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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路之上不管是暗访民情,还是欢迎举报,都没发现有任何贪官污吏的存在,出现问题的也最多是办事不当或者操之过急急功近利的问题,这属于能力问题,并不算品德或者制度出了问题。故此严嵩和徐阶都深深佩服陆炳的圣明,是他的改革才让官场的风气有了这样良好的转变。
百姓们也都是过上了小康生活,虽然不能人人锦衣玉食,但大部分都衣食无忧,还能有点闲钱做买做卖,十分悠然。市场繁华,来往人多,各地集市从十天一开变成了五天一开到了三天一开,现在则天天开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副繁荣的景象,这作为一个刚刚结束战乱的国家,一个开国伊始的国度,已经是十分不易的了。这与皇帝陆炳的励精图治大胆创新和呕心沥血分不开,更说明制度的合理性和陆炳独一无二的智慧。
严嵩和徐阶赶到了羊城广州,然后立刻让魏和逮捕了广西四个头领,开始数落罪责。但是到最后却奈何不得林银汉丝毫,王振虎、韦朝奉、王明瑞三人证据确凿,而且民声极差,被老百姓深恶痛绝,欲杀之而后快。
百姓这般既有嫉妒仇富的成分,但也的确是三人作过头了,他们仗着自己曾是一方首领,有避免战争及时归顺免去国家伤劳的有功身份,目无王法欺男霸女,花天酒地糟蹋钱财,有些甚至涉足商界欺行霸市。别人打不得,抓不得,官员把这些报了上去,却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杳无音讯。而今原来这些罪证都被收集起来,数罪并罚,一一列举,罪不可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们身上的血债必须要用血偿。
这些都罪足至死,但最要命的是他们还私下写了书信,企图寄往广西,联络以前的部下,企图既享受着荣华富贵,又能依然操纵兵权,为保命也为谋取巨大利益让朝廷不敢动他们。他们并不知晓韦银豹已经带着军队离开了广西,他们也更不知道这些书信还没出城就落入了锦衣卫之手。当着一封封书信放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百口莫辩,其罪当诛,其心当诛!这下反倒是成了他们先破了约定,也成了他们不义在先。如此之举视同造反,甭管之前立了什么功,都功不抵过,谁也救不了他们了。
当即四人入狱,三人判了斩立决,可到了林银汉这里就遇到了难题。
第一百五十一章 均衡之道
王振虎,韦朝奉,王明瑞三人杀了根本不算什么,他们三人所犯的罪责就是再斩杀十次都够了,而且杀之也不足以平民愤。但是林银汉就难办多了,用徐阶这个实诚人的话说,林银汉根本抓不住把柄。
皇上要兔死狗烹展出后患就必须办了他们,但杀人也要让人信服才行,林银汉做到的滴水不漏。首先他没有犯书信通往旧部的大忌,不存在什么吃里扒外弄权造反之事。其次他洁身自好,不光没有过分的穷奢极欲,而且还不时的赈济百姓,为富不仁放在他身上纯属栽赃陷害。故此林银汉在广州城内这短短的时间内声望很高,新国不限制言论自由,所以一旦处理了林银汉,那就势必被人指出是滥杀无辜和过河拆桥,为皇威所不利。
所以林银汉被捕之后,严嵩和徐阶就受到了莫大的舆论压力,这让他们有些左右为难了,圣上的意思毋庸置疑了,可是如此草菅人命栽赃陷害却也不是严嵩和徐阶所能做得出来的事情。恰至此时,战争前线传来了两封书信反倒是替二人解了围。
信分别是陆寻和陆绎寄来的,陆寻心中上书请求保林银汉之性命,并称会向圣上陈述详情还望刀下暂且留人。而陆绎所来的书信之中,也大抵是这个意思,他们都没给严徐二人说明具体原因,只说稍后执行,待圣意裁夺。
严嵩和徐阶正乐得如此,便顺水推舟的打赢了。并也给圣上陆炳去了书信说明情况,以防失职之过。没过几日,严嵩等人就接到了释放林银汉。宣布他无罪的消息,并制造舆论与王振虎等三人相比,显示新国赏罚分明司法公正和明察秋毫之意。
王振虎、韦朝奉、王明瑞三人根本没有押解回京,直接在集市枭首示众以正法纪,并解百姓心头之恨以安民心。王振虎、王明瑞二人是大骂连连,不过行刑之前却也没有拔舌,任由他们谩骂这在先朝是十分少见的。
对此景象立刻有圣上的崇拜者和文人雅士赞不绝口。声称这样才叫真正的仁政,这样才叫真正的无愧于心,不怕人说不定心中无鬼。并称三人乃是咎由自取遭受的报应。两人所言无非是什么陆炳不守信用,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是个无信无义的小人等等,韦朝奉却笑而不语。他深知就算几人老老实实。也不如林银汉的性格、过往经历那般值得的保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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