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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所以我开始想尽办法查找该领域的一切相关信息。我了解到世界银行是一家国际组织,通过贷款帮助发展中国家解决经济问题。他们在积极地招募年轻的专业人士。所以我写信提出愿意去服务,经过在伦敦和巴黎的面试,我得到了一份工作。随后就开始了在世界银行长达31年的职业生涯。

是什么导致我改变主意,离开法律行业并将自己一生的大部分时间致力于国际发展?对我而言,最终的导火线看上去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件——关于世界银行有趣工作的一次奇怪的谈话。然而,如果没有此前所发生的两件事情,这一谈话也可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第一件事就是我哥哥的过世,这促使我去思考自己人生的意义。第二件就是在赢得一次我的客户本不该胜诉的案子时沮丧的感觉。所有这些事导致了我的反思,最终导致了我的改变。

理解人们为何改变主意是领导力的核心。我们为何决定将一生投入到这件事情而不是另外一件事上?我们为何决定拥护这项事业而不是另外一项事业?

当我看到我母亲决定将10年时间投入到高速公路安全问题上,或者我自己将人生的大好年华投入到国际发展方面时,我们并未坐下来理性地分析一生中可能做的所有事情,然后利用微积分的方法决定一连串的行动。看到引起了我们注意的某一特定的行动过程时,我们的眼睛就为之一亮,然后很快就找出了为何采取一系列行动的原因。

实际上,人们通过经验、观察和符号性学习三种方式改变主意。这三者遵循与蜜蜂学习时同样的路线。

蜜蜂为何改变主意

蜜蜂遵循与人类学习相同的三种途径。

蜜蜂通过经验学习。单个蜜蜂在早上造访不同的花朵,除非植物停止给予回报或者天气状况有变,如果某种特定的花朵有足够的吸引力并能有收获的话,它将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去造访那种花朵。

蜜蜂也通过观察来学习。在实验中,人们观察蜜蜂进入一个简单的迷宫,有两种路径选择。一条路能找到食物,被标上与迷宫入口同样的颜色,另外一条路则标上其他的颜色。蜜蜂学会了选择正确的道路,并能在标记发生变化时及时地更新信息。

虽然有时据说动物只能通过直接的体验或者观察事件来学习,实际上蜜蜂也可以通过符号性沟通来学习。蜜蜂就他们了解的食物来源进行沟通,这样将蜂房里的其他工蜂补充到同一区域来觅食。他们在觅食成功回到蜂房后,通过一种被称为“摆尾舞”的奇怪舞蹈来沟通。满载花蜜在蜂巢上跳着圆圈型的舞蹈,不时地穿过圆圈跳着Z型或者摇摆型的舞蹈。公元前330年亚里士多德在《动物志》(History of Animals)一书中描述过这一现象。卡尔?冯?弗里希(Karl von Frisch)研究表明,蜜蜂跳舞时的直飞和转圈与饲料源距离蜂房的距离和方向有关,因此获得1973年的诺贝尔哲学、医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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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的体验

我们对一个事件的实际体验可能让我们改变主意,常常因为与事件的情感联系使得它对我们的生活影响要比其他情况下更加突出。一种与强烈的感情相联系的体验能够引起更多的关注,也会比非感情体验使其记得更清晰、更长久,更可能对随后的决策产生影响。

对我来说就是这样。当我体验到做律师的感觉,并且打赢了一场高难度的官司,发现自己并未像查尔斯?劳顿在《控方证人》中那样感到洋洋得意。相反,我因为自己参与助长了非正义的行为而感到很沮丧。所以我断定,律师职业不是我想要的。在适当的时候,这帮助我决定去做其他的事情,即去从事国际发展。我在世界银行的亲身经历很大程度上符合了我走上这条路的期望。

观察到的体验

我们不需要为了从真实事件中学习而去实际体验,只要观察事件就能从中得到与亲身体验同样的效果。“9?11”事件改变了很多人对恐怖主义的看法,就像1941年珍珠港事件改变了美国对日本的看法,以及相战正酣的世界大战的看法。我母亲和我不一定要亲身经历交通事故而去感受其影响,单从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人身上的交通事故就足以改变我们的看法。

符号性学习

人类不需要像蜜蜂那样,通过“摇尾舞”这样复杂的步骤对知识进行沟通。我们发展了一套符号性沟通工具,即语言。这使得人不需要通过亲身体验或者观察就能学习到一种体验的情感特征。身体对符号性学习的生理反应与体验和观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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