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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抹了抹眼泪道:“不用了,我瞎了,瀚哥哥会整天陪着我,我若好了,瀚哥哥就不会陪我了。我为瀚哥哥改了一首词,东方庄主一起听听。”说着轻抚瑶琴,伴着琴声唱道:“秋月现,微风一阵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这是一首改自一代才子冯廷已的长命女,李瀚听得心都痴了,暗下决心,今生今世都要伴着她。
只听琴声一变,又是凄苦之音奏出,李瀚刚想出言相止,从另一个院落飞出洞萧声与琴声相和。伴着萧声从院落的角门走入一位白衣少女,淡淡的月光洒在她长长的白衣上,长长的长发披于肩上,呜呜的萧声充满了幽怨。这少女虽值豆蔻年华,却脸色苍白,白的无一丝血色,绝美的容貌溶解着宁静,宛如月宫下来的广寒仙子,使人顿起崇拜之心,不敢亲近。东方潇湘简直看痴了。
少女一抬头,发现院中有陌生男人,急忙要回身走开。李瀚喊道:“二妹,别走。”少女缓缓来到二人面前。李瀚道:“这是舍妹李雪。”接着朝李雪道:“东方乃岭南第一人,岭南多奇药,或许能治好你的病。”
东方潇湘疑惑,问道:“小姐她身患何病?”李瀚沉声道:“舍妹从小就身患奇病,时常晕倒,若哪里擦伤,即会血流不止,天下三大名医中的毒手魔医廖引曾经给舍妹看过,,他也是束手无策,舍妹身内血量不足常人三分之一,本来难以活过十岁,但毒手魔医廖前辈给配了几付毒药,以毒攻毒,虽可延长舍妹十年寿命,可舍妹无论如何也过不得二十,岭南多奇药怪才,我想你身兼岭南三十六洞总洞主,也许会找出一些良药来。”
东方潇湘犹如在梦中一般,这王府充满了富贵,充满了权势,哪料到在富贵和权势下却隐藏了无比的缺憾。两位少女都是正值豆蔻年华、二八妙龄。姿色又是世所罕见,但老天却又偏偏不公,一个终日不见光明,而另一个又身患奇症。他沉呤了片刻道:“岭南多怪才却不会高过毒手魔医廖前辈。多奇药却不及天南苗疆之地,那苗疆偏僻之地最多奇药怪物。”
李瀚也早就听说苗疆有奇毒怪药,但苗疆有黑六宗之一的毒宗把持,毒宗忌讳甚多,并且世代与天南段门、点苍为敌。这几年又脱身不得,所以不能成行,他叹了一口气道:“等明日大礼过后,我一定放下一切事宜去苗疆一趟。”旁边李雪轻轻道:“生死由命,哥哥也不要为妹妹去那危险污秽之地。”李瀚见天色已晚,当即请东方潇湘前去休息。
王者之气纪剑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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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狗盗
第二天清晨,姑苏城六个城门的鼓楼同时响起了鼓声;鼓声震震,响个不停,离城一十十里都能听到。姑苏城内四处都是佩剑书生;平民百姓也是兴高采烈,犹如过节一般。
李瀚被鼓声惊醒,侍候他日常生活的两个贴身丫头春儿、风儿忙服侍他洗梳打扮停当。不一刻,杨衡臣与梅思归即来拜见,李瀚与他们来到前厅用过早饭。
到了半午时分,十一弟子均来相拜,李瀚询问梅思归道:“长孙容的去向可有消息?”梅思归答道:“最后报来的消息是他们已经离开姑苏,向西南行去,楚师弟一路追过去了。”李瀚心想这长孙容又打什么主意,也不来搅局,也不回流水古墓,真使人猜不透。接着又询问杨衡臣道:“参加大典的人都到齐了没有?”杨衡臣具体负责大典的筹备工作,知道的极为详细。于是道:“六堂堂主全以齐,八坛坛主只有西戎坛主恶讼师范晗未到。”李瀚不由“哦”了一声,极为吃惊,开宗立典这么大的事情,身为文武帮属下,几天前就应该报到,而范晗竟然还未到,是不是出了意外。
杨衡臣继续道:“江南小帮派首脑全来贺喜,白道二十四大门派还是只有丐帮凌天帮主一位。”李瀚冷笑道:“文武帮开宗立典就敢提出不听从流水神令,别的帮派哪敢来沾染,来了人就是与我们同流合污,岂不是得罪流水古墓。”杨衡臣道:“西戎魔教倒差人送来了一份厚礼。”梅思归接口道:“这样一来,那些自诩正义之师的白道各门各派更不敢和我们拉上关系。”李瀚冷笑道:“那些门派现在恐怕也没一个敢和流水古墓相沾。我们不听流水神令,是把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并不是与他们对着干,若流水古墓一再相欺,我们就不妨和他们较量一下。”
这一句话正中这些弟子心愿,梅思归、秦万里、燕玄武、唐长恨等人哪一个不是各门各派出类拔萃的人物,无不想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但长期在文武帮已故帮主天行兵欧血的管教下收敛锋芒,早已是憋着一肚子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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