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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彥川環抱著溫漫，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照片看：「你跟小時候一點都不一樣。」

溫漫從聞彥川懷裡抽出身來，轉身看著他，眼中還帶著一絲緊張。

小時候周圍人說溫漫長得胖，臉蛋永遠都是圓的，直到少女初成時身材才開始抽條，下巴慢慢變尖，長成了美人。

她生怕聞彥川覺得她小時候長得醜。

「小的時候還沒長開。」

聞彥川垂頭，鼻尖抵著溫漫，熱氣噴灑間，還能聽到他在耳邊溫聲說道：「小時候可愛。」

溫漫抬起頭，唇瓣貼上聞彥川的唇，主動一吻：「現在呢？」

男人的聲音溫柔呢喃：「迷人。」

兩人的吻一旦貼上就再難分開，溫漫的後腰還抵著桌角，聞彥川的手一提，托著溫漫的臀將她抱在桌子上，窄腰分開溫漫的膝蓋，懷抱更貼近溫漫的上身。

他側頭吻著，討著溫漫的唇輕輕輾轉，溫漫的手環在他的後脖頸，胡亂地摸索著他的頭髮，生硬的刺手。

片刻之後，兩人的吻才停下，溫漫抱著聞彥川的脖子，呼吸略微急促。

聞彥川順著她的背，目光又落在了牆壁上貼著的獎狀。

那獎狀被撕成了幾片，被人用透明膠帶貼好後又粘在了牆上，中間還帶著裂紋，有些歪歪扭扭的。

「怎麼壞了？」

聞彥川一隻手抬起，手撫摸著被撕裂的那一處，指尖順著膠帶慢慢划過。

溫漫沒有回頭，還緊抱著聞彥川，將自己整個人貼在他的懷中。

「上初中的時候得來的獎狀，拿到它時其實沒什麼感覺的，我回家拿給了外婆看，她好開心。」

溫漫緩了緩，將臉頰貼在了聞彥川的肩頭上：「我把它好好收了起來，後來我父親同我吵架，把它們都撕碎了。」

她抱著聞彥川的手愈發的緊，連聲音都變輕。

「明明我不在意有沒有得到，可他撕碎它們的時候，我好恨他。」

聞彥川察覺到溫漫的情緒，他抬手輕拍了拍溫漫的後背，更像是安慰。

「你又拼好了它？」

溫漫搖頭，抬起頭來看著聞彥川，陽光從窗外照進，透過了她那雙淺瞳。

「是我舅媽，她把我接了回去，從我的行李箱最底下找到了它們，一點點拼好了貼在牆壁上。」

溫漫轉過頭看著牆上的獎狀，眼角染上一抹紅。

「那天我一覺睡醒，它們就在已經在這裡了，我看了它們好久，突然就想外婆了。」

聞彥川的手輕輕貼在溫漫的下頜線上，他抬起溫漫的臉，眸光深邃。

俯身間，他還在輕聲哄著溫漫：「我的寶貝好棒。」

溫漫盯著他的唇瓣，目光痴痴地停在那一處，連喉嚨都不自覺滾動。

「聞先生應該拿過更多獎狀才是，我有什麼好棒的？」

陽光穿過玻璃時，在空中停留出一道圓弧形的光痕。

它穿過溫漫與聞彥川的唇間，絲絲縷縷划過兩人之間，將纏綿的影子映照在牆上。

門虛掩著，淺淺留了一條縫隙，光就從那裡穿過。

聞彥川的拇指細細描繪著溫漫唇瓣的形狀，一點一點。

「你在我心裡已經拿了最好的獎了。」

曖昧的氣氛愈發濃烈，空氣中滿是旖旎。

影子的距離越來越近，最終融為了一團，模糊不清。

門突然被推開，趙嬸的聲音突然響起。

「小漫啊，一會這雞湯好了你們倆一人喝一碗，我放了紅棗枸杞……」

聽到聲音的溫漫迅速推開聞彥川，兩人分開，溫漫整張臉都紅透。

她跳下桌子，直勾勾看著地板，腳步在原地晃動了兩下，掩飾尷尬。

趙嬸連忙轉身往外走，嘴裡還喊著：「哎喲喲喲……你看我，這門都忘了敲了！實在是對不住！」

溫漫紅著臉，輕咳了兩聲，她抬眸偷偷看著聞彥川，後者嘴角還掛著細微的弧度，似乎是在笑。

溫漫低頭，輕輕用腳尖碰了碰聞彥川，表情還帶著幾絲嗔怪。

他最後跟進來的，連門都沒關。

聞彥川垂眼看她，從身後撈過她的手包在掌心中，細細揉捏，眸中是無奈地笑。

……

醫院的病房裡，張鳳靠在病床上，手上還扎著針頭，輸液管里的液體緩緩墜落，張鳳那隻手都泛著青。

「都說了讓你別調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