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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通往山南的101省道,是目前西藏最好的公路。

廖佳派力奥走中国 西藏34天 重上色季拉

老王一行的朋友扎西大哥在进八一镇的第一个路口等了我们很久。听说我的车坏在山上,立刻带着去了间有关系的修理厂,安排第二天施救的事情。当看到行驶本上花小派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和修理厂的人全笑了,想不通我怎么会开这么小的车走川藏线。老王趁机再次重申他的看法:开派力奥走川藏线,本身路线设计就是不科学的。

虽说老王一路仗义相助,对于这个结论我还是不能苟同。然而花小派毕竟还在山上搁着,我的反驳多少显得无力:路线设计本身谈不上科学不科学,川藏线就是我要走的路;如果不是施工+大雪双重因素,花小派的通过本来是可能的;退一万步,我并没有顽固到一定要开车上的地步,若不是遇见他们,本可以雇大车背上一两段的。老实说尽管懊恼,我却不后悔选择跟着他们一起上而不是雇嘎玛的大车。旅行的路上什么都可能发生,比这更惨的,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扎西大哥是奇正藏药厂的厂长。夜里给我们接风时,谈到他们厂在米林县的藏药保护基地,引起我极大兴趣。但米林在修路,非得越野车才能过,而且当天无法来回。来平、老王他们的计划是尽快到拉萨,我便把要去米林的想法按住,搭他们的便车往拉萨。临行前,我和扎西大哥说,等在拉萨修好车,一定再来林芝,希望那时可以去米林。

因为在色季拉山上冻了几个小时,两个月来一直隐隐若现的咽炎,发展成气管炎,出现正宗干咳症状。在拉萨开医院的朋友,安排好医护人员,专等我露面。5月9日晚上,我就在在医院的病房里挂吊瓶度过。第二天朋友告诉我,不是他不仁义,他们已经做好将我送到军区总医院隔离的准备;幸好我没有高烧,验血结果也正常。

花小派在第二天运到拉萨协合修理厂——成都菲亚特4S店新奥通在西藏的合作单位。因为也卖派力奥,协合应该是我在拉萨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修理厂。因为非典的缘故,成都到拉萨的航班仅剩每天一班,又要优先运送抗非典物资,配件的到岸速度比平时慢得多。好在我并不急,在高原上治感冒需要耐心。花小派在修理厂的十一天中,我就每天看珠峰五十周年的登山直播,在为登山者动容的同时打着点滴;直到尼玛校长们站在了颠峰,我的两只手背再也找不到能扎进针头的地方了。

这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去年曾和我一起走云南的好朋友红姐突然打来电话,说她在北京再也呆不下去了,她要来拉萨!“太好了!”我喃喃道。闭着眼想了好一阵,突然明白这不是梦,连忙反手打回电话,红姐说只要不被隔离,也能买到到拉萨的机票,她就来。

五月上中旬的拉萨,抗非气氛相当紧张。9号跟着老王们先到了巴朗学旅馆,藏族服务员们看到是两辆北京车,立刻倒退,高喊:“北京车子!快!退后两米!”令我想起手机上高老庄砍倒消息树的短信笑话。其时,拉萨指定了几家专门接待外地旅客的宾馆,可就是这几家当中,也有不肯接待北京人的。

不过对于我这样能证明自己已在西藏一段时间的客人,有些饭店还是愿意接待的(我的咳嗽很争气,绝对不在宾馆前台或者非典检查处发作)。外地到拉萨的人被“建议”自动隔离十天,但无强制措施,于是红姐的到来成为可能。5月22日的贡嘎机场,我开着修好的花小派接到了她。后面的旅行又有了伙伴,要知道,她可以和我一起去新疆哟!

不过我们先要去西藏能去的所有地方。这样的地方不多,日喀则方向、林芝方向、山南方向和青藏公路。来平已经青藏线回到北京,从他那里得到的最新资讯让我恢复信心:尽管全程修路,花小派走出青藏线不成问题。

5月27日,由日喀则返回拉萨后,我们向林芝进发。已经过了近20天,不知道扎西大哥是不是早就把我忘了。

拉萨到林芝是420公里的柏油公路。和18天前相比,好像在走另一条公路:草场绿了,山林绿了,米拉山上的雪却更厚了。尽量不走回头路,是汽车旅行者竭力遵循的一条定律,不想川藏公路的这一段竟是例外。惊喜之下,少不得频频下车按动快门。

眼看快到海拔5080米的米拉山口,一辆丰田4500超过停在路边的花小派后突然又倒车回来,车里的人向我们招手,定睛一看,竟是扎西大哥。

原来我们离开八一后,扎西大哥就去了亚东的康布温泉。这次回林芝,同行的还有位北京来的摄影师小邢,以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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