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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叹口气道:“你不招,我们也没有办法,皇上想知道你左大人到底有没有做那些言官说的不法之事,你要是一口否认,那我们也只有如实上奏。”

听了袁大海这话,左光斗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东厂的人会这么好心如实上奏?

见左光斗神情微动,袁大海知道他在想什么,便笑着说道:“左大人放心,我们东厂办案向来是讲真凭实据,绝不诬陷好人的,所以你真不肯招,我们自然如实回报皇上。不过有件事情我可得告诉你,汪文言已经招供了,他的供词可对大人你十分的不利。”

左光斗听后,心中一突,脱口便问:“汪文言招什么了?”

“他说熊廷弼为了谋求出狱,向你们东林党人行贿了四万两银子,其中杨涟得了一万两,你左光斗从中也得了一万两,而魏大中和周朝瑞各得六千两,袁化中和顾大章也从中分了四千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二章 酷刑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左光斗焉是受贿之人!说我得了熊家银子,荒谬!。。。”

左光斗的反应和当初汪文言差不多,只不过前者是说自己,后者却是说杨涟。

“左大人这会说什么都没有用,证据确凿,汪文言可是白纸黑字都招了的,若是左大人还不承认,那就只好让皇上发落了。看看皇上是信大人的抵赖,还是信汪文言的供词。”

袁大海的声音仍是那么的平和,一点也没有恐吓或者威逼之类的话语,淡淡的说出,就好像和老友在叙友情般。尤其是他那脸上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十分的可亲。但他越是这样,左光斗就越是心惊,恼怒之下,破口大骂:“呸,鹰犬!汪文言断不会血口喷人,定是你等做了假口供,妄图蒙骗皇上,以达到尔等不可告人之目的!”

闻言,袁大海“哎”了一声,大受委屈道:“左大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却是不能乱说的!我东厂自成祖始建之日起,便是受天子直辖,吃的是皇粮,拿的是皇禄,从上到下只知兢兢业业以报皇恩,从不敢循私舞弊,更不敢刑讯逼供,以假口供取实。历届厂臣更是以岳武穆为表率,故而我东厂秉公执法是向来为天下所著知的,大人可不能血口喷人!要知大人这话,寒得可不是我一人,而是我东厂千千万万番子之心!”

冷不丁听一个番子在自己面前大夸特夸东厂的好,把个东厂说得是天上少有,地上难见一般,左光斗先前还怒着,听到后面却是不怒反笑了。为官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厚脸皮,颠倒黑白的鹰犬,那刻,只觉此人丑恶万分,多看他一眼都是脏了自己的眼睛。

在那王婆卖瓜般把个东厂自夸一番后,在左光斗鄙视的笑容中,袁大海面色突然一凝,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不过为了我们东厂清白,现就请大人指出这不可告人之处到底是什么!若是说不出道道来,那在下可是要让大人知道,这胡乱说话的后果是什么了!”

左光斗并不害怕,无畏的看了眼袁大海,轻哼一声:“本官左都御史之尊,即使皇上,也不敢下诏用刑于我,你这番子焉要大言恐吓,本官不吃你这套!”

见状,袁大海冷冷一笑:“左大人这性子可是太犟了,看来不给你来点真家伙,大人是不知道东厂厉害的。”言毕朝钱恩看了眼:“厂里可有蟊贼?”

蟊贼?

钱恩一怔,不知道袁大海问这个干什么,想到上午节慎库倒是送来一个偷库银的库丁,便点头回道:“有一个偷库银的家伙,是郑公公叫人送来的,在寅颗那关着。”

郑公公说的是节慎库的管事太监郑大佐,那偷盗库银的库丁叫姜二,却不是太监,而是从外面招的守库人。

…………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节慎库和太仓是内廷的两大府库,但和地方州府的库房一样,这库银失窃一事也是年年有的,但一直以为是遭了窃贼,谁也没有想到是库丁从中做的手脚,为此也不知有多少管事太监吃了哑巴亏,遭了罪。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节慎库重重关卡,防卫严密,进出的库丁都是要搜身的,按理不可能真把库银给窃走了,一回两回还好说,这要是连着几年总是不可能的。但事情偏偏就出了,这个姜二便是精通鼠道之人,在短短三年里前后窃去库银有数千两之多,而他过关卡骗过搜身的办法也很简单,便是将那些库银塞在****里夹带走。

要说那肛道也是个娇嫩地方,如何能轻易就塞进大银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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