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那白净俊逸年轻人冰冷一笑道:“到了这时候你还跟我耍奸猾,足见你平常是个怎么样的人了,我不妨告诉你,那没有用,我不计较这个。”

卢近义嘿嘿一笑道:“你不计较这个,天下武林不会不计较,我只来个死不承认,天下武林又岂会只听你一面之同。”

白净俊逸年轻人森冷一笑道:“试试看吧,别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在,你的女儿现在能为李凌风背叛了你,到时候我相信她仍能当着天下武林指控你。”

卢近义的脸色陡地又是一变,可是他旋又笑道:“虎毒不食子,做女儿的再狠又岂会当着天下武林指控自己的父亲。”

白净俊逸年轻人道;“那可难说啊,到时候她要不指控你,江湖上便容不了李凌风,她势必在李凌风跟你之间做个选择,从她现在毅然决然背叛了你这一点看……”

卢近义心里一紧,突道:“厉害、厉害,尊驾好不厉害,卢某我领教了,这就是尊驾你的登龙术成名法么,据卢某人所知,登龙术成名法多得很,尊驾……”

白净俊逸年轻人冷笑一声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不是勒索你,你也休想以利诱我,除了想一举成名之外,我为的还有两字正义。”

卢近义一摊手道:“那咱们俩就说不到一块儿去了。”

突然一沉脸色喝道;“刀疤,剁他。”

那刀疤壮汉微一怔神,从靴筒里拔出一把匕首就要腾起。

卢近义喝声一落便转身往石屋后奔去。

就趁刀疤壮汉这一怔神,白净傻逸年轻人扬起了手,寒光一闪,一把飞刀正插在刀疤壮汉的咽喉上,刀疤壮汉仰身躺下了,白净俊逸年轻人腾身追向卢近义。

卢近义身为山东地面黑道的瓢把子,一身武功自不弱,奈何他的轻功造诣远不如白净俊逸年轻人,只两个起落便被白净俊逸年轻人追上了,他突然大喝转身,双手齐扬,两蓬乌芒满天花雨般罩向白净俊逸年轻人。

白净俊逸年轻人一声冷笑道:“下九流的就是下九流的,我早防着你这一招了。”

身躯一矮,横窜出去,两蓬乌芒立即落了空,卢近义抬手探腰就要去摸兵刃。

哪知白净俊逸年轻人身法太快,脚一沾地便又折了回来,身躯贴地平射,扑向卢近义下盘。

卢近义手刚摸着兵刃,猛觉两腿一阵彻骨奇疼,他大叫—声倒了下去,人刚倒下,腰眼上又中了一指,他马上动不了了。

白净俊逸年轻人就站在他身旁,望着他森冷笑道:“卢近义,山东地面黑道瓢把子这张宝座,从今天晚上起你要拱手让人了。”

卢近义忙道:“尊驾要是愿意……”

白净俊逸年轻人森冷一笑道:“燕雀岂知鸿鹄之志,卢近义,你门缝里瞧人,把我给瞧扁了,天下武林的总盟主这头衔还差不多,山东地面黑道的瓢把子,我岂看得上眼,那会玷辱我。”

卢近义忙又道:“尊驾……”

白净俊逸年轻人两眼—睁,寒芒外射沉声道:“大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惧,何况我又不杀你,卢近义,你也太没骨气了。”

卢近义脸色一阵变化,住口不言。

白净俊逸年轻人道:“这还像点领袖一方,称雄草莽的人物,卢近义,现在让我告诉你我是谁,我姓宫单名一个和字,自己取个外号叫‘云里飞’,那表示我有一身很好的轻功,听明白了么?”

卢近义道:“你这个万儿我没听过。”

云里飞宫和道:“我原告诉你我藉藉无名,默默无闻,不过不要紧,几天之后江湖上就没人不知道我云里飞宫和了。”

卢近义道:“姓宫的,要想带着卢某人在山东境内走动,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宫和道:“你错了,卢近义,你那帮人以利合,不是以义合,典型的乌合之众,蛇无头不行,树倒猢狲自散,他们都自顾不暇还会管你!我可以扛着你在路上大摇大摆,我敢说你的那些喽罗们不但不会管你,还乐得一旁看笑话,不信咱们可以试试看。”

他伸手抱起卢近义,一抡上肩,大步行去,道:“眼看天就亮了,到了路上见了人,你尽管大声嚷嚷,看看你的那些喽罗里,有几个对你忠心耿耿的。”

卢近义暗暗一声苦笑没说话,因为他知道这位云里飞宫和说得一点都不错。

他曾经想到咬舌自绝,但他缺少那一咬的勇气,而巳他还存有一丝希望,盼一线生机。

所以,他只有暂时忍辱偷生了!

看不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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