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阿雅好像不是很懂——“难道你说的是松子星?”

我听了想笑——“拜托,是双子星好不好?”

“长的这么像松子”——我无法向阿雅表述我刚才经历的一切及此时候连我自己也琢磨不定的感觉,只是笃定这一切肯定事出有因,或许只是我遗失了几乎全部的记忆——与这不无关联。

“你感觉好点没?”

我点点头,勉强站起来往我们的家园走去,“呐”——阿雅把那枚松子给了我,我沉沉的握在了手里,这时感觉身后有一道风声,转身——直接中标。我断定,是另一枚松子,击入并穿过了我的心脏。噗,一声,掉在了身后的雪上。我站着晃了几下,没倒。这是两种不一样的痛,真的同事属于我的心内了,很痛。阿雅忙扶住了我,她个头太低,抓了把雪变了一根怪棍儿给我。“我没事儿,别慌”,她看着我,说你的脸色很差,苍白如雪。我走到那枚松子跟前弯腰拾了起来,看来真是双子星的陨石,但这时从哪儿来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魏宝”阿雅这时叫我,我转身,她指着地上的一滩血——“不要紧吧你,流血了”,我低头,见血顺着大红猩猩毡子斗篷正往下滴,已经 洇红了很大一片雪。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事,我们快回家吧,我真得躺躺了。然后双眼一闭,在雪地里倒下了。

沉重到了极致或许就会飘飘然的,正如疼痛到了极致成为木木然一样。一种空前所不曾有过的释然,形如大解脱一般,继而躺在血泊中的我,以及守在我旁喑喑哭泣的阿雅,就都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叫阿雅,她却听不到,我抚摸她的脸颊,试图擦去她的泪痕,那泪珠却不为所动。瞬时分离成为两个的我,我却并不恐惧,只是无奈,我想让阿雅停止哭泣,想让她知道,我此刻已并不疼痛,想让她不要为我担心,然而却已不能够。此刻,在先前简直无法可想,好像是灵魂之灵魂,那两枚双子星的松子形陨石以就落在躺着的那个我的近旁,我眼中收拢了这一切时,四下无风,却飘飘然升起,被一种莫名的力引着不知的地方去,要经历一场似曾关联的风景。

以就漫无目的的状态下,遥远的地方就传来歌声,像是从四面八方,天地上下极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直入我耳。我说不清在这诸多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还是多个人在唱这歌,感觉唱这歌的人和我有关又好似其所唱只是与我可能与我相关的事。当一切,之前刚刚谙熟的景物于眼前疾驰而过之后,我不知是真的离去许久还是依旧原处,因为我好像感受到了自己的体温,在这里,脱离了我而独自存在、弥散。说不清是果真所见还是起了幻觉——只是歌声隐隐,似乎出现在前后左右所有的地方,有种让人想莫名回忆又想不起,让人想莫名感伤又流不出泪的力量,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像是在描述别家的风景,却又让你无法置身其外,像咒语一样神奇。

所说的,是在一个地方,吓了一场大雪,将一切覆盖,一切失去了原先的样子(这让我很对比鲜明的想到今野和我们的家园),然后这一片洁白的家园的温馨风景,好像在寻找,不知未遇还是踌躇,不知该托付给谁,只好定在原处,想起曾经之曾经的回忆,皎皎白衣,渺渺*冻,在既定的一日,于流淌的曲水之滨游戏、祈福,过去的时光,竟也这般美好,是多么值得珍惜的一段时光,继而生了别离,一种叫做前尘的东西覆盖一切,一种叫作时间的东西迅速堆积。于是有人为这一切命名为曾经沧海,也有人笃定这,便是嘉年绮梦,因为,花开了一世界,树满了一菩提。有人手拉着手出了东门,约好踏春,却下着了这场雪前似乎一万年之久的另一场雪。有红妆素裹,分外妖娆,再后,再不曾经此家园,瞬时,已老。只知道,有诸多的故人,他们都付出了他们的爱情,直到亘古依旧回忆那些过往的青春,以至化作惊魂不泯,开花生树,成了风景,大雪既降,思及故人……

这地方,叫东原。我所似见,该是东原雪景,这歌声亦似从那里传来,或起码是源于彼。只是又像在极极遥远处,又像让你身临其境,又遥不可及——这一切同我,究竟究竟,有脱离不了的关系,然而最终,我确定之前确应有关,甚至是现在及以后,只是可能我记忆已失,无法意识并随之记忆曾经,有关这时光并这雪景,恐怕要辜负这让我莫名感动的歌声及既往曾经。既如此,我希望这歌声彻底别再响起,以至我负之太深,承受不起,非是与既往决绝。

于是,我开始奔跑,试图寻找回去今野的路径,越是着急,歌声越切切,感觉像有诸人环绕四周当空齐唱,普界尽是音符旋律,一字一顿都像从天而将的珠玉,直砸心底,我跑着跑着,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