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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晓月运用功力将蟾蜍打昏,闭着眼睛咬着蟾蜍的后颈*起来,大蟾蜍的身子渐渐地瘪了。齐晓月用刀把蟾蜍的肠道摘除,狼吞虎咽地将大蟾蜍吃了下去。齐晓月的肚子鼓涨鼓涨的,花儿笑着说:“你的肚子都填满了吧。”齐晓月点了点头。
不一会,齐晓月觉得浑身火烧火燎奇痒无比,他难受得抓耳挠腮,在炕上乱滚,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身子很快被汗水浸透了。齐晓月忙运气抵抗,可是越运气难受得越厉害,脸红一阵白一阵,吓得花儿直哭。唐宝江闻声从东屋一瘸一拐走了过来,他见齐晓月面目狰狞的样子也吓了一大跳,忙问花儿:“他怎么了?”花儿哭着说:“他吃了我妈的大蟾蜍。”唐宝江说:“有毒呀!”
这时,齐晓月跑出屋外,在院子里翻滚着,唐宝江和花儿吓得躲在屋门口不敢上前。齐晓月摇摇摆摆站起身来挥动双掌向对面的一堵墙打去,“砰砰”墙被打得摇动起来。唐宝江心想:这个人的力量怎么这样大呢?手掌没碰到墙上,墙就动。齐晓月上蹿下跳挥动双掌拼命地向那面墙打去,轰地一声,墙终于被齐晓月的掌风打倒了。齐晓月在墙倒下的同时也倒在地上。唐宝江见齐晓月好一会没动静,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还没到齐晓月身前,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唐宝江扭着头伸手试探着摸了一下齐晓月的脸,火热火热的。唐宝江回屋拿了一床大被盖在齐晓月身上,他是怕齐晓月在凉凉的秋夜里病了。齐晓月躺在院子里一点气息也没有,花儿和唐宝江坐在屋门口守候着。
鸡叫三遍了,齐晓月还没有动静。寂静的世界等待着灿烂的朝阳。
………【第三十四章】………
天已经大亮,齐晓月仍旧静静地躺在院子里。唐宝江揉了揉因熬了一宿夜红的眼睛,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花儿坐在原处双手环抱着双膝,下颚抵着膝盖,眼睛噙着泪花,焦急地看着齐晓月。唐宝江看了看齐晓月又看了看花儿,唐宝江愣了一会没说话。
唐宝江心想:这两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没事吃起癞蛤蟆了,可能是练什么功夫吧;看齐晓月的身手一定不是一般人,管他呢,总之他们是好人就行了。唐宝江从院子偏僻处抱来一梱干爽的紫草走到屋门口,犹豫了一下轻声地问:“姑娘,恩人练什么功夫?不会有危险吧?”
花儿声音嘶哑地说:“晓月哥说没事,一会儿他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唐宝江说完进屋做饭去了。
花儿快步跑到齐晓月身旁,见齐晓月眼皮肿大,眼色紫,鼻口处有些干了的血迹。她心疼地伸出手边试探着齐晓月的鼻息,边低声亲切地叫着:“晓月哥,晓月哥。”
齐晓月没有任何反应,花儿略感到试探的手指微热,她知道齐晓月还在睡梦中。花儿抻了抻盖在齐晓月身上的棉被,沉甸甸的,花儿用手一摸,棉被已经湿透了。花儿默默地看着心爱的晓月哥,泪水控制不住溢出了眼帘,她祈祷着上天保佑晓月哥平安无事。
唐宝江和花儿吃了一口饭后,唐宝江找了块宽木板垫在齐晓月身下,防止齐晓月受地气着凉。然后,唐宝江找来铁锹在齐晓月身子旁的四个角挖了四个坑,花儿不明白唐宝江要做什么,呆呆地看着。唐宝江又找来四根木杆用锯锯齐,分别将木杆的一头埋在坑里。接着,他又站在凳子上,在四根木杆上钉了横梁。花儿明白了,唐宝江怕秋老虎似的火辣辣太阳晒着齐晓月,做凉棚呢。
花儿感激地看着累得满头大汗的唐宝江,说:“谢谢大叔。”
唐宝江边往凉棚的顶端铺株白毛硬的干爽紫草边笑着说:“恩人的恩情我还没报呢,这点小事算什么呀。”
凉棚很快就搭建完了,齐晓月在荫凉下静静地睡着。
吃过晚饭,齐晓月还没有醒。唐宝江把晾干的棉被又盖在齐晓月身上,问花儿:“恩人怎么睡这么长时间呢?是不是中毒太深了?用不用找个郎中看看呢?”
花儿想了想,说:“晓月哥有交待有鼻息就没事,明天早上看看情况再说吧。”
唐宝江看着面色憔悴的花儿,说:“姑娘昨夜已经熬了一宿夜了。今晚上咱俩轮着睡,你先回屋睡去。我困了的时候再召唤你。”
花儿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忙用手捂着嘴,想掩饰正张着嘴打着的哈欠,流着眼泪,强打精神说:“大叔,我不困。”
唐宝江心疼又关心地说:“睡一会去吧。姑娘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看护恩人。”
花儿仍坐在屋门口的一条木凳上,默默地看着齐晓月,唐宝江见花儿执着的样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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