝酿中,擦汗酿8出来表打人,捂脸狂奔。。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章 道高一尺
压在沉玉身上的江怀闲挑挑眉,坐直了身:“小玉儿的意思是,你和藏宝图,我只能选其
“不错,”她点点头,抬手整理了一下敞开的亵衣,忽然笑道:“也不尽然,还有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子,就看皇上是否愿意了。”
江怀闲斜躺在榻上,慵懒地笑了笑:“不妨说来听听。”
沉玉看了他一眼,趴了过去,小指头若有似无地在他胸前打转:“要宝图延续在子嗣身上,只需与同族之人结合。当年在村中的人无一幸免,但以皇上的手腕,要找出一两个在外历练而逃过一劫的族人,应该不难。”
抓住她捣乱的小手,江怀闲敛了笑容:“小玉儿这是想要激怒我么?”
“不过是好心给皇上一个提议罢了,”沉玉笑眯眯地看着他,不见半点胆怯,还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些许:“宝图纷杂难明,爹爹研究了十年仍不能解开,而我的血是最后的钥匙…当然,前提是我一直为处子之身。”
江怀闲剑眉微蹙,这个女人经常满口胡话,此话是否可信
看出他的疑虑,沉玉难得正色道:“皇上若是不信,让我发毒誓如何。如果刚才我有半句谎言,天大雷”
伸手捂住她的嘴,止住了沉玉接下来的话,江怀闲淡淡道:“不必发这样的重誓,我信你。”
看他起身穿戴好,下了床榻,沉玉一双乌目中闪过复杂的亮光,不知是喜还是悲:“看来,皇上心中已有了决定。”
江怀闲俯身,薄唇浅浅地擦过那抹粉润。她捂着唇。疑惑地看向他。
“刚刚登基。尚未稳固。再者,小玉儿的身子也需要好好调理。”
沉玉皱起眉:“我好得很,还要调理什么?”
“乖乖躺在榻上,待会雁儿会奉汤药过来。”说完,江怀闲抬步踏出了寝殿,伺候的宫女立刻放下纱帐,躬身退下。
服了药,她有些昏昏欲睡。看着雁儿熟悉的眉眼。安静地守在床前,似乎又回到了在王府的那段日子。仿佛沉玉从来都没有逃离过,由始至终都停留在原地一样。
心底有些忐忑,又有些不安。江怀闲似是而非地话语,没有确切地表明他地态度。沉玉闲书看得不少,男女之事倒也知晓一二。难为她出卖色相,谁知这男人居然坐怀不乱。
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她就可以任意妄为了。沉玉皱着脸。郁闷地想到。书上不就常说半遮半掩最为勾人,难不成她的魅力不够,才没有成功?
不过话说回来,江怀闲的容貌不知比她好上多少。若是喜欢美人,只需找来镜子看看就足够了。
沉玉暗暗叹了口气,可惜当年这些闲书都被师傅一气之下烧光了。那是她费了好大的功夫寻来的,不然还能回去搬来再仔细研究一下。
抱着被子在床榻上滚了两滚,药效逐渐上了来,沉玉终于消停了,阖上眼沉沉入了梦
芮国朝廷因为新皇登基经历了一番动荡,大批支持赵怀津的守旧党纷纷下马,不少新贵逐渐显露头角,被委以重任。这其中。就只有俞席衡仍旧安坐在宰相之位。丝毫没有被动摇。
可这一轮下来,宰相却也未得半分赏赐。朝中大臣不清楚俞席衡与新皇之间的关系。说是重视,却为何不加官厚禄?说是不喜,又怎会任他继续留在宰相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
看不清,猜不透,官员们哪个不是识时务、懂大势地人,争相恐后地向宰相府递上拜帖,巴结巴结俞席衡,与宰相打好关系。
宰相索性大摆筵席,把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请进府中。一夜下来,也算是宾客尽欢,府门前的喧闹终于销声匿迹了。
书房内,这位经历两朝仍坐稳宰相之职的人正烦躁地来回踱步。俞席衡瞄了眼桌上烫金地密函,眉头又皱了起来。原本江怀闲登基,他们的合作算是告一段落。
只是这皇位尚未坐稳,那失踪的太子依旧是一处隐患,他便还留在这位置上。
指尖捻着密函,俞席衡的唇不自觉地抿成了一线。三番四次,这女人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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