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部分 (第2/4页)

来越接近自己。宁亚穗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眼布被挪掉了,强烈的红光映入眼帘。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但刹那间头部被某人用强有力的手固定在一个方向,另一个强烈的热源贴在了小女孩的眼睛上。宁亚穗惨叫着扭动身体,直到对方放开她,她卷缩着身体试图摆脱痛楚:然而这是徒劳的。在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有人抬着她离开了这个密室。

宁亚穗才痛苦中根本不知道经过了多少路,到达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看不见的她感受到了湿润空气和淡淡地咸味,不似酸土之地那种令人感觉干渴的世界,倒有一种让人窒息的不安,还伴随着封闭的特殊触感。“这里是什么地方?”宁亚穗在痛苦中问道;然而她的口仍旧被堵着,声音无法传出去。那些执行命令的人没有任何照顾这个可怜孩子的意思,他们在挖地:宁亚穗从声音里分辨出来。铲子落地的声音也是,宁亚穗不明白大家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妈妈,妈妈……彤飒妈妈……爸爸……爸爸,快来啊。”绝望的求救谁也听不见,宁亚穗只感觉到别人推了自己一把,跌入了一个很深的坑洞里。接着一层松散的泥土盖在了小女孩的身体上,泥土越来越多,坑里的空气被挤出去,在慢慢减少。呼吸的空气中越来越多地夹杂着泥土,已经钻过布块,进入宁亚穗的口里。这一刻宁亚穗才明白他们要让自己死,而且是葬刑中的活埋。“处决”这个词在宁亚穗脑海里浮现,“黑鹤――”

………【天星孤雏 十九 断绝关系】………

绝望中,宁亚穗极度痛苦,用尽一切力量喊道:“黑鹤――”

――

“黑鹤消失了。”璀炯轩看着从密封的铁箱子里溢出了金色光芒,看着光芒变成长链飞向高壁后面,愉快地高呼:“终于完结了,那孩子死了。”

宁百清看着那道光芒远去了,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是悲是痛是苦是乐,还是什么,也说不清楚。光芒消失了,他低头默哀,不经意间看见葛期礼那双充满恨意的眼正盯着自己,不由得胆怯地退回去了。

葛期礼道:“我看错你了,宁百清。”葛期礼是来向总执行官璀炯轩报告事情的,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听到了璀炯轩和宁百清之间的谈话,当他想回身找宁亚穗的时候,又听见“黑鹤消失了”这话,那一瞬间所有可能都化为绝望:宁亚穗已经死了。只有当人死去之后,他的武器才会消失,这种事情,身为执行官的葛期礼非常清楚。宁百清的神情让葛期礼明白了一切,他从心里瞧不起宁百清的所做所为,于是道:“我看错你了。”说罢,头也不回就离开正殿,把原本要报告的事情忘在脑后。璀炯轩派人阻拦,葛期礼才因为一句“会被免职,同时必须接受处罚”的话所震慑,报告完事情就道声“完毕”,退出来了。

葛期礼经过长厅的时候,越是回想着事情就越感到不安,因为紧接着没有工作,他走到门口和一位路过的熟人攀谈一会儿,忽见春意满面的花日芙匆匆走来,忍不住问道:“花姑娘,你怎么如此高兴?”花日芙含羞地笑而不答,并试图用手里的图书掩饰小动作。葛期礼知道她高兴些什么,脸一下子阴沉下来,欲言又止。

花日芙奇怪地盯着葛期礼没有表情的脸,问:“怎么了?”她的笑容像阳光下的鲜花,令葛期礼根本不愿打击对方的兴致。花日芙显然还未知道宁亚穗出事,笑着追问:“葛期礼,这一点也不像你,怎么了,是百清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吗?如故有的话,我替他向你道歉,可以吗?”

这样的俏皮话更让葛期礼痛心,等旁边的熟人不好意思地走远了,他才用低沉的声音道:“亚穗死了。”

“你说什么?”兴奋的花日芙没有听清楚葛期礼的话,瞪着眼睛问了一遍。葛期礼只好把所听的全部说出来,花日芙在听完的那一刻,脸色大变,用手支撑着发晕的头,猛地转身跑想宁亚穗的房间。葛期礼紧紧跟随,然而到达大门前被一群守卫挡在外面,花日芙百般表示身份也进不去。

葛期礼展示自己的官符,对方并不领情,他只好退回一旁,看着花日芙似哭非哭的样子。房间里没有传来小孩子的声音,杂乱的声音里有抛物的声音声和翻物的声音,与之相反的是没有一个人说话。许久有个瘦得像竹杆的家伙拿着一块泥板递给上司,那个中央肥胖的执行官取了泥板看了看,抬头瞧着花日芙,走过去道:“花日芙姑娘,你是住在这房间里的小女孩的老师吗?你来看看,这泥板是你给的吗?”

花日芙本想拿到手上查看,对方不许,她只好凑近看。泥板上有许多坑坑洼洼,有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