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 (第1/4页)
不用猜也能知道那些举报3万贿赂的是谁,除了曾碧海一方就没别人!3万贿赂高么?不高!最多党纪一个警告或者记过,基本就没事了。然后呢,公安或许会说,你们处理完了,该交给我们继续刑事调查吧?
但,纪委只要以还在调查中为由,你公安就没法调查,给你拖上个三五月,等你立案调查的合法期限都过了,这案子就自动取消。而中间的三五个月,曾碧海能做的事太多了,稍微准备一下,这案子你休想再立起来,这是绕了一圈,间接把孙友康捞出来。
刘羽忿忿不平,眼中冰寒一片:“曾碧海,你以为玩点花样就万事大吉了么?一次次针对我,好,我跟你们玩点狠的!”
曾碧海坐在办公室,脸上噙着一抹讥笑:“我说是谁,原来是你刘羽在背后搅合,鞭炮店放火,自己恭维自己,以为靠着齐家就能为所欲为?天真!”
一旁接受孙友康工作的副主任陪笑着接了话:“可不是么?他想给我们难看,现在却给自己难看,我们看看他怎么收场,嘿嘿……”
知道这事的刑警队都暗暗摇头,刘羽这是吃了个闷亏,本是打别人脸,让别人脸难看的,现在自己把自己逼上了难看的境地,怕是这一耳光得抽回到自己脸上。
孙友康被转移到刑警支队,被立案调查,要说不怕那是假的!在派出所可以气定神闲,但在刑警队,孙友康吓得脸都绿了,错非强自镇定,怕是早已投降——至于所谓的教唆他人强奸罪名,孙友康担心的不是这个,这一看明显就是主观性强的罪,狡辩几句就能模糊掉,正经是他在任期间没少干见不得光的事,万一给刑警扯出来,那才是真正致命的罪名。
所以,得知纪检委插手,孙友康知道,自己得救了!
他和儿子孙文斌同乘一辆车被送往市纪检委,在此之前,两人都被隔离开没见过面,现在还是出事后第一次见面。
所以孙文斌打着点滴躺在脚手架的状态吓了孙友康一跳。
“文斌,他们对你刑讯逼供了?”孙文斌气得脸色铁青:“好!敢刑讯逼供?我要告他们!文斌,出去我们就做医疗鉴定!真是一群白痴,这么多人关注的案子还敢刑讯逼供!”
孙文斌脸色如同擦了屁股的纸,白中透着蜡黄,嘴唇艰难的蠕动:“不是刑警,是刘羽……”
“什么?是刘羽那个畜生干的!”孙友康脸色发青,目光阴沉下来:“文斌,放心,我会想办法找回公道,身为警员打伤你,哼,我看他有什么话说!”
顿了顿,孙友康才安慰道:“伤重不重,有没有伤到要害?”
孙文斌听后,流下两行屈辱的清泪,颤抖着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这里……”
孙友康大怒:“他还要不要脸!怎么能打人的这里?万一打出伤怎么办?你这里有没有受伤?”
孙文斌一个大老人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没有伤……”
孙友康松口气,笑呵呵的安慰道:“没有伤就最好,你妈就指望你给他带个孙子呢。”
孙文斌哭得更厉害了,简直就是撕心裂肺:“它已经没了,被踩烂,医生切了!”
孙友康如遭电击,几十岁的他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状若疯狂的抓住儿子的肩膀,不敢置信的连连吼道:“你说什么?医生切了?因为被踩烂了?”
冒着泪的孙文斌屈辱的点着头,眼里迸发着极度的仇恨:“都是刘羽,我要跟他同归于尽!”
孙友康慢慢恢复过来,人一下仿佛老了好几十岁,儿子的命根子居然就这么没了!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人生中的一次巨大打击,孙家从此后继无人!
脸色一点一点的狰狞,一点点的阴沉,怨毒、恨意、愤怒揉杂成一抹化不开的冰寒,伴随着磨碎牙的咬牙声一字一顿迸射而出:“刘!羽!我要你不得好死!”
“爸,反正我不活了!我要跟他同归于尽!”孙文斌是没脸再活下去了,对于一个好色的男人,失去命根子,比要了命还狠。
孙友康反手一耳光抽在他脸上,抬眼看了看驾车的警员,前后座有隔音玻璃,不怕声音传过去。
“愚蠢!”孙友康恨铁不成钢道:“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莽撞最不可取!同归于尽报复刘羽,除了死你自己,谁都死不了!想要一个人痛苦,未必要伤害他本人!懂吗?”
孙文斌脑中通达,脸上除了怨毒还有一抹深深的阴狠:“我明白了!他不是心疼那个叫庆渔歌的女人么?那我就报复他的女人!爸,给钱我,我找社会上的人把他女人伦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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