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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静静的躺在床上。”

方秀梅心头一震,道:“死了。”

余三省道:“都有一丝气在,目光也可以转动,但却不肯开口说话。”

方秀梅道:“那是被人点了哑穴。”

余三省道:“在下已查看过,并非被人点了哑穴。”

方秀梅道:“那他们是故意不肯讲了?”

余三省道:“看他们目光迟呆,似乎是受了暗算,但在下却无法查出,他们那里受了暗算。”

方秀梅皱皱眉头,道:“我去叫门时,他们都还能够言语,相差不过片刻工夫,我不相信,对方竟然赶入蓝府中伤人。”

余三省道:“在下也曾仔细查看过了室中情景,除了我破坏的窗门之外,再无损毁之处,那是说,他们回来之后,决不会再有人进人他们的房中去过。‘”

方秀梅道:“无人进人他们的房内,怎会受伤呢?”

余三省道:“这就是在下想不通的地方了,特地赶来和姑娘研商研商。”

方秀梅安起了柳眉,道:“余兄,事情很可能更复杂了。”

余三省道:“在下也有此感,这似是明暗并进的一场搏斗,心机和手段,又都是各显其极,在下也感觉到这不是一两人所能够完成的事,而且也不似血手门中人下的手。”

方秀梅道:“你可曾仔细看过他们两人,是否伤在血手掌下?”

余三省道:“在下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不见一点伤痕。”

方秀梅沉吟了一阵,道:“也许和‘金蝉步’的传人有关!”

余三省道:“和‘金蝉步’的传人有关?”

方秀梅点点头道:“不错,我和蓝姑娘恳谈甚久,蓝姑娘也答允和我等坦诚合作,从蓝姑娘口中,我知道了‘金蝉步’传人的内情。”当下把详谈经过,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余三省脸上泛现出兴奋之色,道:“如若蓝姑娘肯和我们合作,这件事倒是省去了不少困难。”

方秀梅道:“小妹觉着咱们应该设法安排一下,让‘玉燕子’再和‘金蝉步’的传人见上一面。”

余三省道:“可是让玉燕子劝他袖手离此,不再多问此事么?”

方秀梅道:“就算不能说服‘金蝉步’的传人,要他离开此地,但至少也可从他口中探出一些内情来。”

语声一顿,接道:“目下咱们已经了然了大部情形,眼下最为困扰的一件事,就是找出对周振方和商玉朗下手的人。”

余三省道:“就情形而论。目下似乎不可能是血手门中下的手。”

方秀梅道:“正是如此,所以,我想到了可能是那位‘金蝉步’传人下的手了。”

余三省道:“咱们再去瞧瞧周振方和商玉朗去,也许能够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方秀梅点点头,站起身子。

这当儿,只见蓝福带着一个身背长剑的青衣老人,缓步行了进来。

第四章 疑云处处飘

余三省看清楚了老管家蓝福带来的青衣人之后,不禁眼睛一亮,赶忙抱拳一礼,道:“张大侠,久违了。”

原来,来人正是金陵剑客张伯松。

张伯松颔首微笑,道:“余兄和方姑娘早到了!”

方秀梅欠身笑道:“张大侠精神健旺,看来越发的年轻了。”

张伯松微微一笑,道:“老了,老了。”

蓝福低声说道:“三位谈谈吧!老奴还要去接待客人。”

张伯格道:“老管家请便。”

蓝福抱拳一礼,转身而去。

望江楼上,只余下了方秀梅,张伯松和余三省等三人。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张大侠这一年仍未在江湖上走动么?”

张伯松摇摇头道:“老夫自从五年前归隐之后,已然不再问江湖中事,除了一年一度,要给蓝大侠拜寿之外,很少离开金陵故居。”

余三省叹息一声,道:“张大侠,如是有一个人有了麻烦,张大侠是否可以破例一管呢?”

张伯松道:“老夫已然久年不问江湖中事,实不愿再卷入江湖是非漩涡之中了。”

余三省答道:“如若那人和你张大侠交情深厚,难道你也忍心不管么?”

张伯松道:“什么人?”

余三省道:“蓝大侠。

张伯一言难尽。

张伯松道:“如若当真是蓝大侠有了麻烦,在下自然是不能坐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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