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页)
成……”
“那药还早着呢!”他看不惯她丧气的样子,大声斥责道,“一点痛就要死要活的,你还有没有出息!”
她惊愕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被他突然的爆发吓住了。但也就那么一眼了,一眼之后,继续痛哭流涕:“我本来就不求出息……”
她哭得望北心烦,他只好做了让步,从怀中摸出用剩下的迷香:“算我还你今日的人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来的时候从门缝底下塞了一截燃烧着的迷香进来,估计着里面烧得差不多了才开门进来。如今他也在屋里,自然不能再烧香了,只能把迷香碾成粉,加少许水溶了,再寻块帕子到水里浸了一浸。
望北把那块湿漉漉的帕子覆住她的口鼻,道:“别憋着,照平常一样,该吸气吸气。”
徐辰:“……味道怎么这么奇怪。”刚只嗅到从外间飘进来的一点,淡淡的,还觉得是异香,高浓度下一闻,却变成了刺鼻的味道。
他冷着脸:“迷香都这样。不要说话,漏了气效果就不好了。”
她于是满怀昏倒的期待闭上了嘴。
一刻钟之后。他看怪物一样看她:“你怎么还不昏?”
徐辰的声音在帕子底下闷闷的:“我怎么知道……不过好像不痛了一点。”迷药有止痛药的效果,这样也好。
事实证明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的话音刚落,又一波阵痛铺天盖地朝她袭来。疼痛中她忽然明白了,迷药某种程度上也是毒药的一种……所以,这被老天爷开了金手指般的体质,让她再次免疫了……
一七、当归鲫鱼汤
什么时候痛昏过去的,她记不清楚了,只有一个恍惚的印象,似乎混乱中絮絮叨叨地教育了陪在一边的少年,让他以后要体谅妻子什么什么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望北已经不见了,她好端端地躺在床上,枕头规矩地放在床上,他坐过的椅子搬回了原地,茶杯放在窗下桌上,一切正如琉璃离开前那样,甚至连茶壶壶嘴的朝向也是一模一样的。傻小子在某些方面神经粗得像电线杆子,在某些方面却又心细如发丝。这孩子在杀人灭口毁灭证据上,绝对是鬼才啊。
琉璃一点也没发觉昨晚有人进来过,不住地自责:“小姐,我睡得太死,一觉就到天亮了……你半夜里叫过我么?”
徐辰虚弱地摇摇头。
小姑娘的罪恶感这才减轻了些,道:“刚才厨房的人送了早饭过来,我见你睡着,便先放着了。你现在吃得下东西不?我让人热热去。”
徐辰点头:“清淡一些便好。”头一天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她精疲力尽之下,开始觉出了饿。
琉璃忙出去了,打发人去准备。过了一会儿,她欢喜地跑进来说:“小姐,你瞧谁回来了。”
门外一阵喧哗声由远及近,似乎有人在叫着“夫人慢些走”。
杂乱的脚步声很快到了徐辰床前,她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徐夫人。
确认了徐辰无大碍之后,还没有与她说过话,这位徐家的女主人就动身出发了,带着几个丫鬟老妈子足足在大慈恩寺里诵了一个月的经,为她烧香还原。这还是徐辰第一次与她正式见面。古时女子生孩子时多数年纪较小,徐夫人底子好,保养得又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十上下。
徐辰艰难地坐了起来,谨慎地叫了一声“母亲”。
她坐在床前看着徐辰,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泪。
未过门的儿媳被人调了包,婆婆认不出来还情有可原;但女儿完全换了一个人,做母亲的一定早就心知肚明了。况且这个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徐老爷也没必要瞒着妻子。
徐夫人是看到她与女儿相似的脸,触及了伤心事吧。
“我苦命的辰儿,”徐夫人忽然揽住她的肩膀大哭,“伤才好了,怎么又摊上这桩事……”
啊?
“都怨我,都是因为你像我,才会痛成这样。前几年你的月信一直都很正常,我就没有多留意,没想到终究逃不过。我要是早点给你调理就好了!”徐夫人内疚道。
啊啊?
什么情况?她这是演戏,还是真没发觉女儿已经被山寨了?
徐夫人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拭了拭眼泪,道:“你先忍几回,过个一两年,养了孩子,就不会痛了。我当年也是生了你之后才好了的……对了,我在寺里给你求了个平安符。珊瑚,把小姐的符拿过来。”
名叫珊瑚的丫鬟忙呈上一只红丝线系着的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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