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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学之时,陶宝对文章诗词并不感兴趣,三年不过识千字,直至有一天,因念白字而被陶小妹取笑,才发奋学习,识全魏书中常用的一万二千字。陶宝自己也没有想到,有朝一rì他竟然会主动学习起这七扭八歪的上古文字,而且研究的津津有味,每字必究,yù罢不能。

“采龙山南,期暮不赴,龟举圣茂,文身正定……”,陶宝喃喃有声,忽然心头一动,“咦?定?定!”

陶宝突然发觉这‘定’字有些熟悉,再一细细品味,立时浑身剧颤,这不是就是‘定身符’上的道纹吗?两者极为相似,只是道纹更加潦草罢了。

陶宝jīng神大作,立刻伸手向怀中一掏,却猛然想起,那‘定身符’已经在与丑恶道人一战中用掉了。

陶宝大悔又恨,却无济于事。稍一转念,将那桃纹道符和青松道派的隐身符、天火符取了出来。

三张道符形式各异,但每张道符上都画有神秘的符号。桃纹道符上的符号最为复杂,几乎写满了整张符纸,而隐身符与天火符则简单的多,只有一个符号而已。现在陶宝才惊喜地发现,原来这些并不是符号,而是真正的古老文字。至于这些上古阳文为何被书画在符纸上并且发挥出神秘莫测的道力,就不是他现在所能想明白的了。

陶宝将隐身符上的符号临摹下来,对照上古阳文,却发现这符号并不是‘隐’字,而是像足仈jiǔ分的‘识’字。

再看天火符,同样的,并非是‘火’字,而是一个‘雳’字。

至于桃纹道符,陶宝勉强辨认出二个字,‘唯’‘命’,其余应该还有三个陌生的阳文。

无论如何,这样的惊世发现已经令陶宝兴奋异常了。不过,陶宝也暗暗奇怪,按说这上古阳文虽然极为罕见,但万年以来,仍然流传于世,为何就没有人发现这个秘密呢?

陶宝苦思一阵,突地笑了起来,暗忖道想来识破这秘密的并不在少数,只是谁又会去到处宣传呢?进而推之,更想明白为何各家道派的道符大同小异,都有几分相似之处,本来就是同一个文字,只是写法不同而已。

许多时候,所谓的神秘只是一层纸而已。

陶宝灵感不断,眼见着典藉上一个个上古阳文,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道家法则。

………【第三十一章 飞花池】………

陶宝站起身来,凝神贯注,认认真真地在身前凭空用手指写了一个‘识’字阳文。道力着字符的笔画而流转,似乎轻易地剌破了世间的某种规则,整个居室的空间仿佛被无限地扩大了无数倍,书案,笔纸,床榻,屋顶……,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陌生,却又真实无比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纸张上的纹理纤维细致而规律地排列着;被褥上每一个褶皱都像一道巨大的山脉沟谷;无数微小的灰尘无序地漫无目标的飘动,如果再靠近一些,你就会发现这微小的灰尘竟然可以大的像个断裂的山脉;一个屋顶距离自己是那么遥远,就好像在仰望一块天宇的斑点。

陶宝生出奇怪的感觉,他似乎彻底的融入到了这样的境界里,同时明悟,原来他并不是真正的隐身了,而是藏身在了这个变得无限大的空间里。

念转道消,陶宝重新回归到现实的世界里。

陶宝如此沉稳地xìng子也禁不住心中激动,用力挥了挥拳。

接下来,陶宝开始仔细地临摹起天火符的‘雳’字。凝聚道力,定神行息,一笔一画地将个‘雳’字写了出来,随着笔画的龙舞蛇行,指尖愈来愈热,最后一笔之时,陶宝是忍着极炽的高温剧痛笔划了出来,眼前一片赤炎,高度凝聚的道火犹如一条生了灵智的火鞭横空出现,遇风而化成一片火云,向前涌去。

‘呼——’,火云所过之处,俱成飞灰。

陶宝眼见着火云瞬间烧塌了面前的墙壁,稍带着还有半边屋顶。

大雨携风刮了进来,陶宝却一动不动,任它风吹雨打,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诧表情。

飞花池是京都著名的景点之一,以‘碧泉古槐,秋花满潭’闻名于世,平时绿枝佛岸,古柏苍槐,泉水涓流,池水清波,亭台相问,风景幽静。自古常有诗人文客来此咏诗作赋,百年前诗人杜望曾提诗曰:“前望驰鹿巷,碧水煮chūn茶。何时秋风起,满池落飞花。”

驰鹿巷位于飞花池向西方向,是京都很有名的巷子,据说这条巷子十八户人家里曾经出过二十余位状元,所以又被称为状元巷。昨夜的一场大雨令巷路异常的湿滑,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水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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