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妈,干吗说这些呢?”
“这孩子的眼神你小时候,你父亲也说具有家族的气质。所以你要振作,不然孩子怎么办。你父亲和我都老了。当年你父亲虽然也只爱你母亲一个人,但是你母亲去世,还好有我这个违他意的偏房。孩子,你也要再找一个,一个人毕竟不是常法。啊!你看,我和你父亲那么多年来不也过去了吗?”
“妈,我生母真的去世了吗?”
母亲站了起来,拍着我的肩。
“唉!那么多年都过去了。去吃饭吧!”
母亲走了出去我才站起来。室内的持钟并不是一个重要的时间。我想坐下,又想出去走一走。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却迈开了脚步。终是觉得无聊,我又坐下。我所注目的天色却己昏暗,墙钟的声音清晰的传来,一声一声的。在这种时候天空的昏暗似乎和它相连起来。它的一声嘀嗒,黑暗就加重一分。让我不知道到底是这钟的声息是真的还是这无息的天空是真的。
开钣的钟声敲响了我站起身来,踱过室内最的一部分,走到了门前,感到光亮清晰的逼近。这是人类的光线,是与天空相抗衡的。这违逆感到天意却能安然无恙。它是人对自己的证实,也是人对天色的证实。父亲坐在那光线底下。
那次,中午时分闲来无事,我便向室外走去。小池塘边有一些垂钓。我立在了旁侧。一条大的鱼被钓上来时,我看到儿子在池塘的北面走着。默默无闻的样子。路上也有一些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在三三两两的走着。儿子走几步就回头看去,仿佛在寻找什么。
“小时,今天中午爸爸看到你上学走到池塘边的那条路上去了。怎么不从大路走呢?”
孩子看着我,一言不语的样子,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孩子虽然每天和我在一起。我却几乎没有和他在一起玩过。那慢慢长大的身体我也没有亲昵的抱过。或许这孩子只知道这么一个家,有一个父亲,父亲在家里是一个怪神。不知道在做什么,不像老师那样对自己笑,不像别的人那样夸奖自己,不和自己说话,不碰自己,也不关心自己。只是看自己写字,读书,看自己的试卷。家里有这么一个人,就必须按时回家,做作业,睡觉上学。也许这是他心中家的样子。家也许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也许这个家就只是这样。
孩子也许不习惯我这样问他。
“你不是应该从家门外那条路走吗?”
“只是那边那条有很多同学走,很少有大人,比较安静。”
他那眼睛看着我,不是惊恐,也不是懈怠,好像我的一句话把他定在了那里。他一动不动。
“吃好了吗?”
“吃好了。”
“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了。”
“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的眼睛看了看我,转了一会,就低下头走,乖乖的坐在了那里,像一个可怜的小虫。我的心陡然感到酸酸的,很久没有的感受。父亲早己去世了。
“小时,来,跟爸爸来。”
我拉着他的小手,像带着一只小企鹅似的,把他带到了书房,我从未带他去的地方。
我让他看摆在那里的钢琴,小提琴。
“你想玩这个吗?”
孩子又看了看我,用可爱的小手摸了摸小提琴。
“我可以吗?爸爸不让我玩吗?”
“你现在可以了,爸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开始玩了。来,坐这里。”
我把儿子抱在钢琴前的凳子上,自己也坐了上去。
“来,先试一试这个。”
我拿着他的手,击第一键,他就向我露出了美的笑。
我坐在椅子上的黑暗之中,听这书房中时间流动的声音,一点一滴。飘渺如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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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恋
东城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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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那么一位诗人曾经住在东城,他走的时候只留下一首诗,其余未曾留下别的什么,只是在尚义街6号为了清除血渍而涂抹的白色石灰能够看到那些传说。但是谁又愿意去看。就像是一种无言的风景,总是不为什么而做作。不过那种声音却总能听见,仿佛来自天簌
东城不远,假若能看见
其实在这个城市里东城远没有西城好。当东城的人都那么说的时候,西城的人就多了一些自豪。西城是人民会堂的所在地,是最初的繁华地带,直到现在这依然有全城最耀眼的夜的灯光灿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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