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页)

上,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在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太子那张又漂亮又有点讨人厌的脸。

“啊呀!”第二次掉到床下面的白门完全清醒过来,整个人活像安装了一个强力弹簧似的弹跳起来,她迅速伸出食指指向衣衫不整的太子,表情完全可以用惊恐万分来形容。

“你、你怎会在我床上?”

“别弄错好吗,这是我的床。”太子气定神闲地斜靠在白门方才躺着的地方,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的指关节顶着下巴。

“那么我为何会在你这死鬼的床上?”白门大睁着眼睛,表情夸张到足以去演肥皂剧。

太子笑得极贼极嚣张。

本来他是准备将白门安置在房间隔壁的客房里的,绝没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谁知当德瑞安前来禀报他房间已收拾完毕,而他也准备将白门抱至那里时,白门忽然一个鲤鱼跃龙门,跳到他的身上大唱西班牙斗牛士,令在场所有观众目眦俱裂,可是他们不能接受的还在后面——白门看上去简直是迫不及待地猛脱太子的衣服,而且笑容还那么变态!

接下去,就是今早这副模样了。

听完太子的叙述,白门惨叫一声,一头裁倒在水床的大枕头中。

没错,她知道他没有说假话,这是真的!

她这么多年来始终有一个就连自己都不能解释和控制的怪癖,每次搬家,在一个全新的地方睡觉,她都要在第一个夜里梦游一番。但又或许是因为天生野蛮,她每次的梦游总是闹得惊天动地,人尽皆知,以至于一大堆的麻烦和误会接踵而来,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白门是绝不轻易搬家的。

但是却因为这个死鬼的缘故,她已经“万不得已”到那么多次,新仇加旧恨使白门将矛头指向太子这个罪魁祸首。“都是你!都是你!我恨你!我砍你!”她当然不会毫无建设性地只是嚷嚷而已,伴随着轰天般叫声的是那惊人的小拳头的降临。

太子任她捶打,脸上却还是那一副欠揍的醉人笑容。

“你还笑!你还笑!你这个破人,你这个死鬼!”白门的拳头可不是小女孩的花拳绣腿,每招每式都是货真价实不掺假的真功夫。然而她的左右开弓拳打脚踢却只能让太子越发开心,甚至哈哈大笑出来。

最后白门使出了绝招,便是当年叫所有人闻风丧胆的“泰山压顶”是也——只见她腾空而起,朝太子猛地砸下来。

不过,她屡试屡爽的绝招却在太子面前再度败下阵来,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家的水床太软,两人除了滚倒在床上抱成一团之外没有任何伤亡。

“白门,你的身上有一股清香味呢。”太子轻轻吸了一口气,露出迷人的笑容道。

“你这死鬼!”受够委屈又无处发泄的白门第一反应居然是拽过太子的手臂,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这样已经够叫人目瞪口呆的了,偏偏太子对于她这样的行为不但不叫喊不生气,还维持着一脸的笑容,好像被咬的人根本不是他。

几秒钟后,白门反而困惑地抬起头,“死鬼,你不疼吗?”

看着他手臂上的牙印,再看看太子脸上的表情,白门怀疑自己咬的人是不是他。

“是你咬的,怎么会疼呢?”他轻声细语地道,好像被她咬是一种荣幸。

生性暴劣的白门最怕这样的人,本来满肚子的怒火忽然无处发泄,变成一种怪怪的滋味回荡在心头,“你,你有病啊——”

到底为什么呢?为什么死鬼一点都不生气?还有,为什么当他温柔地说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会有一面鼓在嘭咚嘭咚地敲呢?

对于白门这种单细胞生物而言,什么烦恼都没有她才能睡得安稳,换言之,只要有一点想不明白的,她就会坐立不安,左思右想,直到解开心结为止。

回过神来,白门皱了皱眉头,“死鬼,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可是你抱起来好舒服,我还想多抱一会儿。”太子一脸小孩的表情,依恋地说。

“死鬼,快松手!”软的不行,白门就恢复本性,硬碰硬!

太子不情愿地松开手,微笑着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柔情似水,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冷硬,单单是这样的——瞥就已足够令所有女子为之震撼,更何况是再加上太子这样一张精美如画的脸庞。

即使白门再怎样不解风情,也不能对此无动于衷啊。

她本能地向前凑去,再向前一点可是长期以来形成的对男人近而远之的原则在她脑子里猛敲警钟,像一个弹簧,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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