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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李乐旬脚下一滑; 一阵叮了当啷的声音; 两个人迅速双双摔在地上。
姜程本来在门口; 店员美美也一直看着这两个人; 看见姜程还说; '他一来就这样。'
当然已经不一样了。
姜程点了点头; 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心里不舒服; 姜程对着窗户抽着烟; 烟雾在眼前盘旋; 看上去玻璃外的景色都不清楚了。 怪哥进来的时候; 看见姜程的烟灰缸里像栽了密密麻麻的树。
'好久没抽这么多了。'
姜程瞄了一眼烟灰缸; 笑了一下'今天送老婆什么礼物?'
'为啥?'怪哥纳闷。
'情人节啊。'
'都说是老婆了; 老婆不是情人。' 怪哥坦然说。
姜程乐。'看来你也没什么情人; 这个日子都不记得。'
怪哥说'你呢。'
'什么?'
'刚刚不是去蛋糕房了?'
'噢。'
'还没开始么?'
'不一定能开始。' 姜程掐了烟;对怪哥说'你要不把今儿当特别日子; 今天去你家喝酒。 想吃嫂子做的凉菜。'
怪哥看了一眼姜程; 他的落寞有点藏不住的感觉; 不过怪哥说
'你嫂子就凉菜还行;热菜做得一塌糊涂!'
'热菜我来。'姜程笑着说。
怪哥觉得姜程有种超乎年龄的成熟; 28岁的年纪; 还很轻。 但他十分懂得收藏自己的心思。 也许;打从弟弟姜俊死的时候开始; 他一下长大了10岁; 不再年少轻狂。 他常常为别人着想; 也是因为他怪自己当初没有在姜俊的立场考虑事情。 和姜家两老一样; 他们都不会把悲恸摆在脸上; 但是; 心里却始终被姜俊占据着。他们不会责怪那个孩子作茧自缚; 却总是怀念着他的好。
一谈起姜俊; 姜程就再也开朗不起来; 尤其在怪哥面前。
再谈起李乐旬; 更像有石头压在心头。
怪哥的老婆在和朋友打电话; 姜程说'乐旬又和以前男朋友在一起了。'
'上次那个小子?'
'是啊。'
'那小子行为很疯狂啊! 乐旬挡不住了吧。'
'其实; 乐旬也只是愧疚; 觉得对不起他; 心里还是放不下吧。'
怪哥拍他'其实也许你只是把乐旬当做姜俊来喜欢; 不是……'
姜程说'我知道不是。'
怪哥只有笑了一下'我也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姜程举酒杯'来; 喝酒!'
方夕泽和李乐旬跑到后海去; 那里一双一对好多人; 天气居然很暖和。 方夕泽问
'送我什么情人节礼物?'
'没准备。'
'啥?'
'压根没记得这个日子。' 李乐旬瞅着他乐。
'你这个白眼狼!' 方夕泽咆哮; 把一个盒子扔给他'拿着!'
李乐旬打开; 是一块名贵运动手表; 刚要说话; 方夕泽又说'你丫老没点儿; 给我带好了; 以后不许差一秒!'
'这东西要不得。'李乐旬跟拿了烫手山芋似地递回给他。
方夕泽二话不说就把手表强行戴在李乐旬手腕上。 '真的没给我准备礼物?'
'没有。'
'那好办啊!' 方夕泽说'把你自己当礼物就行了; 我一会儿就弄点包装纸把你给打包了!'
李乐旬扭头就跑。
方夕泽狂追。
'还跑不跑? 嗯?' 方夕泽把李乐旬压在身下。 李乐旬趴在地上; 气喘吁吁。
'你起来; 在外面呢还!'
'谁让你不送礼还跑?'
'多大了你还这个姿势;以为是小孩哪!' 李乐旬挣扎'放开放开!'
周围有人围上来。以为两个人在打架。 人越围越多。
方夕泽对着大家喊'都不好好过节上这儿看什么来了!'
大家笑。
李乐旬说'你快起来; 丢人不丢人啊!'
'你忘了咱们以前经常的这是。' 方夕泽说。
'你长大没长大!' 李乐旬猛地一用力; 腰一阵生疼; 疼的直冒汗。又趴地上。 方夕泽马上觉得不对; 站起来; 看见李乐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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