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页)

他已经不恨了。所有的仇似乎已经随着宇智波鼬的死亡告终。不过回忆起年幼时在五花八门的场所寻人时得尴尬、莽撞,忆里的彩色也在岁月里被洗涤成昏黄,褪色了。

“他死了。”佐助如实说道,暗淡成灰色的眼却死死得盯着轮。

没有回答,只有不曾停驻得步伐和从未睁眼瞧过他的人,笔直得朝鼬走过去。脚下一颠,正巧摔到鼬平躺的地点。眼力极好,佐助轻易就看到他掌心被擦出得血红,他真是柔弱的不像宇智波家的人。

“他死了。”重复一遍,佐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重复这句话。不过话语出口后,他居然有了些报复得快感,比方才杀了宇智波鼬还让他满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佐助已经累得无法去寻找答案,他只知道如果不这样,他回疯掉……如果不把这份恐慌和空白转嫁给别人他真的会崩溃掉!

大仇得报,相应的他生命的支柱也消失了,突然得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当他第三次朝轮大喊过后,心底的压抑居然不翼而飞?其而代之的是一种狰狞得快感,似乎能让从容不迫的宇智波轮变脸,是一件莫大有趣的事。

“他死了,我亲手杀死了他!”越来越管不住嘴,佐助也在刚才的死斗中受了很重的伤,尤其是气管部分连说话斗会有丝丝的沙哑,像现在这样说得太急就会咳嗽和倒抽气。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重复无聊的公文一般,地上的尸体也只是一具不知名的尸体,而不是小时候最亲的哥哥和后来他人生的全部目标。

“我知道。”答得飞快,佐助几乎漏听过去,也是轻飘飘风一吹就消失。“我知道,你杀了我最爱的人——我们是孪生,他出事了,我怎能不知。”

轮答得干脆又毫不避讳,倒是回了佐助一个语塞。眼前的昏黄越来越有盖过清明的趋势,甩甩头佐助妄图找回一丝清明,可等他在回过神,轮整个人已经趴在鼬的胸膛上,安静得诡异。

大惊之下佐助以为他是震惊过度,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想也没想就要阻止。可他现在的状况典型的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才刚离开墙壁的依托整个人就失去重心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暗处的人去了又回,却不是同一个人。阿飞如同凭空出现,自忍术中现身蹲在边上端详,面具下的脸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有外露得写轮眼深沉无比。

“你太慢了。”

泥土里钻出长着芦苇叶子的人,半张脸白半张脸黑中界线正好是鼻梁一线。

“我可没有你那么快,像光速一样移到这里。” 芦苇人——或许该称之为绝,晓之绝更为恰当,不满的抱怨,却也不敢说得太过分。

“你确定你已经记录下了整个战斗的经历?”保持蹲立的姿势。

“放心吧,全部记录了。”

“等会我要回顾这场战斗。不过你先把鼬的尸体带走,迅速移开!”

“那他怎么办?”绝指着倒在鼬身上的轮,语义不详得问阿飞。他口中的意外不是别人就是指宇智波轮,到底也是宇智波家的人,还是要看阿飞的意思。

绝似乎对阿飞有着敬畏——至少也是忌惮。

“……也带走,贸然处理了他的尸体,会很麻烦!”

阿飞皱眉,他还真没想到宇智波轮能做出殉情这样的事,绝告诉他时他还以为绝在开玩笑。能在忍者世界夹缝间活下去的人,他从来不敢轻视,对宇智波轮也许换个环境,他还会是很欣赏。没有力量却让强者为他折服,从飞段到大蛇丸,佩恩,鼬,辉夜的后裔,以及“破”组织里的血继限定者……没有一个简单的人物,却是他捏住风筝线,无论要飞高还是要跌落,都决策于他。

这般的人物,居然会轻易得自杀?

果然,绝才一靠近鼬和轮,四周腾起得黑色火焰烧得绝措手不及,手臂和面部多出被燎伤要不是身边正好又阿飞,绝八成会被烧死!

陡然腾起得天照火焰,越来越浓密终于形成直径大约两米得柱形空间,隔绝了鼬和轮以外的一切。变故来得仓促,若非歹念动到鼬的遗体,一切都不会发生。

靠近,只是个诱因,陷阱早在轮倒下之前就已布置妥当。

“不愧是闻名已久的‘红影轮’,差点就找了你的道!”

阿飞感慨般叹息,气得绝嘶哑咧嘴直想骂人,疼痛加上怒火让他喘起粗气。

“现在怎么办?不能靠近难道要等上三天?别忘了刚才和你交手得木叶众马上就到了!”

阿飞回了他一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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