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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人觉得心里复杂,刘公公也保重吧。”

他的语气之中,再不见从前的锋利,反而带着几分唏嘘。

刘瑾狐疑地看着叶春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也不知叶春秋是真情还是假意,他心思一转,旋即又露出了笑容,道:“是呢,奴婢在这儿,会好生伺候着陛下的,镇国公但管去就是了。”

刘瑾猛地想到,是啊,和他为难做什么呢?人家都要去关外称孤道寡了,从此之后,能和自己有什么利益冲突?

明儿起,大家彼此是大路朝天,各种一边,难道还不识相不成?

所以刘瑾也对着叶春秋用心地行了个礼,道:“镇国公此番出塞,这塞外苦寒,镇国公也要小心了,即便镇国公去了那里,陛下在京师,也是挂念得紧,镇国公在外,能否遏制鞑靼,倒无所谓,可是自身的安危,却要在意,将来在塞外,镇国公若是有用得上奴婢的地方,让人传一份书信来,奴婢能帮的,自然也会帮上,呵……”

这一番话,半真半假,刘瑾想,现在叶春秋走了,能威胁到他的,却不再是叶春秋,反而是……

他眯着眼,却是朝向那御马监的方向看了看,旋即一笑,道:“镇国公,快进去吧。”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西出阳关无故人

与刘瑾错身而过,叶春秋才大步流星地步入了暖阁。

朱厚照此时已经没有站在窗前,则是坐在桌案前,脸上一副盼了很久的表情,一见到叶春秋来,朱厚照便抖擞起精神,道:“春秋,你来的正好啊,朕这几日,一直都在研究,来来来,你过来。”

接着朱厚照身子一直,竟是掀开了舆图,目光炯炯地落在舆图上,手指着青龙的位置,道:“这青龙,北面驻着朵颜卫,这朵颜卫虽也是蒙古人,忠于朝廷,却也是桀骜不驯,脾气古怪得很,有时候,连朕都制不住他们,不过他们是实心实意的人,你倒不必担心,南边是山海关,山海关的总兵,姓陈,朕已给他下了旨意,会给你方便,青龙面向的这一片大的草场,土地肥沃,是个好去处,因而时不时会有鞑靼人来牧马,你却要小心了,历来只要鞑靼人不入侵,只是放牧……”

“陛下,这些情况,臣弟都已经心中了然了。”叶春秋躬身道。

朱厚照说的这些,叶春秋的确是早让人打探清楚,可是朱厚照的这份心,叶春秋却是明白的,只是叶春秋也不是那种什么都形于脸上之人,心里虽有感激,却没有多说什么。

“是吗?”朱厚照则是笑了,道:“还有你不知道的呢,你看……”

叶春秋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反而认真地听着,等朱厚照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眼看时候不早了,叶春秋才叹息了一声道:“其实臣弟,是来辞行的。”

朱厚照的脸色便从方才的兴奋之中,一下子变得黯然起来。

朱厚照苦笑道:“是呵,朕险些忘了,朕的话好像是有些多了,哈……如此的话,那么……想必你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朕也就不赘言了,哈,出塞之后,要好好地保重,那儿可不是京师,化外之地,一向是拳头说了算的,朕本想送你去的,后来细细一想,还是罢了,省得你有什么牵挂。”

朱厚照坐下,将那舆图一翻,道:“往后哪,这舆图,只能是朕自己看了。”

叶春秋始终面带着微笑,道:“臣弟并不想扰了陛下兴致,只是时候不早了,臣弟也该去向母后辞行了。”

朱厚照理解地点了点头,道:“是啊,你不说,朕都忘了,这是孝心,该当的事,你去吧。”

叶春秋便作揖行礼。

朱厚照又道:“春秋,朕还在暖阁等你,你辞行之后,再来这儿坐坐。”

叶春秋看了看天色,不由道:“只怕到时宫门……”

朱厚照这恍然道:“哦,是的,你看看朕,哈……有时候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时候……确实不早了呢,也罢,反正,该说的也都说了,你去吧,去吧。”

叶春秋深看了朱厚照一眼,才是作揖告退。

一路到了仁寿宫,叶春秋见了凤驾,张太后唏嘘不已:“真是的,小小年纪,就要吃这样的苦头吗?你呀,就是这样的操劳命,你拒绝了江西藩地的事,哀家也听说过了,若这天下人都有你这志气和忠心,咱们大明何愁不兴旺呢?”

张太后唏嘘了好一阵,方才道:“哀家老了啊,老了的人,就不免触景生情,这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走了,看着……真是令人难受,可是人生就是如此,有生就有死,有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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