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页)
魁咬了口三明治后,问道。
“人家是自由作家,多赖一下床没关系,咱们可不成。”
“你在不平个什么劲呀?要是你有魅的本事,大可效仿他。”司徒黑魇敲了下司徒白魏的头。
“啧啧,谁说我赖床来著?”
这时,司徒黄魅正巧自楼梯间移到餐厅,听见了这两句对话。
神采奕奕的模样,一点也瞧不出是甫自被窝挣扎下床的。
司徒白魏心虚地搔搔头,噤口不语。
司徒黄魅入座,丢两片吐司进烤面包机里,倒了杯小妈煮好的咖啡,啜了一口。
“小孩没吵得你无法下笔吧?”司徒赤魁关心道。
“没,大哥别介怀,其买孩子啼哭本属正常,习惯了就好。冉说多了这小宝贝,家里可热闹多了。”司徒黄魅微笑著答。
“那就好。”
“大哥偏心!你怎么没关心我有无被小祖宗吵得不能专心念书?”司徒白魏张嘴抗议。
司徒赤魁睨他一眼。
“念书是最简单的事,你当我不晓得吗?听听你三哥的话,习惯就好,将来宝宝可是得恭敬地喊你声叔叔的。”
“是,瞧这‘叔叔’值千金万两重似的。”司徒白魏埋首咬土司,嘀嘀咕咕。
三位兄长相视一笑,不再搭理他。
司徒黑斑习惯地打开电视收看晨间新闻,正播报的一则报导司时吸引了他们四兄弟的注意力——“这没天良的禽兽,居然连自己的女儿也搞。”司徒白魏首先义愤填膺。
“社会病了,这种乱仑事件层出不穷。”司徒赤魁感叹。
“十一岁的女孩根本是个还没发育完成的孩子,亲生骨血,他也下得了手,这种类似病态的心理委实难以理解。”司徒黑魇眼露不齿。
司徒黄魅盯著电视萤幕,不发一语地兀自出了神——近来这类事件似乎越来越常见,是否反映出什么社会现象呢?
这种父亲与女儿间的不伦关系实在值得深思与探讨,身为一位作家,也许它是一篇挺不赖的题材……
※※※
噢,闷死人了。
虽然“不听古人言,吃亏在眼前”是句至理名言,但,她真的受不了了。
将熟睡中的宝宝交代小妈注意照顾后,丁芃妮蹬著双拖鞋就留到花房——这是小妈允许她踏出屋子的条件,在花房内较不怕吹风著凉,而且还是小妈拗不过她才勉强答应呢。
轻轻推开玻璃门,丁芃妮深吸一口挟带在香的新鲜空气,面部神经不自觉地整个放松了……“大嫂,你怎么出来了?”
正在整理花的司徒黄魅发现有人闯入,起身一看,竟是近期内被大哥严禁踏出房门的嫂子,不禁讶然。
“谁规定我不能出来的?”丁芃妮杏眼颇不悦地微微一瞪。
“没有,只是怕你身子尚虚弱,吹了风就不好了。”司徒黄魅赶紧扶她坐下。“坐月子期间,最忌四处走动。大嫂,你可别不以为然呀。”
“我晓得,所以只敢到花房来嘛。两个星期没晒太阳了,整天躺在床上,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要发霉了哪。”丁芃妮嘟嘴抱怨。
司徒黄魅笑笑。
“那好吧,你就在这休息会。”
“你又在种什么?”
丁芃妮探头瞧著他手里的东西。
“玫瑰新品种,刚从法国空运来的。喏,你瞧瞧,这分成两种颜色,中心为蓝,外圈为白,美得非常特别吧?”
“没错,真特别。”丁芃妮高兴地欣赏著。“就这么一株吗?”
“两株。因为是刚培育出来的品种,我挺担心移植失败。”司徒黄魅怜爱地抚过花瓣。
“放心啦,它们有你这双巧手照料,铁定花开得又大又美。”
“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哪里,是事实我才说,这一间温室和前院那片花圃就是最好的证明。”丁芃妮话匣子一开,似乎无意停下。“对了,你目前在进行的是什么故事?”
司徒黄魅沉吟了会才道:“这一次我想较不同以往的是,它是一篇写实的作品。”
“哦?”丁芃妮感兴趣地睁大眼。
“才刚要下笔而已,所以欲知详情,请大嫂静待一个月后。”
“透露给姊姊知道的话,她一定开心死了。”
“你姊姊还不打算嫁给二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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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黄魅的问题,倒问愣了丁芃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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