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城女皇的手段之强。

如今从这城主府,便可见云国强盛之由。

不知不觉,走至一拱桥之上,与伊人天下的清澈透底不同,整个湖面已是残荷密布,几枝凋零的荷杆立于湖面之上,鹤立鸡群,甚是突兀。

旁边点缀的枯黄的荷叶,在艳阳的照耀下,紧紧的卷起,似乎在藏着自己的心一般,不让人看到叶面。

如此的日子,本应是坐于日下,沐浴阳光的甜美,如今却是心情沉重。

似乎,自认识夜七寂以来,她的心,便不曾真正的舒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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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捡起地上一块碎石,一个用力,带着自己的心,狠狠的砸向湖中。一片枯脆的荷叶,被砸出一个洞来,清透的水,便迎着洞口溢出,微卷的荷叶,慢慢舒展开来,整个荷叶贴于水面。

因着荷叶的绽开,连伊的心,似乎也慢慢的绽放。

“好大的胆,竟然敢向湖中随意扔石?”一名年约二十的男子与一名姿色不错的女子相携步上前来。

“我不过是扔了一颗石头,又不是偷了府中东西。”当年在连府的犀利,此时涌了上来。

一个挑眉,倒是牙尖嘴利得很:“放肆,你可知道这是我爹爹最喜欢的幽莲,即使冬日,都不曾让人清理,你却乱扔石子,感情是活腻了么?”看了她身着的衣衫:“你是哪个院里的下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一池凄凉呢!“抱歉,我也是不知道,不知者不罪,不是么?”轻轻的一个挑眉,她好心情的说道:“打乱这一池凋零之画,我确属不对。”

被她得体的言语惊得闪过一丝兴味:“你还没说是哪个院里的下人呢!”

“我是……”

“大公子,管她是哪个院子里的,让她去给我们备一些点心才是!”

一闻此言,连伊顺口说道:“奴婢这就去,请公子稍等片刻!”不待男子开口,连伊已经转身离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男子并未开口想留,只是微眯双眼笑着,他知道,她去了不会再回来,改日倒是要好好盘问,看看是哪个院子里的人才是。

刚走不远,便见夜七寂好以整暇的坐在十步开外的凉亭,似乎早料到她会从此经过一般:“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爷怎地也出来了?”

“你可是在为冉伯泱伤神?”一提起他,夜七寂的脸色就有些不悦。

那日他的冷漠,此刻历历在目,可以放下连熙的嫌弃,可以放下娘亲的抛弃,却始终不能介怀他的伤害:“是!”懒得去管他的喜好,反正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过是他兴起的玩物。

“你……”猛地起身,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连伊,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爷,连伊不是铁打的,不是没有情绪的木偶。”缓缓的抬起头来,默默的看着他微怒的双眸:“爷打,奴婢从来不曾在意;爷耻笑,奴婢亦不曾怨恨;可是,此番伯泱,他救了奴婢的命,在整个世间的人都遗弃奴婢的时候,是他收留了奴婢,如今让奴婢眼睁睁的看着他受伤,奴婢亦是感同身受。”

“好你个感同身受。”冷冷的一个松开,夜七寂决绝的转身离去:“此番我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你的感同身受会让你生不如死!”

第三十六章 伤害(二)

司仪台下,那是人山人海,皆是想着一览玉溪姑娘的才华的百姓,躁动的人群,皆在纷纷议论这位与倾城女皇相媲美的女子。

倾城女皇,那是不可触摸的神;而玉溪姑娘,却是在民间走动的一名风尘女子。

当林城主出现在司仪台的时候,城下百姓顿时噤声。

“各位父老乡亲们,林某此番宴请玉溪姑娘前来,听闻尔等在此等候,林某特邀玉溪姑娘在此为尔等舞上一曲倾城诀。”

话刚落下,满城皆响起一片海潮般的掌声,声声传来,是对倾城女皇的怀念,更是对玉溪姑娘的敬重。

倾城诀,乃民间为了歌颂倾城女皇而做的一首歌,后被玉溪姑娘编成舞蹈,一时风靡全国,成为整个云国的国舞。

虽然是因为极想看到玉溪姑娘才会前来,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会成为真的,城主果然是风城的百姓的父母,连着百姓们一种娱乐的希望,他也在尽可能的满足。

冉伯泱缓缓步出的时候,满城更是疯狂的叫起了“玉溪”的名号,声音震天,这,不仅仅可以昭示着云国的昌盛,更可以由此看出玉溪的人格魅力。

“此番玉溪能够为全城相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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