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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房间,众人便坐下来喝凉茶,等着吃饭,虽然离晚饭时间还有些早,但赶路容易饿,也就不管什么时辰了,到晚上饿时,店家说有夜宵卖。

麻六咕咚喝了一口茶,又“噗”的从嘴里吐出一个茶叶,嚷道:“什么茶,怎么像树叶子似的。”

谁知这一口刚好吐在进来的一个人身上,那人身穿白色的长衫,头戴白色的唐巾,摇着一柄折扇,斯斯文文,刚迈进门来,却被麻六吐了一口,气道:“你这人好没礼貌,吐了什么东西出来,弄脏了我的衣衫。”

麻六眯着小眼看看他,“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咋呼个鸟,比伊云还伪娘。”

那人没有听懂麻六这兼具北方特色和现代的话,冷冷的哼了一声,去找店家住宿,从简旭身边走过之时,简旭心里一颤,怎么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第十一章酒的释义

第十一章酒的释义

饭菜端上,薛三好嚷着要酒,被赛诸葛制止,出门在外,清醒些为好,贪杯容易误事。

老薛有些扫兴,这段时日一直都是捧起碗就吃饭,胃里严重缺酒,二哥居然说清醒,不喝酒怎会有精神,可是又不敢违逆赛诸葛的意思,毕竟他是哥哥,自己是弟弟,当初拈香拜把子的时候,一个头磕在地上,那就是亲兄弟了,老薛是很讲究这些的。无奈惟有闷头吃饭,虽然楚地菜式都是浓香辣爽,非常可口,但此时老薛却觉无味,一个米粒一个米粒的拨拉,悻悻然。

忽然从旁边飘过一阵酒香,老薛像闻着腥气的猫,用鼻子使劲嗅嗅,然后循香看过去,正是那白衫公子,端着酒杯,自斟自饮,眼神陶醉,表情恣意,连夸“好酒”

老薛一听,更馋了,舔着嘴唇,孩童般的滑稽。

他的样子被简旭看到,心有不忍,对赛诸葛道:“二先生,让他喝几口吧,反正已经住宿,喝完了就睡觉,不碍事的。”

赛诸葛见简旭说话,也就点头。老薛就想给简旭磕头谢恩,嘿嘿一笑,“谢主子。”他话刚出口,被赛诸葛瞪了一眼,在外人面前,应该叫简旭为公子。

老薛得了赦,急忙叫小二打了酒过来,等不及倒在杯里,就着酒壶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直喊过瘾,然后张埝、齐小宝等都各自斟满,去喊伊风喝,被伊风推掉,他和淳于凤要时刻提高警惕,保护简旭的安全。

麻六见老薛几个喝的那样香甜,被勾引出馋虫,去讨了一杯,也学着老薛的爷们豪爽,一口吞下整杯酒,然后咧着嘴,吐着舌头,“好难喝。”

旁边桌子的白衫公子,想是被麻六先前吐了一片茶叶在身上存下过节,嘲笑道:“琴要对知音弹,酒要与知己喝,酒不是酒,酒里有很多东西,酒里有诗,有画,有豪情,不懂品酒的人,粗俗粗俗。”

麻六端起酒壶又斟满一杯,然后端起来仔细的看看,嘛都没有,什么诗、画的,不用说,又是一个酸书生,别像河中镇那个屈白鹤似的,酸到最后,也一命呜呼了,既然人家笑自己粗俗,麻六就反唇相讥,“酸酸倒牙”

白衫公子依旧自我陶醉,一手端杯,一手摇扇,嗞的喝了一小口,然后唱言道:“天运苟如此,且进杯中物。”

麻六听他说的像是诗,这可是自己的死穴,自己只会几首“春眠不觉晓、锄禾日当午”之类的,于是来到简旭身边,求救,“老大,又一个我对付不了的。”

简旭欣赏有文才的人且文质彬彬的人,但极其讨厌一个大男人说出冷嘲热讽的话,本想训斥麻六,不想他招惹事端,见白衫公子言语中含讥讽,分明是瞧不起自己这些人,人有形形色色,何必“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简旭略一沉思,说道:“你们知道酒是怎么做的吗?”

众人有的点头有的摇头,简旭发问可不是等谁来回答,他自己说道:“就是把好好的粮食发酵,发酵就是把好好的粮食弄烂,弄臭,变质,变味,然后生出很多微生物,微生物就是很小的虫子,你一喝酒,那些虫子就从嗓子爬进你的胃里,然后在里面挖洞安家,繁衍子孙后代,吃你的胃,喝你的血,大小便就直接在你的胃里解决,直到把你的胃吃光,让你一命呜呼才罢休。”简旭这番话当然是胡说八道,为了气那个白衫人罢了,但听他这么恶心的一说,不禁旁边的白衫人想吐,薛三好和张埝、齐小宝互相看看,都紧闭着嘴怕吐出来。

白衫人手正端着酒杯想喝,胃里的酒菜突然往上返来,忍住,把酒杯“咚”的使劲放在桌子上,鼻子孔里哼了一声,“胡说八道,粗俗粗俗”

“你细腻,真是须眉不让巾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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