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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笔力之沉,几乎要割破信纸。
于是现在问题来了,眼下她还有一份学校里的作业——给卡夫卡写信!
这次她还要挑战自我做卡夫卡的爸爸!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林雪涅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疼起来了!但她没有倒下!她强撑着一口气,给海莲娜介绍的心理医生伯洛赫教授发了一条短信:
【医生!我想来找你做治疗!现在就来!我感觉焦虑又抑郁!心脏生疼!一想到生活还是要继续我就只想从查理大桥上跳下去!】
或许是因为今天下午的课已经结束了,这个时候也没有访客预约,伯洛赫教授很快给他发来了回复——【抑郁症不在海莲娜为你向我求助的范围,一次收费两百欧。具体的我们可以见面再聊。】
林雪涅:“…………”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模仿卡夫卡给我家女主写的这些书信已经很尴尬了!很尴尬很尴尬了!可还有大把的小伙伴表示这是恋爱的酸腐气,这是狗粮,这是羞耻……
还有小伙伴表示卡夫卡抢了男主的戏了!苍天惹!这才三万字啊!人家好歹是本文的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型人物……而且我就问你们一个问题,这样的男嫖给你们,你们敢要吗……
说敢要的你们给我等着,等明天的更新放出来再看看还能不能说敢要!如果明天的更新吓不跑你们,那就等着后天的……
另外就是最近几天的留言跌得好惨好惨……哭泣你们造不造我大晋江现在搞了积分改革,距离合约到期的年份越近积分系数就越低。不巧我还有一年多就要到期了……积分系数虐成狗。一直这么下去我连爬月榜都得跪地爬了啊瞪眼哭!
第10章 不解风情
这天晚上,林雪涅给卡夫卡与她专属的小邮筒投递了那几封和卡夫卡的来信一一对应的长信,而后她终于能好好地琢磨一番她要完成的作业——以卡夫卡父亲的身份给他写一封长信!
尽管她依旧得“给卡夫卡写信”,但好歹这一次的会更有文学价值,并且还能融进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在与卡夫卡的接触中对他加深的了解!
一想到自己要做最最亲爱的弗兰茨的父亲了,林雪涅就有了一种说不清的,神圣的使命感。她先是把卡夫卡的那封《致父亲的信》又重复看了三遍,然后再在脑袋里细细地想这封翻译成中文后差不多得有三万字的长信中的每一句话,然后再想象出一个卡夫卡眼中的,他的父亲老卡夫卡。
伤感的是,她的第一反应是那位严厉的,从不管别人在说什么想做什么,只顾自己想要说什么想要做什么的伯伯只会在看了这封信的前几行后就非常暴躁地怒问她最最亲爱的弗兰茨又在做什么蠢事!
“哦,不不,这是中年的老卡夫卡。我该想一个老年的老卡夫卡,历经沧桑之后可能意识到自己对于孩子们的教育有所不足的那个……”
林雪涅坐在拿张摆在距离天窗不远处的书桌前,轻声地嘀咕着,并又重新开始构想一个和弗兰茨·卡夫卡亲口描述出的老父亲不全部一样的,老卡夫卡的形象,试着把自己代入他,也去理解他。
这样一来她居然瞬时就觉得糟心,觉得她老糟心了。她儿子怎么会是这样的!连她切面包的时候小刀上还会带着点儿汤汁,吃完饭之后椅子脚周围全是食物碎碎这种丢脸的小事都可以闹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太糟糕了!儿子你怎么能在举世闻名的这封信里反复描写你爸我的身材!
虽然那些描述都是正面的,显得我特别雄壮。并且你多次强调的,对于自己身材的深刻自卑也衬得我更巨人了,可是老爸都这把年纪了,是会害羞的啊!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深夜,今晚的林雪涅就好像她在白天的时候写给卡夫卡的信里所说的那样——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屋子里写信到深夜。
直到凌晨三点,疲惫的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桌子上满是她为了这份作业而准备的资料。而除此之外,她的桌子上还摆着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上面记录着她因为两边时空的时间流动速度不同而对卡夫卡撒的各种谎。她必须要时时复习它,并加深记忆。也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在与对方的沟通中说出颠倒错乱的话语。
那么卡夫卡呢?她最最亲爱的弗兰茨·卡夫卡?
在1918年的深秋午夜,小卡夫卡先生也坐在他的书桌前。
巴黎大街36号——在2018年的时候,这里早就已经是一间有着很棒服务的高档酒店了。但在1918年的时候,这里还是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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