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页)

“还有谁,是你这混小子,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不然休想再待在天官门下。”

农马转身一瞧,阮秋章正站在他身后,脸色煞是难看。

“师弟,你……你莫非忘了这是你干的?”

张小露见农马终于恢复原样,却好像不记得他所做的事,不由疑问道。

“什么?这是我干的?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农马闻言一脸惊慌,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谁也没注意到,农马趁着阮秋章不注意,把董山胡断手里握着的血牙色玉石塞进怀中,之后,依旧是一副惊慌之色。

阮秋章本想再责骂农马几句,忽然想起更让他生气的事,他头一转,指着张小露喝道:“丫头,你说,你怎么也来了?家里呢?”

张小露吓的把头一低,怯声说道:“师父……我我在家闷得慌,所以就……跟着来了,家里我托了人看家,没事的。”

“混账,你们想气死为师啊,一个个都这么乱来,这次看我不好好惩罚你们。给我起来。”

也难怪阮秋章如此生气,他的绿叶庄种着“吞腐风”若是稍微照料不慎,那很可能会把他的心血毁之一旦,张小露不管托谁照料,都无法保证能照料好“吞腐风”这种珍惜特殊的药草。

“师父……我我受伤了。”

听到阮秋章喝令,张小露语气更是无力。

阮秋章这时才想起张小露替农马挨了一枪,也不知到底打中哪里,他也是嘴硬心软,听到张小露声音有气无力,忙走上前,问道:“你伤到哪了?给师父看一看?师父给你止血。”

农马看阮秋章虽是厉色声严,但都是出于对他和张小露的关怀,本以为张小露也会同他一般感动,不想张小露把头一扭,说道:“师父你不用管,把我送到大夫那去就行。”

“什么不用管?你这丫头怎么这般小气,不过说你几句就发脾气了。”

“真的不用你管,把我送到大夫那去就行,没事的。”

“混账,这是什么话?到底伤在哪里?给师父瞧瞧。”

“没事啦,你不用管。”

“还说,到底伤在哪?”

“不用你管。”

“说!”

“你真讨厌,都说不用管了。”

“快说!”

“不说。”

“说!”

“……”

“再不说就将你逐出师门!”

“……”

“农马,你过来,问问她。”

阮秋章实在被张小露气个半死,怎么问她也不说,他以为是张小露与他斗气不说。只好叫农马来问。

农马也觉的奇怪,从一开始张小露替他挡了一枪后,自己就没见过张小露的伤口,这时他上前关心问道:“师姐,谢谢你替我挡了一枪,你到底伤在哪里就说出来吧,不然师父就不能替你止血了。”

农马说的甚是真诚关怀,连阮秋章听着也点点头,不料话刚一落,张小露突然哭了起来,小丫头哭得甚是委屈,边哭边说:“你们真讨厌,人家不想说还要逼人家说,是人家的屁股中枪啦,好了,这下知道了吧,真是笨蛋。呜呜……”

阮秋章和农马师徒俩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难怪这丫头不肯说。

“还笑,还不快带我去看大夫,疼死我了。”

见这师徒二人肆无忌惮的大笑,张小露止泣大怒道。

“好好好,为师也不好勉强你,小马,你先背着你师姐下山找大夫。为师等村民们出来料理好一切后再下山与你们会和。”

阮秋章心说这种事确不好动手,他也没想到张小露会被打中屁股,只是他话是这么说,却总掩饰不住其中的笑意。

张小露被农马背起后,哀怨的看了阮秋章一眼,接着敲了下农马的脑袋说道:“你再笑我就给你好看。”

农马吓得忙止住笑,连连点头:“我不笑,我不笑。”

这一夜,一些半夜起来收割庄稼的农夫一眼就看到“帽子山”的山腰上冒起大火,火光把半个山头照亮,而本是万里无云的夜空则被一股浓烟所笼罩。

第二天,山贼被灭的消息传遍附近几个村落。人们欢呼庆贺,多年来的心头大患终被除去,这次庆祝,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

“师父,咱们真的要离开吗?外面还在庆贺,所有东西都可免费吃喝。”

农马这两天跟着村民吃喝玩乐,正是高兴之际阮秋章却突然说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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