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靳恒远忍俊不禁地看了她一眼。
聂瑶这时突然笑起来,靳恒远也跟着一起笑了。
两个人同时有了一种冒险后的释然快…感,有种共患难了的感觉。
车子开出几十公里后,来到了青州镇中心。
和中国千千万万个类似的小镇一样,这里处处显示着落后和贫困,民居的院墙或房体上,大多用彩漆写着社会性标语或是各类符合民情的广告。
聂瑶不明白靳恒远为什么要把母亲的骨灰葬到这么偏僻落后的地方,但她也无心细问。
两人在镇上简单吃了些东西,聂瑶原本一直追问靳恒远什么时候去报警,后来见靳恒远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也就不再提了。
她想靳恒远应该是一心想着先安葬好母亲,所以就不再多话,只安静地陪着他。
路边有个阿婆见到他们俩个是外来人,便拉着聂瑶兜售自己背篓里的竹笋。
聂瑶听不懂她的当地语言,也不想和她多废话,掏出二十元钱给那阿婆,想买了她的那些竹笋了事。阿婆却不停地摆手,聂瑶好一会儿才明白阿婆的意思是没有钱找给她。
最后聂瑶拿了几个笋子,表示不用找钱后逃似的跑开了。
整个过程靳恒远一直坐在不远处的车里看着,聂瑶坐进车里,看到那阿婆在后面赶了上来,便催促靳恒远快开车。
靳恒远笑着说:“那老婆婆想和你聊聊天,你怕什么?”
聂瑶说:“没耐性和不讲普通话的人聊天。”
“说普通话的你都聊得来?”
“当然不是。”聂瑶说。
下午,墓园。
走进青山绿水间的墓园,聂瑶感觉身心都格外的舒畅,死后能长眠在这样的地方真是不错。
靳恒远联系了墓园的工作人员,将母亲的骨灰下葬,没有特别的仪式,看上去简单朴素。
聂瑶站在一旁看,吃惊地发现靳家在此并排着五个墓碑,分别是靳恒远的祖父母,父母和哥哥。
聂瑶站在靳恒远的身后方,看着他的背影,想不到他还不及三十岁的年纪,就送走了在这世上的所有亲人。
靳恒远此刻的神情异乎寻常的平静,看不出过多的情绪,可能最悲伤的时候早就已经过去了。
聂瑶缓步走到靳恒志的墓碑前,慢慢的蹲下,看着墓碑上那张清俊男子的相片。
“这是我哥哥。”靳恒远在她身边介绍说。
聂瑶转过头看他,在他脸上找寻他们兄弟相貌的相似处。
“我哥对我很好,小时候都是我哥一直在照顾我。”靳恒远声音很轻地说。
“你们会喜欢一样的东西吗?”聂瑶脑子里瞬间想到自己在办公室门口偷窥到的事,情不自禁地问了句很后悔的话,“是不是你哥哥喜欢的,你也都会喜欢。”
靳恒远看着她,仿佛是探究的凝视。
聂瑶很快就心虚到不自在,小声为自己开脱,解释道:“我弟就喜欢抢我的东西。”
这话说完,更觉懊悔。
靳恒远果真收回了目光,什么也没有回答她。
聂瑶讪讪地说:“我先去那面走走。”
靳恒远点点头。
聂瑶来到墓园里的商店,这个墓园很具规模,里面的商店也不算小,卖的都是拜祭用的祭品,大大小小种类繁多,不胜枚举。
聂瑶最后咬咬牙,拿六百多元买了三束菊花,心说:无论如何都不能没有表示,这钱不能省。
她走回来把三束花分别摆在三座墓碑前。
靳恒远久久地看着哥哥的相片,最后牵过聂瑶的手,说:“我们走吧。”
墓园附近是一处全国有名的景区。
从墓园出来后,靳恒远对聂瑶说:“我们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返回去,早上可以去景区的山上转转,然后再去机场。”
聂瑶自然是毫无疑义。
于是靳恒远开车带聂瑶进了景区,住进了景区唯一的一处五星级酒店。
一晚六千八的价格真是让聂瑶咋舌,对于金钱,聂瑶总是本能的想去节省,不管是谁的钱,她差点冲动地提出和靳恒远住一间房就行,反正也不是没住过。
等进到房间以后,她才庆幸自己没那么说,因为这房间是只有一张大床的设置,不过在聂瑶看来,就算在这种房间的地毯上打地铺,都是享受。
酒店的设计理念是以景区的道家思想为理念,在远离城市喧嚣的同时,品味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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