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内被来自三个不同方向的我们所困扰,终于在困惑中退出,我扑到左轮身边,拼命摇晃着满是鲜血的他。

“左轮,左轮,醒醒,醒醒。”许久,左轮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有气无力的说。

“你怎么才来。”

“路上遇到点麻烦,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后面被捅了一刀,死不了。”

“死不了就好。”我取出苏纳给的药和纱布给左轮包扎伤口,后腰上一条十公分长的伤口,肉往外翻翻着。

“针,针。”拿着杰克递过来的针线,哆嗦着给左轮缝合伤口,左轮向杰克询问胖子如何,我说要是疼就叫出来,这有麻药,左轮说就一点皮外伤用不着麻药,其实那是伤口太大失血过多已经麻木了。

在这种环境里伤口感染和失血过多意味着死亡,一个伤员需要两个人来照顾,大大削减战斗力,即使德军没围死我们,自己也能把自己拖累死,所以很多战士受伤之后都选择自己解决。派了三名士兵照顾左轮就是怕他想不开,一群残兵败将苟延残喘的活着,活着意味着比死更艰难,我们这群生活在原始丛里的人估计已经传到德军总部或者引起他们的重视,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毕竟,有人知道你远远要比孤独的活着更有意义,我们期盼已久的德军将派重兵追杀我们的想法一直没出现,左轮说德军派重兵追杀我们是浪费,我同意他的观点,德军部队千里迢迢来这里追捕一群毫无威胁的散兵游勇的确是浪费,他们的主战场和敌人是整个欧洲和苏军美军,我们只是他们闲暇之余的练兵对象,想活动一下或者浪费点多余子弹就拿我们出气,这真是要命的角色。长时间过着原始生活让我们不知道何为压力,有得吃就吃,没得吃就忍着,敌人来了就打,打不过就跑,胳膊断了就不怕再断一只,腿上挨了一枪就不怕脑袋上再来一枪,我们都成了一群皮糟肉后的猿人,苏军那帮子适应力很强,我们费尽千辛万苦走到丛林边缘地带,又别德军撵回去,几乎把整个丛林转了个遍,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找吃的,大家各自行动之后的成果就是围着篝火烤各种野味,大家的方向感变得极强,走出几十里照样回来,鼻子如狗的一样灵敏,我们会如何制造和使用弓箭这种原始武器,围捕大个头的棕熊和蟒蛇,用植物来疗伤,由于语言上无法达到统一,所以交流时我们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土著人,虽然样子有点不伦不类。我们自己都认为被世界遗忘了,德军没有再来,我们一度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缴获的两辆吉普车是去布衣拉堡的交通工具,那里已成废墟,除了随处可见的难民之外什么都没有。胖子和苏纳也不知去向,我们找遍了城镇的每个角落都杳无音讯。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一章 遭遇(一)

胖子的伤在苏纳的照顾下一点点好起来,阳光照在胖子身上让他感到无比温暖,在一间简陋的茅屋里,苏纳给正在发愣的胖子换药,这是今天第二次换药,纱布下面是结疤了的伤口,犹如一只蜈蚣趴在胖子胸上,苏纳小心翼翼用棉球擦拭着,可能用力稍重,疼的胖子一阵哆嗦。苏纳没像以前那样害怕的缩回手,她已经习惯了眼前这位硬汉钢铁般的个性。胖子的眼睛直直看着远处的山峦,眼神充满期待和焦虑,苏纳知道他早晚要回去,回到那个让他一直想离开却没能离开的丛林,那里有他的兄弟在等他。苏纳用手势告诉胖子该回屋了,胖子端着手里的枪,左右转悠着,苏纳见胖子不回去,干脆坐在胖子身边取出小三儿临走时给她的手枪让胖子教她如何射击,胖子分解开枪体,再慢慢组装上,做着动作,苏纳学的很认真,两个人一直默默无闻的呆到太阳落山才回茅屋里,苏纳已准备好了晚餐,两个人头对头的享用着。

“我那帮兄弟饭都吃不上,而我在这里吃他妈的牛肉,真不是东西。”每次吃饭胖子都说这句话,苏纳明白胖子惦记左轮他们,就指着胖子的伤口,告诉他伤养好之后就能见到他们了,胖子只能硬把饭往嘴里送。胖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寂寞,那寂寞能把整个人吞噬,对胖子来讲这是最大的折磨,军人的归宿注定是战场,他明明知道他们就在那茂密的丛林里,可无法和他们在一起,那种感受他无法对任何人说,憋在心里只能越发让他抓狂。是狼就应该吃肉,是军人就应该上战场,经历过无数次炮火和硝烟的他早把生死置之度外。

太阳再一次升起,胖子一瘸一拐的走在一条破路上向远处丛林走出,苏纳发现胖子走了已是一个小时之后,他本想带苏纳一起走,思量再三还是独自出发,没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更何这个战火纷乱的年代随时会有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日头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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