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部分 (第1/4页)
而车溪塘,又名车溪河,但人们更常用的名称却是市河。车溪河里荡漾的是大运河的碧波,从北栅的分水墩迤逦流到南栅的浮澜桥,那清澄的碧水少说也有七、八里地。洋洋洒洒,溶溶曳曳,象一条玉带逶迤在两岸的绿树丛中,不少初到乌镇的游客每每为之发出艳羡的惊呼。车溪河并不宽,即便是在多次拓宽后的今天也不过五十多米。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之前,车溪河的宽度不过二十来米,但她却是一条充满神奇和魅力的母亲河。如同许多城市的母亲河一样,车溪河滋润了两岸的良田沃土,养育了古镇先民,见证了古镇的草创和兴衰,古镇那二千多年的历史就明明白白地写在车溪河上。但车溪河又不同于一般的母亲河,她给乌镇造就了同其他江南古镇不一样的人文地理奇观,那缘源正因为车溪河是二千多年前吴越争霸的国界河。
当春秋的战火在北方燃起,地处江南太湖流域的吴越两国也处于征战不息的多事之秋。虽然“吴越各有疆”,但是“春秋无义战”,一样的刀光剑影,一样的兵荒马乱,一样的家破人亡,一样的血溅泪迸。先是欈李一战,吴王夫差打败了越王勾践,越国臣属于吴,绝代佳人西施也作为礼物送进了姑苏城外的馆娃宫。那勾践听从了范蠡、文种的复国大计,卧薪尝胆,十年生聚,十年教养,终于在十年之后雪耻报仇,吴王夫差一命呜呼,吴国又成了越国的附庸。也许是吴越两国都不是十分强大的国家,双方的底气都不足以吞并对方,数度征战都没有改变吴越的疆界,吴还是吴,越还是越,车溪河依然是吴越的国界河。车溪河两岸多了些戊卒,车溪河东建起了青墩,车溪河西建起了乌墩,墩者,屯也,屯兵戊候之地也,“乌戊”就成了乌镇最早的地名。
两天时间,他们几乎走遍了乌镇每个地方,没走一个地方都不由得热烈的讨论起来,一边拿着照相机不停的拍照,一边看到好玩的好看的东西就忍不住买下来。而夏清幽,像是一种习惯,安静地注视着沿途的风景,一边回忆在网上看到的有关新闻,或者是描述。
“喂,你坐在这里发什么呆,赶紧过去拍照了。”凌寒过来拍了下坐在运河边上看着水面出神的夏清幽,“见过喜欢发呆的,没见过像你这么喜欢发呆的。也不怕呆久了自己成了石头人,走了,快点过去拍照。”
不知道是故意的安排,还是无心的巧合,凌寒拉着夏清幽拉过去往他们那边一推,清幽脚下一崴,便朝一边倒过去,直接倒在离她最近的陈若风怀中。其他人微微一惊,戴肖楠霎时变色的脸,而凌寒则嘿嘿一笑,飞快地按下快门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你没事吧?”
站直身体,夏清幽退开一步,摇摇头说,“我没事,刚刚谢谢你。”说完转过来责备地看了凌寒一眼。
为了避免上次的僵局再次发生,桑雪歌岔开话题,“小寒,你不是说要给我们拍照吗?现在人齐了感紧拍吧,待会儿还得去别的地方看看。”
随着“卡擦卡擦”几声,凌寒心满意足地把相机收起来,然后一行人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路人侧目。像他们这群人,男的帅,女的美,即使单独走在这江南小巷里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何况是他们一起出现在这里,自然更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所以一路走来,不少旅客拉着他们一起拍照。
徜徉在古镇,沿路的风景安宁而惬意,让人留连,小街蜿蜒细长,一块挨着一块铺砌的石板路似乎没有尽头。小街两侧栉比鳞次的几乎是清一色的乌檐青瓦,小楼屋檐比翼,上透一线蓝天,下照人影憧憧,自是一番含蓄深邃的意境。碧波涟漪的市河上,小船来往,橹声咿呀,时不时晃荡着倒映在水中的水阁和岸边的林木,优哉游哉,穿过一个接一个的桥洞。
记得那部叫《似水年华》的电视剧,设计师的英和大学毕业后回到这里的文,偶然的相遇让两个原本陌生的路人由陌生人到熟悉,再到两颗心慢慢靠在一起。本以为两人会在一起,然而天意弄人,回台湾的英因为心脏病住院,又因为别的一系列事迟迟没有回来这里。而文以为英不再回来这里,边和从小爱慕自己的默默在一起了。
然而就在这时,英却回来了。
记得英回来时,一个人站在曾经和文牵手跑过的小巷子里,而文彼时牵着默默地手恰好从那里经过,像是两人第一次遇见那般,偶然的看到站在巷子里静默的背景。默默知道文心里的牵挂是什么,便跟哥哥去了上海。文再见到英时问她的不是你好不好,而是带着埋怨的责备,问她为什么还要回来这里。而英什么都没回答……想着最后的结局,夏清幽一时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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