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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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古纳河
中俄界河,注入黑龙江,越向北越宽阔。黑山头有游河快艇。
莫尔道嘎
内蒙大兴安岭森工集团最大的林业局,局内有中国北方最大的国家森林公园——莫尔道嘎国家森林公园,有原始森林51万公顷,为大兴安岭现存面积最大。莫尔道嘎人为他们的林业局骄傲。据说火车上常能听到“我们莫尔道嘎……”这样自豪的语言。对游客来说,莫尔道嘎人是热情的代名词,你绝对可以得到他们的帮助。
莫尔道嘎林业局已故的老局长韩彬很有些远见,早在天然林保护计划实施几年前,他就提出“要变砍树经济为看树经济”,莫尔道嘎的原始森林因此幸存。莫尔道嘎的市政建设是欧化的,远远地在山路上向下望,会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看到了圆顶和尖塔?
激流河穿过整个莫尔道嘎林区流向西边的额尔古纳河,即使在初冬时节,依然波涛翻滚、水流湍急。经过森林公园的白鹭岛再前行10多公里,便是激流河大桥旁。过桥,是通往恩和哈达的国防公路,从那里可往漠河。但道路十分艰难,非越野车队不能冒进。
莫尔道嘎辖区内有405公里的边境线,也就是额尔古纳界河。但边境地区基本没有道路,普通车辆很难到达。就是驻守的边防部队,每年也只有3个多月的时间,可以和外界取得交通联系。
莫尔道嘎国家森林公园门票:20元/人。
莫尔道嘎,蒙语“上马出征”之意,出自成吉思汗。传说成吉思汗统一草原各部前,曾来此打猎。出发前高呼“莫尔道嘎”杀将出去,而后不仅狩猎丰富,还统一蒙古各部建立了横跨欧亚的大帝国。莫尔道嘎尽管少有蒙古族人,但仍津津乐道这个传说。镇东的小山坡上,有一处近年人工修建的“上马石”,那里是俯瞰莫尔道嘎镇全景最好的地方。
鄂温克族现有人口20000多,有自己的语言,绝大多数生活在内蒙古呼伦贝尔盟。鄂温克的意思,就是“住在大山林中的人们”。按照这个字面意思讲,只有敖鲁古雅乡的200多鄂温克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住在大山林中的人们”,几百年来,他们一直以狩猎和饲养驯鹿为生。其他居住在呼伦贝尔盟鄂温克自治旗等地的鄂温克人,都以畜牧和农牧为生。
各地鄂温克人的语言也不尽相同,大致来说,以畜牧或农牧为生的鄂温克人的语言与蒙古语相通;而敖鲁古雅乡的鄂温克猎民,语言更接近俄语,甚至他们的名字,也是俄罗斯式的。
敖鲁古雅乡
满归以北20公里,最后的鄂温克猎民定居点,一度搬迁到根河。
孟贵,鄂温克最后的猎民点儿,距老敖鲁古雅乡60多公里。
2003年8月末一个和煦的傍晚,坐在北京街头的咖啡馆,向来自内蒙古的好友说起秋天去大兴安岭的计划。她便聊起一位相识的鄂温克女画家,敖鲁古雅的柳巴——柳德米拉,讲如何喜欢她画的风格、她的天分,还有她充满传奇色彩的家族。不由听得神往。敖乡的鄂温克人因为是北方最后的狩猎民族,早在我的探访计划中,柳巴的故事,使我对旅行的期待又加重几分。
那之后不久,突然传来敖鲁古雅乡整体搬迁的新闻。内蒙古根河市政府,在市郊盖起了砖房、棚圈,将远在200多公里外仍旧过着原始狩猎生活的猎民进行“生态移民”,猎民和他们的赖以为生的驯鹿,都被请到新的定居点。伴随着主流媒体的溢美之声,也看到几篇猎民不习惯新居生活、驯鹿更加不适宜圈养的报道,还有部分猎民已返回老敖乡和否定、批驳类似报道的正面消息。搬迁似乎势不可挡,到9月中旬,新闻里说老敖乡的生态移民已经完成。
10月初的根河市,已经下过第一场雪,相当寒冷。我给那位朋友打了电话,希望了解更多敖乡移民的事情,以及联络柳巴的方法。她很诧异,说记得告诉过我柳巴两年前已经去世。眼看着拜访老敖乡和柳巴的计划双双落空,失望无以复加。
然而从满归往漠河途中,我还是拐到老敖乡,想去看个究竟。老敖鲁古雅乡路口设了路障,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和一个男孩子袖手站在路边,他们说为防止移民回流,乡里已经住进警察,不让进了。按照政府的计划,老敖乡要建国际狩猎场。男孩家是汉族,原是激流河上的船家,打鱼为生,这次搬迁,他们被迁往满归镇。这时我才知道,贝尔茨河是激流河的俄语名字。
那个蓬头垢面的鄂温克男人,自称叫韦江,刚刚从根河新敖乡回来,想要搭车的样子。聊起来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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