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4页)

到了一块 融合成一个神秘的深紫色光团 冉冉离去 飞行员仅只眨了一下眼睛 深紫色光团又变成了一颗晶亮耀眼的银星 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一看仪表 专机又回到了原来的高度

所有的人都吓呆了 战战兢兢缩成一团

飞行员稍微镇静一点 告诉大家 怪物跑了

蒋介石谢过上帝 问飞行员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飞行员回头一看 不由得两眼发呆 张口结舌地什么也说不出

顾祝同甚感奇怪 顺势看去 也愣住了

蒋介石莫名其妙 向两边一瞧 正要哈哈发笑 却见大家都在看着他 便习惯地用手去梳理脑袋上的秀发 可手指刚朝头顶上一触 竟呆住了 手搁在头上一动不动 原来自己最惹人羡慕的满头秀发不见了 成了一个光脑壳 蹊跷之余 还真有些哭笑不得 此刻机舱内所有的人的头发都不见了 清一色成了光头 蒋介石乃哈哈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 于是大家都笑 刚才的恐怖气氛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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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与红四方面军战友胜利会师的美好心愿 中央红军步履轻盈地行进着 离开泸定城不远便是二郎山 杨成武站在半山腰 回首想再看看泸定桥 纯净如洗的森林中 袅娜着丝丝缕缕的白雾 大渡河也变得像缠绕在深山峡谷中的一根玻璃丝 在阳光照射下发出熠熠耀目的银光 泸定桥已不知定格在哪一个点上 一阵风过 云烟涌起 雾霭笼罩 将淡雅朦胧的大渡河轻轻遮过 杨成武看了一会 返身回到自己的队伍 进入了莽莽千古原始大森林

森林苍郁 没有光 没有风 也没有声音 黑糁得怕人 地下鳞光闪闪 这里跳一下 那里飘一下 就象一大群妖魔鬼怪在舞蹈 令人甚觉恐怖 天老爷真爱开玩笑 进林子前还是蓝艳艳的天 这会子却又滴起雨来 森林的静寂被打破了 淅淅沥沥地唱起了令人心烦的歌

地面根本找不着路 踩在青石板上滑得站不住 踩在烂枝腐叶上陷住了走不动 不小心踩上竹根树杈什么的 脚就被戳得鲜血淋漓 一些枯木朽株雷劈木 东倒西歪地横在地下 粗又那么粗 重又那么重 滑又那么滑 十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费好大一股劲把它搬开才能继续前进 从不知多少亿年前就开始堆积的枯木烂草腐叶中所产生出来的霉臭气 使森林显得极为地闷热 闷热得叫人窒息欲呕 一些伤兵体弱者两口气没上得来 疲沓沓地倒在地下 永远地离开了战友

最恼火的还是全天候地下雨 汗水雨水搅在一起 身上的衣服没干过 紧紧贴在身上 真不是个味 一天不到 皮肤都泡白了

越往深处视线越差 为了防止掉队 红军必须一个盯一个 万一掉队走岔一步 可就真要老死洪荒葬身兽腹了

前面忽地停步不前 有人向毛主席传过话来 说尽是矮塌塌的灌木丛 繁密的枝干扭在一起 砍路极其费时

毛主席抬头四处张望 问三答四地说 地下本无路 路是人走出来的

树上突然猴子叫 毛主席抬头一看 风趣地对朱德说 祖先给我们指路来了 你来指挥砍路 我呢 嘻嘻 学猴子 从树上爬过去

指战员顿时嘻嘻哈哈起来 一个接一个地从一棵树爬向另一棵树 反倒把猴群这个人类的老祖宗吓得大呼小叫四散了之 好不容易爬完这段路程 来到稀疏一点的乔木地带 天也亮了许多 指战员你我互顾 都是衣衫褴褛 满身血迹 相视一笑 继续前进

估计已是黄昏 红军还没走出森林 于是就地宿营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连巴掌大一块干地方都找不到 红军便以树为床 睡前每人用茶缸接了点从树叶上面滴下来的雨水 伴和着早已成了稀糊糊的干粮吃了 然后一些人爬到树上与猴哥打伴 绝大多数人则往树干上一靠 眼皮一合 很快便打起了呼噜 五分钟后 森林里除了淅淅沥沥滴滴嗒嗒的雨滴声外 平空又增添了许许多多诸如C大调A小调乱七八糟怪腔调的鼾声

雨渐渐停息 森林中反倒越加热闹 一会豺狼嚎 一会虎豹吼 一会麂子鸣 一会又猴面鹰叫 刚刚静上一会 又响起了猛兽拼搏的撕咬尖叫声 吓得树上的猴子四处乱窜 惊得巢里的鸟儿乱飞 强者的咆哮弱者的哀号和不时掠过的绿光紫光杂乱地充斥林中 令红军这些沙场勇将都不觉有些毛骨悚然 好不容易静了一会 豹脚蚊子又乘机而入 成片成堆成群地扑向红军 真是白刀子进 红刀子出 饱尝从未有过的美味 凡人马每被叮上一口 患处立时红肿 痛痒难忍 一抓就流黑水 一些人马竟被叮咬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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