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4页)

幕,并准备迎接我们几个专门给他的雷鸣电闪的掌声。于我们一致的紧张当中,这场吹奏终于告终,只是让阿雅期待的好玩儿的场景终未出现。阿雅就问亚子:“蛇呢”。亚子才从陶醉中苏醒,眨了眨眼,说:“可能附近没蛇”。有短暂的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我们耳内回荡的,除了那笛子的余音就是亚子对阿雅轻描淡写的那句的答话——这无法自圆其说的说辞,引我脱口问了句:“玩儿现了吧”。片刻停顿,哄堂大笑。当时感觉没什么,因为在那样的场合,即时想到又随口说出的就当是说笑取乐,现在看来,好像或少或多的有伤爱德。即便说话也不当说,虽然当时,并非有意,也没意识到这个。

畅快开怀当中,我们先时紧张的情绪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但我发觉宝儿还在死死扣着我的肩膀,我对它说:“放松点宝贝儿,没事儿了”。阿雅说:“好了,你和我爬树去吧”,我们就往前走,我跟她说:“你这闹的好,笛子也听了,树叶爬了”,她笑笑不说话。我还是觉得,从亚子说“可能附近没蛇”那会儿一直到现在,他的神情,我说不出来,可能我们不该笑,以至于这笑无形中传递了我们对他的不信任——或许我们心里并没这么想,也没想这么多。事情也原本没这么复杂,但亚子的心中或许认为就是这样,或许我该对他说:“亚子,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刚巧这里没蛇,你有这笛子太好了,总能派上用场,我们大家的安全也因此多了一重保障”,但是,我终是没说,一方面是阿雅拉了我要去爬树玩儿,但这不是主要原因,关键的问题在我这里——可能是我觉得没必要,觉得过一会儿他自己就会好了。这一点,是我不好,我该请求亚子原谅。以至于我和阿雅往前走了没几步那笛声再次风云际会的响起,掺和了亚子个人此时的情愫深寓其中,就头一次而言,这次更为有力,更为劲力十足,真正的那种穿云裂石。在我看来,此番下来,蛇阵来了,大家伙除了亚子一准齐齐傻眼,即便不来,看这架势,是蛇真来了也不过与此的。不知为什么,我和阿雅都止住了,我也感觉到了凉意,甚至是一股浓烈的干燥而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有让人眩晕之感。我就急忙回转,高声对亚子说:“亚子别吹了,亚子别吹了,我感到了寒意,一股不祥的冷,噬噬然地扑来,其势汹猛”。

声音,戛然而止,是亚子把笛子顺手扔在了地上。我都不想动了,我问阿雅:“你冷么,我觉得很冷,身体里像是有冰块在游动,穿过每一条血管壁的样子”,她说你没事吧,然后就握了我的手,说了句:“从在哪儿第一次遇见,你的手一直都这么冰冷,尤其是指尖之上”她问我:“还爬树么,你行不行”我笑着说:“这是哪儿的话,爬!”于是就笑着朝就近的一棵树跑去,没几步,阿雅就发现树后有一面镜子,呈近圆状,光滑平整,把人照的一清二楚,直径差不多有一肘来宽。她笑着在镜子面前一会儿整整衣服,一会儿弄弄头发,还叫我也一起去照。我也惊奇,从哪儿多了这样的一面镜子,就走了过去。“真是光滑可爱,我要拿了它在路上照”阿雅说着就伸手去拿,说是很沉很牢,让我帮忙,我说:“这么大个儿,你在路上也不方便,你起开,我拿有象给你削下一小块来你拿着”,她说:“不嘛,我就要完整的,万一削坏了怎么办”。我无奈,笑着摇头,将有象插在背后和她一起去弄那镜子,微微有点动,于是我们双脚蹬在地上,双手用狠力往下扳,脚底下有微微的震动,这镜子就开始动了。我还说快取下来了,就和阿雅说:“我喊一二三一起用力啊”阿雅说好。同时,这镜子就向左移动起来,托着我们,我俩也没多想,就紧紧扳着跟着它跑。因我见阿雅又着实喜欢着镜子,也一心要给她拿下,抛煤机不,我回头,发觉除此一面镜子外,还有无以数计的相同镜子整齐有序的拼贴排列着,层层相叠。心下恍惚,一悚。正要联想所以然,就听到亚子在不远处大喊:“魏宝放手!蛇!”我瞬时心下一怵,忙松开了,同时抱起阿雅慌忙向后退了几步,这是右手除拇指外的其余四指同时洇出一条极细的红线,渗出血来。大地开始由先时的轻微继而开始剧烈震荡,树叶沙沙作响,有土石飞快高累向我们滚来。树干也被摩擦的像要着火,有隐隐的烟火气和布什飞迸的火花,无数镜片环绕四种,急速飞旋,有诸多影像飞舞,于呈圆形旋转的镜片发出的光彼此照射其上又相互返照回来的一团光色交织。渐自缩小,由四种包拢了我们,并不断缩小,不断逼近,这蛇根本看不到它的全貌,也无法想象大小,速度太快,生了风,生了火,由上而下呼呼作响,它不知由于速度还是别的,也不知从何处携带了弥天驰涌的火色烟云状一股力,在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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