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1/4页)
“傻瓜,你作什么?”他气极,抓住她的手,忍不住后怕。若是他迟来一步,慢上一步,此刻她岂非就死了?
“好难受——”那双明眸神智半昏,却还认得出他来,欢喜不禁又无限痛恨身体内的感觉——咬着唇,痛十分,才醒三分,只怕下一刻就无法控制自己,见着他,仿如见着了救星,不禁喜极而泣——
“杀了我,我不要这样——好难受——我控制不了自己——”
从来没听到林笙歌这样哭,以前至多就是默默的流泪。如今却在他面前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
“别怕,有我在——没事的。”宴苏轻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不知道为什么遇到林笙歌的事,他就失了分寸,还好这一次,他还来得及,否则就要为她做一个真正的坟墓了!
“宴苏——”她伸手摸着他的脸,似乎怕是幻觉,一再地用手来确认。
“是,是我。”他答应着她,一边低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不忍心再让唇瓣添上一道伤痕。
熟悉的唇吻,让她终于松了口气。
那药性再也压抑不住,不禁在他唇下呻吟。
热情的女人,自动献身的女人,宴苏见得多了,只是面前人换了林笙歌,实在有些啼笑皆非。
但随即被眼前的一片春光吸引,他的吻也不禁微微急促起来,伸手轻松便帮她御去了所有的衣物,露出羊脂般的胴体,抖得似风中的蔷薇。
“好难受——”她伸手总想寻求什么,不断地摸索。
他轻叹一声,唇一探,捉住了一点朱红,温柔的吸吮——
无可明状的痛苦一下子找到了释放的方法,回手抱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地呻吟,静室里满溢着花开的欢娱……
番外
有情木
四肢紧紧缠绕着他,似藤蔓,他却不再觉得窒息,反是她无助的呻吟,是□的最大催化剂,最后已分不清吃了红花鬼母的人是他还是她。
急不可耐地换了位置,将她压在了身下。轻轻地喘息,额上已微沁汗珠。
“宴苏——”她睁开了眼,明眸中有一丝茫然,宴苏轻叹了一口气,要命,她怕是要清醒过来了——更要命的是他的欲望已无法扼止!
你中了毒,我只是帮你解毒——这个解释,常人无法相信,宴苏第一次觉得头大。
皱起的眉,在触及他满头的汗珠,想起了前事——负着她逃命……为她挨了一掌……抱着她跃下悬崖……
“我们——是死了?还是活着?”她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感觉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伸手触摸他的脸,这样真实的存在,她已经有了答案。
松了口气,想帮他擦汗,低头看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而自己的手,还紧紧绕在他的脖子上,在脑后与他的黑发纠缠——
顿时满脸通红,手脚并用,想从他下边挣脱出来!
“笙歌——”他一声呻吟,似乎极其痛苦,她不禁吓了一跳,难道受伤了?然后感觉身体有异——
“笙歌——”
“啊——”
白洋在树下看着日头渐渐西坠,摸摸自己饿扁的肚子,一脸哀怨。
这时,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宴苏匆匆而出。
“走吧。”面对白洋的挤眉弄眼,他淡淡一笑,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让白洋恨得咬牙。
在里边这么久,难道没有把她吃了?白洋不相信。
可宴苏的样子又让他不敢问,万一是想吃却吃不到呢?看他的样子好象就是如此。
想想先前自己就差点被插一刀,不寒而栗。可是最后听到的那一声尖叫,明明是女人的声音——这代表什么呢?
“那——里边的那位姑娘呢?”他旁敲侧击,仔细观察表情,好象没有一丝变化,“她中的应该是一种——一种淫毒,非与男人合体不可,王爷是不是——”
宴苏却笑了,一拍白洋的肩:“她若中了淫毒,我何须叫你?算了,里边已有高人在帮她诊治,我先送你出谷。”
白洋吃了一惊,他方才可一直守在屋外,若有人来,不可能不知,除非这位高人本来就躲在屋中。相想自己进去时倒没注意里边是不是另有什么密室,说不定——
宴苏一边已转了话题,问起西山的军建情况。白洋轻笑,一脸得意:“王爷放心,这一出剿匪记,让咱们的军队顺利驻扎在了西山,此时数百大炮都已掩埋好了,只等三王爷那一出进京勤王了!”
“薛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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