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难道五爷不是他们那一支?”

“一支算三代,如果算四代,我们就捻在一块了。”

白方侠一笑,又问道:“韩老爷的那支族人,可有什么人要站出来说句话的?”

冷哼一声,韩五爷不屑的道:“有什么话好说的?说也不过是想在我堂叔的家产上,分一点现成的罢了。”

白方侠似是问出要紧的地方了,只见他一面站起身来,边说道:“有件事我得要求五爷主持个公道,五爷尽管向韩老爷那一支的族人吩咐,只要他们能找回失踪的尸体回来,韩老爷的财产,只管分给他们,如果没有找回来,谁也不能搬大宅中一张小板凳。”

一边往外走,边又道:“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如今我得赶着去办要紧的事,不能再耽误了。”

“要紧的事?什么要紧的事?”

“当然一定与这件灭门大血案有关。”

韩五爷很想知道,但他却不便发问,只得说:“白爷有要紧的事在身,韩大宏不便强留,指望着白爷早日破案,大韩村的人就感激不尽了。”

于是,白方侠跨上马,带着一肚子的迷惑,走出这令人痛心的大韩村。

而兀立在门楼外面的打麦场上,韩五爷细眉打结。那对虎牙尽在两边嘴角磨蹭,磨蹭得亮晶晶的,像是准备要拉个人来啃几口的样子,直到白方侠走出大韩村,人马的影子消失在青纱帐时候,他才扭头回到他的那“大展宏图”的大厅堂去。

且说白方侠离开了大韩村,策马回到宝鸡半山腰的那家小客店,谨慎的走入客房中,正看到卓大夫在替女婿韩玉栋换药,女儿白小宛守在一旁。

“白爷回来了!可有眉目?”

“如果我心中的这个凶徒,真的是这件大血案的主谋,那他的的确确是我白某人平生所遇,最奸险狡滑的人。”

白小宛也冷冷的道:“遇上这种人,咱们可得处处小心,步步为营,否则,不但前功尽弃,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韩玉栋己能起身坐起来,虽然大难不死,可也里外全脱了两层皮,这时候,他有气无力的道:“小婿实在不懂,也想不起,谁会这么狠心,杀了我全家,为什么?他们究竟为什么?难道‘血玉龙’对他们这些凶徒,真的那么重要?”

一旁正在替他换药的卓大夫一听“血玉龙”三字,突然双眸暴射出七彩光芒,只是他已经迸出牙缝的话,又被他牙齿咬得紧紧的,没有说出来。

突又听韩玉栋道:“小婿以为,等我能走动的时候,咱们立刻回大韩村去,先在咱们宅子里住下来,也好就近查访凶徒下落。”

白万侠猛摇着头,道:“如果咱们明敞着回去住,恶徒又发觉你还活着,你想他会轻易放过咱们?包不准他又会施出更毒辣的计谋出来,那可是令人防不胜防的。”

韩玉栋苦涩的道:“爹的意思是……”

“等!咱们明察暗访,案子不破,大韩村就无法,也不能去住,约莫着你的伤也好多了,咱们得再搬个地方,这件事不定还得个两三个月折腾的,住在客店,很容易被人盯上。”

卓大夫已换好了药,这时候也道:“能够下这种毒手的人,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小心防着点,这叫先站稳脚步,再徐图打探,一举可以揪出凶手来,白爷的这个决定,是对的。”

不久,卓大夫走了。

望着卓大夫走去的背影,白小宛道:“爹!我想今晚去一趟大韩村,摸摸那个韩五爷的底细,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不用去了,你收拾收拾,咱们把玉栋送到济生堂,交给卓大夫守着,连夜咱们上大脚峰滴露崖去一趟。”

“卓大夫会帮咱们看守着玉栋?”

“他会的,凭我这双尚未老花的眼睛,看得出这卓大夫绝非是个普通人物。”

“爹不怕他施坏?”

“如果他施坏,玉栋早就没命了。”

终于,白方侠三人吃过了晚饭,天色也渐渐的黑了,渭水河畔的宝鸡,像被一大块黑布遮起来一般,除了星星点点的几盏油灯亮外,什么也看不清楚。

就在这黑咕隆咚的夜里,白方侠把韩玉栋送到街上的济生堂药铺。

卓大夫也真够热心的,硬是把个受伤的韩玉栋,搀到自己的睡房里,还拍着胸脯道:“贤父女尽管放心,该办什么事,着意去办,韩老弟在我这儿养伤,我包准他平安无事,他要是掉一根汗毛,你们就拔我卓某人一根胡子。”

白方侠感激的道:“卓大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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