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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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久闻言笑容加深,“你误会她们了,她们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若是有事相求,恐怕没有比她们更仗义的。”即使这般说,养花宫女还是不肯前去,苏长久只好转头让那个烧火小宫女来帮自己。
走在路上,苏长久问她叫什么名字,小宫女小声地说道:“我叫彩心。”
苏长久一听,兴致勃勃地说道:“你这个名字倒是跟兰花有缘,你知道吗,春剑一般分成两大类,一类是素心类,另外一种就是彩心类咯。彩心类下面呢,又分为青花、朱砂、白花等等……”一路上一直聊着关于兰花的话题,彩心眼神里流露出羡慕。
难得有人认真听她讲那些花的事情,苏长久只觉得这段路太短了,她还没有讲过瘾呢。
“我真羡慕你,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而且还可以做得这么好。”彩心想到自己暗无天日的烧火工作,心里就一阵郁闷。但是长到这么大,她也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混日子。
苏长久想了想,“其实一开始我也不喜欢种花的,但是我出生在花农家,他们又只有我一个孩子,家里的手艺要传承下去,我只能好好学,学着学着才发现养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说话间,她们到了辰居殿的偏殿。因为要经过一片桃林,彩心从来没有踏入这片桃林中过。她抬起头看了看,忍不住“哇”了一声,青葱叶子里已经有了毛茸茸的青色小桃子。苏长久对这片桃林也有久违的感觉,她看向前面巍峨的大殿,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就没有见到滕久,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
不过那个人的世界毕竟跟她不同,她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对于做梦这件事,滕久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这几天该干嘛还是该干嘛。做皇帝这件事才是他要认认真真对待的。其实他已经感觉有些厌烦了,面上却不能流露半分。案几上堆着诸多奏章,他靠在椅背上,视线露在窗外的走廊上。
一只小白猫悄悄地走进来,因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它跳上桌上的时候还把滕久吓了一跳。他伸出手逗弄了一下它,小猫却眨眨眼,很认真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有一次白塔的祭司到这里,见到这只猫还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话:此猫必灵。
想到白塔,滕久的心思也渐渐沉静下来,历来的祭司都与王权分开,他们名义上为王室服务,骨子里却有着佛道的清高,不理红尘琐事。只有王室有所需求的时候,他们作为报答出面给予计策。世人都以为他们高深莫测,并不是一般人,在王室看来他们却只是一群古怪的人,无处可去只能安居此处。
历代王储都曾经依靠白塔的力量登上王位,因此没有哪一个王敢公然推倒白塔,幸好它足够低调内敛,没有露出任何杀伤力,对于王室保持有求必应的态度。近日来,最大的祭司却前来乞求让他们从宫廷搬走,因为他们找到了更好的地方。
滕久想到他们提到的那个地方,竟然是在西域的雪山之巅。他有些头疼,第一反应是不能放他们走。但是他们要走,几乎没有人可以阻挡。除非动用宫廷禁军武力,到时势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为了一群流浪子民大动干戈不值得,若是采取暗杀的手段,恐怕人员尚未安排好,就已经被他们占卜出来了。
那日一身雪白的大祭司匍匐在地,无比谦恭地说道:“陛下,我们的离开对于王室是最大的福气。多年来感谢王朝的收留,吾等子民能给予陛下最后的帮助只有一句话。”
滕久等着他说出来,听到后却啼笑皆非,“陛下,您会遇到一个孩子,您一定要收留他。”
“什么样的孩子?”
大祭司却不肯再说,又谦恭地离开了,留给他一道雪白的背影。
桌上的小猫忽然打翻了砚台,里面的墨水倾倒出来,滕久回过神来,一把拎起猫的后颈,腾出另外一只手救出桌上的纸张。“该死的猫!”听到陛下的低声训斥,一旁的宫女已经低下头不敢上前。而门外的梁宝踮起脚尖望进来,踌躇着要不要上前帮忙。
但是滕久生气归生气,整理好书桌后,就松开了手,让宫女抱着猫到长廊上。前来的宫女眼尖,见他手背被猫抓出一道血痕来,犹豫再三,还是出言:“陛下,您的手流血了。”
“无事。”滕久话是这么说,人却已经站起来,转到了内室,不准旁人进来。他低下头凝视着自己手背的伤痕,血液沁出来,似乎一下子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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