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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个令人深感棘手的选择。最终我选择了卡内基梅隆大学——尽管卡内基梅隆大学是全球计算机学界的执牛耳者,但在80年代的台湾,这所学校的声名并不那么显赫,而我也确实有机会去上更知名的大学,但我看重的是卡内基梅隆大学在计算机科研方面的非凡积淀和雄厚实力。

卡内基梅隆的计算机系很有前瞻意识。比如其分配奖学金的机制便颇为与众不同。几乎其他所有的学校都会将奖学金的分配权完全赋予导师,这虽然无可厚非,但也在某种程度上剥夺了学生自由选择导师的权利。卡内基梅隆则自1969年起便由系管理机构负责奖学金的发放,如此一来,个人兴趣发生变化或是不适应导师执教风格的那些学生便无须担心另投名师时会失去奖学金的“赞助”。所以在这所学校,教授们并不能完全掌控学生,相反的,导师需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吸引“粉丝”投身其门下。所以我们经常能看到,导师们白天不遗余力地向学生展示其研究项目的魅力,晚上则很花功夫地开办Party与学生交流感情。

小径分岔的花园——我的选择 洪小文(2)

当年我选择罗杰…瑞迪教授做导师时也有一段故事:刚到美国,我的英语听说能力还比较弱,况且那时候求学于卡耐基梅隆的中国人也不多。因此我曾为选择导师的问题而很感头痛。那段时间,我只好挨个儿参加每位教授的“自我推销会”。一路听来,我发现大部分教授说的英语我只能听懂###成,只有两位教授例外——他们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明白。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啊!因为这两位教授和我一样,都属于“外国人”,说话时语速比较慢。其实美国大学里几乎一半的教授都来自世界各地,而这两位教授的发音又特别得字正腔圆,所以他们的英语听起来才那么易懂。

还有一个原因,这两位教授一位专攻计算机语音,另一位钻研计算机视觉。两个领域都需要电机系的理论基础,所以选择这两个教授会让我更有信心。我想,语音是处理一维空间的问题,而视觉则是二维空间以上的问题。我还是先解决一维空间的问题吧!

就这样,罗杰…瑞迪成为了我的导师。1994年的时候,我曾经为自己独到的眼光而得意了许久——那年,罗杰获得了图灵奖。

我在大学与研究生时代的经历无疑证明了“发现并追随兴趣”的重要性。日后的工作经历也充分说明,基于兴趣的选择总是可以让我从基础研究和产品开发中发掘到更多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并让我能长时间以来激情澎湃地投入工作。

回顾少年路,当时的资讯远不及现在发达,我也没有太多机会接触与了解各个领域来锁定自己的兴趣。能够选择计算机这一行业并有所造诣,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我很羡慕当今的一代,在这个互联网资讯爆炸的时代,有更多机会从纷繁的选项中寻找自己的兴趣所在。或许有人会担心,太多的选择和诱惑会不会造成“新新人类”对学业的不专注?我们能不能在中国培养出新的诺贝尔、图灵奖得主?我对这些问题的看法很乐观:良好的经济与社会环境允许更多的人根据自己兴趣来做出选择,所以他们往往会更用心、更专注地对待自己工作,职业生涯也会因此走得更远、更好,实现个人成就感(而不是功名和利益)的最大化。当年比尔·盖茨在哈佛大学也并不是每一门课的成绩都出类拔萃,他只是在最难的数学课上表现优异。当时他辍学创立微软不正是凭着自己对计算机软件的狂热吗?

几乎每一个我所敬仰的海内外杰出人士,他们的动力都源自于对事业的一种发自内心的激情,而绝非社会普遍认同的所谓的“功成名就”。

第三个故事——在职场

拿到博士学位后,虽然我也很留恋大学里的教学和研究环境,但却很排斥那种时常需要写提案申请研究经费的“流程”。考虑再三,我决定去工业界的研究单位。在我那个年代,贝尔实验室和IBM TJ Watson研究院一直是学长们趋之若骛的去处。不过这一次,我却没有按照常理出牌。

在美国,历来有“东岸公司”与“西岸公司”的分别。不同之处在于公司文化和工作氛围——东岸公司大抵以悠久历史和权威性令人起敬,西岸公司则因活泼宽松的环境而使人亲近。我比较向往加州的阳光和西岸公司(特别是硅谷公司)的活力,而且1992年前后,苹果电脑公司的发展势头看上去很不错,他们宣布将研发新一代个人电脑、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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