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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摇摇头,我想起那双眼睛,那双剑一样的眼睛,我很高兴。
“这个小夥子好像是个怪人。”姐姐小声嘟囔著塞给我一小块馒头,她特意省下给我的。
“这孩子不俗啊!”爹爹突然大声说道,然後浓浓吐出一口烟来。
第二天一早。
姐姐总是第一个起来的,她要练功的。
其实我也要练的,但姐姐勤快,我懒。
姐姐打开门,突然惊叫了一声。
我匆忙扣好衣襟,倒拖著鞋踢蹋过去,看见了一个人和一捆柴,一大捆柴。
王剑。
爹爹也出来了,他似乎并没有很吃惊。
“这些柴禾是送给你们的,我想你们用得上。”他的语气很平静。
爹爹笑了。“如果不嫌弃,来一起吃一点吧!”
喝著姐姐烧得玉米粥,爹爹问起他的剑,问起他的身世和家里,爹爹问的多,他答的很少,到後来只是摇头,大口喝著粥。
“看来你是打算行走江湖了,有什麽打算吗?”
他沈默著,没有摇头,也不再喝粥。
“如果没有更好的打算,何不暂且先和我们父女3个一起?我这一大把年纪,让你叫我声师父不算吃亏吧。”
他低著头,过了很长时间,突地站起来,走到爹爹面前跪下,重重磕了3个响头。
爹爹扶起他,向他介绍我们姐妹俩。
“这个是我的大女儿晚儿”,姐姐对他笑了笑。
“我叫明儿”,我抢著说道。
“我……我叫王剑,以後我会被叫做大侠王剑。”
很久以後我慢慢知道,他原来是叫做王小三的,来自一个叫西王家的小村子。
………【第四章 第一剑】………
大侠似乎总该有个师父的,至少,现在我也算江湖中人了。wenXUEmI。COm
师父很好,晚儿很好,明儿也很好。
爹爹说过,做学徒是要做很多家务的,可是做大侠就不用了,晚儿很勤快也很能干,我虽然想做,却也没什麽好做的。
不过做大侠比做学徒还是累多了。
天早上第一个起来的是师父,第二个是我,因为师父起来後第一个就会把我从被窝里揪出来。
师父叫我扎马,叫我绑著鼓鼓囊囊的沙袋来来回回地跑跑跳跳,他还扳著我**的胳膊腿和腰,把我像捏面人一样搬来盘去。我很疼,但连哼都不哼,大侠应该听师父的,我知道。
师父最喜欢的是教我翻跟头,我也很喜欢学,这个比扎马扳腰有趣多了,但师父叫我扎马扳腰的时候很多,却只在晚儿穿戴得整整齐齐,出来练功时,才会点起烟袋,指点著让我们俩翻跟头给他看。
很快我的跟头就比晚儿翻的更多、更高了,而且撂场子的时候,晚儿明儿会累,我不会。有时师父喝多了,会磕著烟袋笑呵呵地说,自己的跟头黎很快就要被我跟头王抢了去。
我一点也不喜欢做跟头王,这个名字不好听。
可是喜欢看晚儿翻跟头的人,比看我的多得多,虽然她翻一会儿就会歇下来大口大口地喘,虽然她的跟头没有我翻得多,翻得好。人们喜欢看她翻,甚至看她喘。
不过师父还是很喜欢我,我看得出来。
每天早上我和晚儿翻了好一会儿跟头,明儿才懒洋洋地起来,伸著胳膊腿儿比画几下,在师父半真半假地呵斥声中,翻几个“就地爬”之类的跟头,或者顶顶坛子,踢踢碗。
这时候晚儿会拿出那把粉红色小牛皮鞘的宝剑,在场院里练上一圈又一圈,她练得好看极了,有时候长穗子满场飞,她不动;有时候她的身影满场飞,长穗子不动。
这时我和明儿只有看的份儿,师父不肯教我,我求他,他只是笑,就是不肯。
不过不肯归不肯,有时我和晚儿也会比划比划的。但天天练剑的她却总也打不过天天扎马的我,一次也打不过。有时她的剑会被打飞,有时她会被我踢在背上,很难看地摔一个跟头。
这时她会很生气,会向我发脾气,有时还会哭,还会跑到师父那里告状。师父总是笑呵呵地不闻不问,而她也是很好哄的,她的心就像她的剑穗一样温柔。
和她比划时,我有时空手,有时随便拿件什麽家夥。
我从来没有用过我的剑,我甚至不敢随便把它拔出来看,我觉得,它有一股让我感到紧张和寒冷的力量……
那个王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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