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部分 (第2/4页)

叶春秋表面关心,实则却是步步紧逼。

朱载一直不明白叶春秋带着他来这里找谁?可是现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朱载很快嗅到了这么一股火药味,他倒没有说什么,只是抿嘴,含笑作壁上观。

叶春秋这时又道:“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正想请教,张永和兴王殿下的关系匪浅吧。”

一下子,朱和朱厚二人的脸色都变了。

宗室结交内宦,某种程度来说,那也是很避讳的事,更何况这张永是什么人,现在早已是千刀万剐的反贼,和他沾上关系的人,绝不会有任何好下场的。

可是叶春秋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子殿下也在场,此时也是带着无邪的笑容看着他们父子二人。

朱已经冷汗淋漓,忙道:“胡……胡说,本王与他,半分关系都没有,这是谁在胡言乱语?”

叶春秋却只抿抿嘴,道:“兴王殿下且莫动怒,说不准是有人去和张永建了交情,而兴王殿下被蒙在鼓里也未可知呢,世子殿下,你说是不是?”

朱厚阴冷地看着叶春秋,眼中闪过寒光,却只是冷笑不语。

朱瞥了一眼朱厚,仿佛明白了一点什么,忙道:“就算王府里有人和他有些什么关系,可是这张永掌御马监这么多年,和他打过交道的人如过江之鲫,那又有什么干系?”(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六十章:看好戏

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觉得失言了。

因为此时,他看到叶春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心里颤了一下,勐地意识到自己似乎陷入了叶春秋所谓的‘圈套’。

从一开始不承认和张永有任何关系,转过头,却又口口声声说什么就算和张永有关系又如何?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其实从太子来的时候,叶春秋问及了张永,就已令朱心里有些慌张了,昨日的事,闹得实在太大了,而叶春秋今天却和太子一起突然出现在了这里,来此的目的不言自明。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后嵴有些发凉,心里一下子没了主张,连忙看向自己的儿子。

朱厚却依旧是一脸淡定,突然一笑,朝太子和叶春秋行了个礼,道:“不敢再满太子殿下和镇国公,我父子二人,确实和张永有一些交情。”

居然亲口承认了?

此时,朱厚又道:“这是因为父王与我自知自己罪孽深重,而今兴王府绝俸,陛下心里对我父子二人,怕也有一些责怪,我们在这京师里,实在是惶恐不安,之前听说张永乃是陛下身边的红人,而且对陛下忠心耿耿,所以便与他结交,为的,便是希望能够请他代我父子二人在陛下面前说一些好话。”

话说到这里,倒是几乎无可挑剔了,他们是因为张永受朱厚照的信任,同时听说张永忠心陛下,方才和张永结交的,至于张永做过的事,他们是一概不知情的。

希望别人为自己在陛下面前美言,似乎也不算什么罪责吧。

朱载只一笑道:“亚父并没有恶意,亚父不过随口一问罢了,好了,本宫只是途经此地,你们不必紧张,本宫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朱和朱厚听到朱载口称叶春秋为亚父,明显的,整个人感觉不好了,甚至顿时满脸阴沉起来。

相对来说,他们自觉得自己才是皇室近支,朱和先帝朱佑樘乃是一个父亲所生,是这天底下最嫡亲的天潢贵胄,可是现在,居然不如一个叶春秋……

二人的心理自是非常的不平衡的,可是以他们现在的处境,哪里敢说什么?只得努力地将不高兴掩盖住,而后不甘地拜倒,恭送太子。

朱载与叶春秋一同登车,朱载落座在沙发上,叶春秋也在这宽敞的车中坐下,等马车动了,朱载方才道:“亚父为何来寻这兴王父子?”

虽然朱载年纪小,可叶春秋却没有隐瞒他,道:“太子殿下,一个张永,再有权柄,也不过是宫里的宦官罢了,又如何敢做出那样的事?殿下中的那毒,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我不过是来试一试这兴王父子罢了。”

朱载倒是来了兴趣,他也曾从父皇和母后那里听到了许多叶春秋相关的传奇故事,只是想不到今日却也牵涉到其中。

朱载眨了眨眼睛,道:“这么说来,下毒之人是他们父子所指使的?”

叶春秋则是微微一笑道:“殿下怎么看呢?”

这便是叶春秋的聪明之处,他并没有直接将自的得出的结论告诉朱载,反而去问朱载,一方面,显露出自己对他的尊重,另一方面,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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