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部分 (第2/4页)

这阵王巨随后追的已经看到了前边的“任炳”,他告诉那家人:“你先回去吧!这个事儿交给我一个人就办了。”那家人乐不得地让回去呢,腿肚子都跑疼了。

家人走了,王巨急催马追赶上来。看看离前边的银鬃马靠近了,他在马上喊了一声: “喂!前边这位壮士慢走!”

延昭在马上回头一看,身后追上一个人来,此人头戴青壮帽,身穿青缎箭袖,腰扎大带,足登薄底快靴。长了一张姜黄脸儿,短眉毛,大眼睛,那眼皮双得好象茧蛹,勾鼻子,薄嘴唇,衬着一对扇风的耳朵,这对耳朵特殊地大,好象在脑袭两边,安了两把小蒲扇似的。别看王强长得相貌堂堂,他这儿子可不怎么样,至于为什么父子相差如此悬殊,这须要遗传学家去研究,在此不必细提。

延昭见此人追上来,不知什么用意:“壮士,有什么事吗?”

王巨的马与延昭的马相并而行: “啊,这位朋友,我打听打听,您是往哪去呀?” 延昭说:“我要去云南,请问壮士何往?” “我呀,去湖南,咱俩正好顺路,搭个伴儿去吧!” 延昭说:“正好一路同行。” 王巨端详了一下延昭说:“请问老大哥贵姓高名?” “姓任名炳字堂惠,壮士贵姓?” “我姓郭。” “台甫怎么称?” “这……”王巨是顺嘴诌出来的这幺个姓,这一问他名字,一时竟答不上来了,心里一急,忽然越起自己平素爱吃海参、鲍鱼,因而脱口说道:“啊,我叫鲍鱼。”

延昭一听,怎么,叫“锅爆鱼”这是什么名字:“郭壮士,府上何处?”

“这个……啊,我就是东京汴梁的。”

“令尊大人在何处供职?”

“您问我爹呀?是……打铁的。”

杨延昭心想,这个人吱唔搪塞,有些来路不明,看他身背弓箭,马侧挂刀,不象是个铁匠之子:“壮士,看你的穿戴倒象个练武之人。”

王巨说:“对了,我这个人生性好舞枪弄棒,我看壮士你也是背后有弓,马上有枪,看来也是个神通武艺的人。”

延昭说:“我是喜武而不练,配带兵器,惊吓盗贼而已,你我一路行,得时倒要向你请教。”

王巨说:“那没什么,凡是我会的,都可以教你,我这个人经的老师多,见的高人广,眼界能比你宽点儿。”

延昭心想,此人倒很狂妄,俩人并马又走了一程,王巨看看此处前后无人,两旁树木丛生,暗想该下手了,摘刀就砍?怕不那么容易,我给他来个“暗算无常死不知”,对,就这么办。王巨忽然在马上用手一捂肚子:“哎哟,任老兄,我这肚子受点凉,你先头走着,我到树林里方便方便。”

延昭说:“好,我前面等你。”延昭催马继续赶路,王巨一带马缰绳走进树林。他在林中透过树木缝隙看那“任炳”并未回头,竟直往前走去,于是他背后摘弓,壶中抽箭,纫扣搭弦瞄准了那“任炳”的后心,啪——就是一箭。

第三十九回 韩延寿兵犯雄州 郑黑虎战场遭擒

王巨在树林中,看准了那“任炳”的后身,射出了一箭。按说,明枪易躲,睛箭难防,但杨延昭是一位出入于枪林箭雨之中,徜徉于刀丛戟束之外的豪杰,真可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正行走间,忽听身后冷风嗖响,急转身一瞧,箭已到跟前,他在马上略一斜身,躲过了这一箭,正待细看时,嗖!第二箭已到面前,延昭急又一躲,第二箭又穿空而过,接着又来了第三箭,第三箭没用躲,因为没瞄准,在廷昭身旁呼啸而过。到这个时候,杨延昭己知是那个“铁匠”的儿子在暗害自己,他伸手摘下亮银虎头枪,正要拨马察看时,却见那位“锅爆鱼”端若刀纵马从林中赶来。

这王巨一看三箭未中,暗想我用刀劈了他吧!谅他一个贩牲口的商人,决不是我的对手。于是催马舞刀直奔延昭而来,口中喊道:“姓任的,今天我要你的脑袋,我是劫道的。”说着话,马到跟前举刀就砍,杨延昭用枪一架,反手抖枪便扎,王巨用刀往外一磕,觉着这条枪,不示弱,不拐弯,毫无惧色,继续前进。王巨看事不好,急付连拨马带扭身子,总算躲过去了。二人马又一打照面儿,杨延昭说:“强盗,你好大胆,看枪!”说声看枪,延昭使了个一马三枪,啪!啪!啪!一点眉前二刺胸,三枪直奔咽喉中,这叫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当实则虚,当虚则实,虚实莫测,变幻不定。眼看着第三枪来到咽喉跟前,王巨自觉着闪不开,躲不了,用刀招架也不好,干脆吧!他把眼一闭,来个眼不见,心不乱……

杨延昭这枪再往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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