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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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不以为然,这几年做摸金校尉的经历,使我知道摸金校尉鸡鸣灯灭不摸金的行规,绝不是什么迷信鬼神之道,只不过世俗之人,难窥其中真意,歪曲误解而已。不过此时迹无也不好多说,只好让明叔赶紧动手,让大伙瞅瞅,蚌壳里面是不是藏着一只可恶的,专门欺骗劳动人民美好感情的蚌精。
Shirley杨不想看这血腥场面,想去船头接应阮黑师徒等人,临走时招呼我也过去:“老胡,咱们到船头去好吗?我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我暗道不妙,肯定是胖子刚才说溜了嘴,如今Shirley杨要追问我洗手和洗脚有什么区别。我最怕她提这件事,急忙抓住后甲板捆扎食人蚌的一条缆绳,对她说:“明叔和胖子俩人如何收拾这么一个大家伙?我得给他们yswj帮忙,要谈就在这谈,我现在是死也不离寸地。”
Shirley杨怅然地望了我一眼,就独自冒雨去了船头,我看着她的背影松了口气,看来我那枚“摸金符”终归是保不住了,不过只要这次能捞个够本,到美国就老老实实做正经生意也罢,毕竟这世上还有好多人要靠我养话,没什么都不能没钱,自己的难处也只有自己才会知道。
想到在前线身边战友牺牲时的眼神,他们故乡的家人还生活那么贫困,当时能走得安心吗?我脑中乱了好一阵,等回过神来,明叔那套恶杀咒已唱罢了,他用龙弧短刃拨着蚌壳,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似是暗合古韵节拍,那食人蚌似乎受到了催眠圆光一般,两道犬牙交错的锯齿状蚌壳轻轻抖动,竟自裂开了一道缝隙。
我和胖子看得张大了嘴,半天都没合拢:“这跟摸金校尉失传多年的开棺咒竟有异曲同工之妙,据说对着铜棺铁椁把开棺咒念诵百遍,不用动手就能升棺发材,怎地用刀拨得几下,这千年碎砗磲就缴枪投降了?”
明叔面有得色,这老法子还是头一回用,没想到竟有奇验,看来“渔主”保佑,这只大砗磲算是赏给蛋民了。
我和胖子齐赞叹明叔采蛋手段高明,简直就他妈象是“老干部”一样让我们肃然起敬啊,看来古时蛋民留下的手艺,果真都是有些道理的。
三人正在兴头上,在雨暮中,只见食人蚌惨白的蚌壳洼隙间,一道金光射出,晃得我们眼前一花,胖子手疾眼快,把带着强力麻药的针头,顺着蚌缝狠狠插了进去,疼得那老蚌一阵哆嗦,眨眼间便已周身麻痹,动弹不得。
我们急忙找分离器将“砗磲”两壳撑开,只觉一阵海腥阴臭之气扑鼻而来,昏暗的雨天下,蚌壳里光彩熠熠夺人二目,在晦暗无边无迹的海面上可照百步,没等我们瞧清楚,明叔就手忙脚乱地拽下我们穿的雨衣,把蚌中精光盖住,脸上全是又惊又喜的复杂表情。
胖子迫不及待地问道:“怎地?里面是田螺妖精还是人鱼?”明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虽是被雨浇得透了,但心火上升,竟是口干舌燥,他干咽了两口唾沫才说出话来:“玉翅金鳞的美人鱼,不会错,看样子死在食人蚌中已有许多年头了,不是富贵不逼人,富贵一来如天崩,这下真是发达到家了,比同体积的钻石还要······还要值钱······”说到后来语间哽咽,激动得老泪横流:“渔主龙王天后娘娘开眼,让我雷显明能有今天,得了海中青头之祖,驮背人趴铁轨——这辈子值了,就算现在立刻死了也不枉了······”
我赶紧按住明叔的嘴,别胡言乱语,什么叫死也值了?既然得了这海中异宝,现在要是死了那便是万万不值,明叔恍然大悟,连忙用力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不住祷告冥冥沧海,自己刚才说的都是放屁,一个字也不能算数。
我和胖子懒得去管情绪失控的明叔,都把脑袋钻进盖住大蚌的雨衣,想开开眼,好好瞧瞧什么是青头之祖,但这一看只下,除了吃惊之外,脑子里都没剩下别的念头了,我自认为在古墓中见识过无数奇珍异宝,可那些全部加起来,似乎也不及眼前蚌中之物。
只见微微颤抖的蚌肉中有一尾孩童般大小的怪鱼,那鱼人首鳞身,其实说是“人首”只是酷似而已,还和真正的人有很大区别。有些象是个没长开的怪胎,人手般的两鳍和背脊青盈如玉,光润流彩,与全身灿若黄金的鱼鳞辉映生光,眩目离奇,我发现那鱼身已经质化多年了。之所以尚可发光,是因为那近似女子人头的鱼首口中向外张开,嘴里露出半颗颔着的明珠,珠气纵横,映得金鳞玉翅月华四溢,使人不可逼视。
我看得眼睛发花,赶紧揉了揉眼,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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