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部分 (第2/4页)

蛮将,将此人挡住,他们自身的伤亡会加剧,同时也会令拓跋部在白鹿城的东南角占据越来越多的城墙,到时就会有更多的敌兵攀附到城墙上来,另一方面,白鹿城毕竟不能跟人族与防御法阵融为一体的坚城相提并论比,在黑甲战甲与三员蛮将的激烈战斗中,东南角的城墙虽然经过特别的加固,也是已经承受不住如此恐怖的反冲力及气劲的冲击,墙石不断的崩落,要是恶战再持续片刻,蒙战担心东南角的城墙要整个的垮塌掉。

蒙战身边虽然还有蛮将可调,但他们都露出避战或者畏战的神色。而且东南角的城墙就那么一小块的区域,也容纳不了更多的人去恶战。

蒙战心里同时也知道,他将蒙兀部的本族兵马安排在内侧的东城,而将其他附属部族的兵马安排最容易受攻击的西城、南城、北城,诸蛮将已经有很大的意见,他这时候再让其他部族的蛮将,去跟黑甲战将硬拼,谁会满意?

蒙战身为主帅,这时候也是将手中巨斧猛然一挥,带着死亡的气息,一步似直接跨越数百步的虚空,往黑甲战将的腰部劈去。

蒙战此时的战力虽然不如巅峰之时,但向蒙兀部第一强者,一斧之下,还是将黑甲战将蹬蹬蹬逼退到城墙角,城石又是崩断一片,墙体整个都晃动起来。

黑甲战将的嫡系扈卫,从两翼拼命的进逼上来,想给主将争取喘息的机会,但蒙战身后此时有三员凶狠勇猛的蛮将,手里的战矛、战戟,泄出如匹练般的矛影戟芒,率领身后的蛮兵,往黑甲战将从两翼进逼上来的扈卫杀去,将黑甲战将分隔在中间,由蒙战去收拾。

黑甲战将要是此时果断撤出,蒙战身为主帅,不能轻易犯险,自然不会杀出城去纠缠住他,但黑甲战将却是一咬牙,脚步一错,手里的重锋矛,极瞬间就刺出数十矛影,仿佛天河倾泄般往蒙战当头罩去,这一瞬时的气势,似要将整座白鹿城都捅成血葫芦,见人胆寒。

蒙战心中冷笑,便是开天劈地般的一斧,朝黑甲蛮武斩去,巨斧快得,就像在半空凝聚成一道黑芒,将如天河倾泄般的重重矛影尽数破去,一斧斩在黑甲战将的重锋矛之上,竟是直接将坚不可摧的淬金重锋矛斩成两截,战斧的余锋,甚至还将黑甲战将遮脸的面具剖开两半掉落下来。

黑甲战将看上去年纪还轻,不是拓跋部早就成名的悍将,蒙战也不认得,看到这黑甲将此时脸露惧色,眼珠子左右转动,似生逃意,伸出左手,冷冷笑道:“此时想逃命,来得及吗?”

就见蒙战左手所戴着的一枚兽首古戒,释出一团黑雾,极速凝聚出一道黑色的巨索,就往黑甲战将缠过去。

黑甲战将情知被这道黑索缠住,兼之他的扈兵又被挡在外围,今日注定是九死一生,压住胸口沸动的气血,口吐一口殷红的鲜红,喷到重锋战矛之上,就见战矛的刃口弥漫出血腥的红光,下一刻化作更凌厉的矛影,往黑索斩去。

而在这时,蒙战右手一抬,似要再将战斧斩出,却见他的袖甲里射出一道剑光,直接洞穿黑甲战将没有面具遮护的喉咙。

黑甲战将没想到堂堂蒙兀部第一蛮武强者,竟然使诈,最后用人族玄修所祭御的三寸灵剑,将他袭杀,瞪着眼,死不冥目,巨大的身躯往后翻倒下城墙。

黑甲战将的死,给攻上城墙的拓跋部蛮兵打击是致命的,胆气尽丧、进退失措之时,他们迎来的则是致命而残酷的狡杀。

在三里外督战的拓跋颜看到这一幕,只能下令前部兵马后撤,尽快可能减少一些损失。

城头上的战斗很快就彻底平息了下来,蒙战背着夕阳,巨斧一挥,朝着拓跋部族撤退的方向嘶吼,欢呼声响彻城头。

拓跋颜远远的看着城头欢呼的蒙兀部众,也叹息了一声。

前日和大军汇合之后,他就建议休整数日,将营寨扎下来后,多造攻城战械,而不能急于攻城,只是克烈部、拓跋部的两军统帅都害怕夜长梦多,又认为蒙兀部并不以筑城、守城擅长,率大军赶到后,只是在银石滩一线短暂休整了两天,就悍然分两路进攻魔猿城、白鹿城,迎来这样的结果,并不出乎意料。

拓跋颜看向位于中军阵列之中的族长拓跋旗脸沉如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他相信今日试探进攻魔猿城的克烈部应该也不会顺利,在伤亡继续扩大之前收兵,再议攻城之计,应该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整队收拢完毕之后,拓跋部族又派出数队奴隶到白鹿城下收敛本族的遗体,蒙兀部此时也意阻拦,甚至还配合将城头上的拓跋部战兵死尸往城下抛去,大家还保持着部族血战间应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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