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4页)

想这300也够倒霉的,短短一年时间还得接受填鸭式教育,万一颜景生异想天开让他们参加高考去那乐子可就更大了,现在是7月,高考改在每年6月,刚好赶得及过把瘾就死。

这对化解300的仇恨也很有好处,我已经看到有些战士被颜景生教得露出了现在学生们的那种痴呆相,颜景生可比会念经的和尚厉害多了。

我撇下颜景生,把徐得龙拉在一边问他怎么回事,徐得龙一直和我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才低声说:“昨晚有人探营!”

“探营?什么意思?”

“像是不怀好意,”徐得龙一指东边说:“那人被我们发现以后就逃走了,他速度很快,而且惯走夜路,应该是很专业的探子。”

我并没当回事,觉得徐得龙过于疑神疑鬼了,我问他:“你看像那帮跟咱们发生过冲突的招生的吗?”

徐得龙决绝地摇头说:“那人绝对受过专业训练而且经验丰富。”

我失笑道:“你是不知道那帮流氓的潜力,人急了都比兔子跑得快。”

徐得龙却绝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他不住微微摇头,沉吟说:“依我看,那人的隐蔽和遁形的习惯更像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

我下意识把眼光望向西边的梁山阵营,徐得龙当然懂得我的意思,说:“也绝不可能是那边的人,那探子走后我派人在方圆几里以内都蹲守了,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人再接近,而他们那边54个人一个也不少。”

我颇感无聊地说:“可能是你们看错了吧,或者是偷情的农民,我们这个时代比你们跑得快的人还是有的,别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我上学那会从果园出来,身后要有狗,百米也能跑进14秒。”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我问你个单词——疯狗的狗怎么拼?”

“……G…O…O…D?”

“……那很好的好怎么拼的?”

“……D…O…G!”

我再次拍拍他肩膀说:“很好,你很有当一个哲学家的潜质。”

我拿过装着瓶子的盒子,一瘸一拐走到梁山阵营,这里的纪律十分松散,到处都是晃着胳膊溜达的懒汉,一多半我都叫不上名来。我很快就在一个帐篷前面找到了玉臂匠金大坚,他正在和另一个老头下象棋,我一屁股坐到地上,金大坚见是我,问:“你脚怎么了?”

我把盒子打开递到他面前,他扫了一眼说:“什么呀这是?”

我谦恭地说:“听风瓶……”

“什么?”

我的心往下一沉,他不会没听说过听风瓶吧,因为李师师也说过,这东西只有富贵人家里才摆。

金大坚挑剔地捏起一块瓜子那么大的碎片来,啧啧地说:“你只能说它以前是一只听风瓶。”我这个气呀,跟我玩白马非马,不过我可没敢说什么,自古以来好象有本事的人脾气都个色,虽然金大坚在108将里属于那种最可以被无视的,但此刻在我眼里,他是最可爱的人。

金大坚把那块碎片往盒子里一扔,拿起“炮”来挪了个地方,嘴里说:“就不让你吃。”

他对面的老头把“车”摆上来,说:“非吃你不可。”

金大坚挪炮:“就不让你吃。”

老头动车:“非吃你不可。”

合着是俩臭棋篓子。

我终于看不下去了,指着底线跟金大坚说:“你把炮搁这将他。”

金大坚瞪我一眼:“那不就让他下面那个车舔了?”我只好又指指金大坚的一个车,教给他:“他吃咱们炮咱们吃他车,不亏。”

俩老头一起倒吸冷气,齐声赞道:“好棋!”

我一直以为古代老头下棋都是高手,你看人家那做派,摇着芭蕉扇喝着铁观音,一坐一天,敢情就在那磨棋坨呢。

老头们也觉得挺丢人的,找了个借口不下了,和金大坚下棋那老头忽然一把抓了我的脚,我打了个激灵,刚想往回抽,金大坚说:“让他给你看看对你有好处,他是神医安道全。”

我连忙连鞋带袜子都脱了,把脚递给安道全,安道全在我脚踝上抓了两把说:“没事。”我说:“那麻烦您再给我看看有没有肾虚啥的毛病,从脚上不是都能看出来么?”

安道全给我捏着脚,我把那盒子又摆在金大坚面前,说:“凭您的手艺,能把这瓶子复原吗?”

金大坚抓弄着盒子里的碎渣子,毫不犹豫地说:“能!”

然后他又说了一句让我狂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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