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 (第2/4页)

住,梁松咳嗽一声,“这话以后别提了。”话虽如此,却是看了玉破禅一眼,疑惑地想金折桂年纪虽小了一些,但性子也好,模样也好,跟玉破禅倒也般配,只是瞧着玉破禅对金折桂有情,却不是男女之情。

阿大想起在宁王哪里金折桂对他的体谅,心想金折桂终归比其他女孩子早慧一些,“八少爷,其实,也不错。”他虽不提金折桂,但这也不错的,听了就知道说的是金折桂。

阿二、阿三、阿四齐齐附和,郁观音看好戏一般地看着,噗嗤一声笑了,“真真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郁观音戏谑的话落下,其他人心知有些事劝再多也没用,总不能因为人家劝得多了,玉破禅就喜欢金折桂吧。

众人一时间沉默下来,玉破禅更是一声不吭,思量半日,也想不明白金折桂到底想不想嫁给他。

金将晚将近午时才赶来,赶来后,瞧见“意娘子”被捆在梅花桩子上,待听说意娘子就是郁观音,且不聋也不哑后,赶紧问:“夫人知道吗?”

“婶子知道了。”玉入禅眼睛一直不离开玉破禅,唯恐玉破禅哪根筋不对,向金将晚提亲。

“那她,如何说?”金将晚紧张地问,在大营里听说意娘子不聋也不哑后,就暗自遗憾日后不能再借着误会接近沈氏了。

“婶子说:‘母亲明白了,日后为了你们三个,也断然不会叫你父亲好过。’”蒙战还沉浸在金折桂竟然喜欢玉破禅的消息中醒不过神来,摇了摇头,半天想兴许金折桂就喜欢小后生呢。

金将晚猛地抓住蒙战,喜道:“果真?”搓着手,暗道自己果然是宝刀未老。

“金将军,你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梁松疑惑地说。

金将晚摆摆手,长路漫漫,有个肯不叫他好过的人,总比有个对他视而不见的人作伴的好,“这位果然是郁观音?”

郁观音笑道:“请将军收留我两日,等风头过去,我立时离开。不然,我教人散布消息,说我这郁贵妃进金家做妾了。”

金将晚脸色稍变,随后道:“你留下可以,看你昔日劫走拓跋部落想要收买朝廷命官的银子,可见你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只是,内子有了身孕,日后还请你手下留情,且莫肆意胡为。”说罢,总觉得哪里味道不对,微微遮住鼻子,就去寻沈氏。

待进了沈氏房里,瞧见沈氏正歪在床上看书,金将晚喜滋滋地过去说:“阿意,有好消息,怎么不早告诉我?”

沈氏只管翻书不说话。

金将晚赶紧将毯子给她盖在膝上,“阿意,都是一场误会,那意娘子,原来是假扮的。”

“老爷。”

金将晚欢喜地“哎”了一声。

沈氏问:“你能休了我吗?”

“自是不能。”金将晚蹙眉。

沈氏一巴掌打在金将晚脸上,他呆住,就问:“现在呢?”

金将晚不知沈氏这是什么意思,“自然还是不能。”

“如今呢?”沈氏又打了金将晚一巴掌。

金将晚不明所以,但喜在心头,只当沈氏闹着玩,就笑道:“越发不能了。”

☆、99、出塞

99、出塞

西北的寒风十月下旬就呼啦啦地刮来;终于恢复正常了的金折桂每日上半天天光正好的时候做针线;下半天,依旧提着长枪去练枪。

十一月;天上开始落下小雪,天冷得屋子里烧着火盆也不觉暖和。

金折桂记起沈氏说过明年春要把花园收拾了;就提着长枪去花园里头;一番横扫,将枯萎的藤蔓打下来,与枯枝残叶聚拢在一处;拿了火石点燃了,然后又提着长枪在一旁练武。

“小前辈。”

金折桂回头;看见玉破禅腰上缠着鞭子;背上背着包袱,笑道:“你要走了?是我逼走你的。”

玉破禅忙道:“不关小前辈的事。”

梁松等人定会帮着她劝说玉破禅,玉破禅定是不耐烦被一群想要促成他们好事的人包围住,才决心要走,不然,他定要等到明年四五月才会出关。如今就连他的汗血宝马他也顾不得了要从花园逃走,如此怎么不关她的事。

“走好。”金折桂道,依稀记得自己跟玉破禅说“我答应跟你好”那天也下着雪,心叹自己竟然也有伤春悲秋的这一天。

“要不要切磋一下?”玉破禅将手搭在腰上鞭子上。

金折桂扭头向院子那看了眼,玉破禅远远地瞧见郁观音晃悠悠地裹着袍子来了,心知金折桂这是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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