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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了力,手還緊緊抓著他的襯衫。

「倫敦的套房那麼貴,花了我2400英鎊,我以為我會找到你。

你知不知道它好空曠,我晚上睡覺都不安穩……」

「泰晤士河上的蝴蝶煙花是我托人定製的,我說不好英語,好多詞都講不通,他們不理解我的話,最後只能做一個樣子。

我想還你一場煙花,它花了我大半的片酬,可我還是搞砸了……」

「在零點岸上的那一場焰火表演我看到了,它太盛大輝煌,蓋住了我的蝴蝶,那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失敗。」

「直到剛才胡翎羽還在嘲笑我,她說你不要我了,你對我只是新鮮感。

你為什麼要給她投遞資源,聞先生,你太過分了!」

溫漫大哭著,淚水決堤。

聞彥川抱著她,手臂環著她的腰間,大手扣著她。

兩人相擁,他甚至不敢去看溫漫的眼睛。

在東港時被她拼命偽裝起的堅強終於被打碎。

她抱著他,連話都說不清晰。

溫漫的每一句指責,都像萬千根軟針,細細密密在扎在心尖上。

聞彥川將頭埋在溫漫的脖頸間,熱氣噴灑,她還能夠聽得到他沉重的呼吸。

「抱歉,讓你等了我這麼久。」

溫漫受不住。

受不住他一句句的抱歉,受不住他低沉的語氣和溫暖的懷抱。

這是夏季里,她第一次感受到的溫熱。

她閉眼,任淚滑落:「我原諒你。」

晚會早就已經開始,從正廳門口傳來的快門聲傳到了後門小巷,溫漫推開聞彥川,從他懷中走出來,抬手抹了抹眼淚。

她哭的不成樣子,還止不住地抽噎,聞彥川捏著手帕替她擦去鼻涕水,還不忘溫聲笑她:「髒不髒?小孩子。」

溫漫輕哼一聲反駁:「大人就不可以哭?」

她看著那條手帕,想起了在巴黎那條被她毀了的。

「聞先生這次不嫌棄我了嗎?上次都不讓我擦雞蛋。」

聞彥川失笑,把她攬回懷裡親了親額頭:「不敢。」

溫漫抬頭,眼裡還帶著質疑:「那你為什麼不吻我?」

她哭的不成樣子,眼淚鼻涕混在一起,聞彥川垂眼看她,有些無奈。

「溫漫,別太過分。」

她咬唇,還是嫌棄。

「帶你走?」聞彥川問。

溫漫搖頭:「還要回去等晚會結束。」

聞彥川挑眉,注視著溫漫的臉頰:「現在這樣回去?」

「……」

妝都哭脫了,臉上滿是斑駁,肯定不能就這樣回去。

她打電話給小寧,讓她帶著攝影師去化妝間等她。

小寧從她跑出去開始就一直在擔心,這會接了她的電話才鬆了口氣,嘴上還抱怨著:「溫姐,你嚇死我了。」

溫漫掛了電話,準備從後門進入會場後台化妝間。

臨走前還不忘囑咐聞彥川:「等我。」

現在該輪到他等她了。

聞彥川眼眸深邃,在溫漫轉身之際,一把將她拉回了懷中,大掌貼著她的面頰,將唇印了上去。

不同於剛才那個輕柔地吻,不帶著繾綣與溫柔,有的只是掠奪和囂張到無法平息地想念。

他握著溫漫的腰不讓她後退,齒尖還輕咬著溫漫的唇,他開口,氣息都沉重。

「說你愛我。」

她閉眼,抬手環住了聞彥川的脖頸,貼著上身拉近兩人的距離。

「我愛你。」

溫漫說:「我愛你,聞先生,我最愛你。」

第119章 別裝,都看到了

「化妝間內一片安靜。

聞彥川坐在後面的休息沙發上,指節輕點著膝頭,目光透過那面化妝鏡看著溫漫的臉。

她的妝全花了,不能補,只能全部卸掉重新畫。

化妝師拿著眉筆為溫漫描眉的時候,眼睛時不時向後瞥,落在聞彥川的身上打量。

不認識,但聽說過。

幾個月前溫漫在熱搜上的事鬧的圈內沸沸揚揚,某位姓聞的矜貴公子公開宣布是他倒貼溫漫,看氣質就是眼前的這一位。

小寧注意到她的視線,皺了皺眉頭微微搖頭,示意別看。

化妝師心領神會,又將注意力放在了溫漫身上。

小寧看了一眼鏡子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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