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问话的施主道:“可我参拜菩萨多年,为何至今也不曾送一男半女与我?”
禅师道:“凡事不可操之过急,烧香拜佛,心诚则灵。”
“灵什么灵,”这时,白散的傻男人插话了,“郎中说我没有儿子,是因为金枪不举,啥叫金枪不举我不懂,拜菩萨就可以举起来吗?”
这话引起一片窃笑。白散的傻男人,一阵糊涂,一阵明白。明白时,说话像个人似的,糊涂时,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得。
“阿弥陀佛!”了尘禅师道,“佛殿圣地,施主不可造次。本师劝施主还是收心皈依佛门,先习禅定,再言其他。要想禅定,戒定为基础,基础不固,房舍难立。诸戒之中,尤其要戒邪淫。戒妄语。”
白散男人,似懂非懂地听着。这时,敖卢斡见白散向他示意后,起身走出了殿堂。敖卢斡再也听不进禅师的话语,又挨了会,便也迅疾的溜了出去。
敖卢斡走出寺院大门,见宝塔下并无白散,他知道白散躲在塔的另一面等他。
敖卢斡飞快地跑到塔下,他蹑手蹑脚地转过去,果见白散正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白散打扮得花枝招展,紫色大花团衫紧裹着丰满鼓挺的胸脯,前垂红丝带。下着粉红筒裙白丝袜,红皮靴,典型的契丹女装束。
更让敖卢斡惊喜的是,白散的一头乌发,绾成螺型双环结,上插珠玉翠毛。白散面若桃花,笑意盈盈,绝类天仙下界,西子再生。
白散眼中的敖卢斡,头扎绿色金抹额,身穿窄袖皂罗衫,脚穿乌皮靴。敖卢斡的脸庞,由于激动,而微微发红,眸子里闪烁出惊喜的光芒。风流倜傥,貌比潘安不为过。
正当敖卢斡一步步向白散走近的时候,敖卢斡忽然想到怕人撞见,侧转身来,向塔的另一面望了望。这一望,他瞥见一个黑衣人,正向塔这里走来。
敖卢斡四下撒眸一下,磨转身,飞快拉着白散的手,跑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那狭长的树林,多是绿柳白杨,下面长着野生的矮棵酸枣,还有茂盛的水稗、羊胡子草、猪毛菜、婆婆丁、苣荬菜……白散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跑?肯定有人来了,白散从敖卢斡的神态能感觉到。她以为家里有人来抓敖卢斡回去,因此,撩起裙裾跑得格外卖力;而敖卢斡在白散的影响下,跑得更有劲,无端想象那人是来找白散的。两人都怀着怕心上人被抢了去的心态,呵哩带喘的在林子里钻来钻去。
就这样,顺林带一直钻到寺院的后墙外,看到了一片青翠欲滴的松柏树林,
这才汗抹流水地停下脚步。白散喘吁吁地问:“敖卢,你跑什么?”
敖卢斡喘息着答:“有个人,向塔这面走来了。”
白散娇嗔地打了敖卢斡一拳:“我当狼来了,瞧你把人吓的。”
敖卢斡笑道:“你这一跑,我也就收束不住脚步了。
二人说着,来到一片果园前。这果园,一半是开满粉红色花朵的杏树,一半是一片雪白的李子。这两种果树相映成趣,加之四周绿树掩映,真乃世外桃园。
更让人欣喜的是松柏树下,还有一间小房。敖卢斡拉着惊魂未定的白散,开了房门,见里面刹是规整。一铺干净的土炕,炕边角落里堆着铁锹、锄头之类,看来,均是侍弄果园的工具。敖卢斡见状,拉着白散走了进去,随之顺手关了房门。
“哦,我的白散!”敖卢斡再也不能自持,和白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正在他们卿卿我我的时候,黑衣人寻踪蹑手蹑脚地找来。他拔出了匕首,耳朵紧贴门缝听着。
里面经过一段悉悉索索的声响,传出女人娇嗔的声音:“喔,敖卢,轻点。”
敖卢?这令黑衣人一惊,怎么能是敖卢?他更要仔细地听下去。
“天!”女人惊叫了一声。
女人在不停的呻吟。
黑衣人禁不住,走到窗前,用舌尖舔破窗纸,向里瞧了瞧,他立马从怀里摸出面罩,将头罩了,随之一脚将门踹开。
敖卢斡正在为白散小心翼翼地拔着腿上的酸枣刺。忽然,见进来个持刀的蒙面人,两人不觉一惊。敖卢斡麻利的从炕上跳下地,张臂护着白散,问歹人:“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想取你的首级。”蒙面人说。
“你是什么人?敢杀我。”敖卢斡问。
“你不就是大皇子敖卢斡吗,我杀的就是你!”蒙面人,将右臂向后一收,就将匕首捅向敖卢斡。
敖卢斡一闪,躲开了。
恰这时,传来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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