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的巫师做师傅;草原的巫师都是祖传的;从来不收徒弟;——南方人就不同了;你可以试试看;我看;估计行!”

当天晚上;那达慕盛会结束;法布法在草原露天升起一堆篝火;就在露天;幕天席地;争似杯盘手抓羊肉;大快朵颐;宴请茅掉毛。

法布拉加拉着七步飘雪也进入篝火晚宴。

七步飘雪是第一次不在他娘身边吃饭;草原粗犷的民风;豪爽的气魄;大呼大笑;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原本羞涩的七步飘雪;渐渐被他们感染----。

茅掉毛就坐在七步飘雪对面;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求人拜师;初次见面就开口拜师;是不是太唐突;人家不高兴了怎么办;况且这里是安达法布拉加的家;这样会让安达的父亲尴尬的。

七步飘雪;满腹心事;内心忐忑不安;比揣一只小兔子在怀里还让人心神不宁。

茅掉毛的法力高深有很多版本;最早的版本说他在洞庭湖里头枕葫芦睡在莲蓬里;一睡三年;不吃不喝;比陈抟老祖还神。

但是七步飘雪只知道一个版本;这是他亲身体会的一个版本。

茅掉毛的法力是有人情味的;不是打打杀杀;不是装神弄鬼;他平易近人对发呆的七步飘雪说;“这个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茅掉毛一身干净的道袍;不急不缓;轻声细语地问道。

法布拉加的父亲法布法正在喝奶茶;见茅掉毛对一个他都不认识的孩子说话;非常好奇;这是谁家的孩子;眼生得很。

法布拉加就坐在安达七步飘雪旁边;他说;“父亲,这是我新结交的安达;他叫七步飘雪。”

茅掉毛说;“你们先别说话;我测算一下这个孩子的心事——嗯;哦——你;孩子;你说吧是不是一直在观察我;从白天那达慕大会时;你就在暗处偷偷滴看我;对不对?”

七步飘雪激动地用力点点头;他激动的不会说话。

茅掉毛笑:“孩子;你的心事是想拜我为师!对不对?”

天啊——!

他是算命先生吗?

我没有抽签;也没有测字;他在五米外把自己的心事看的一清二楚;毫无**;太可怕啦!——七步飘雪;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滚到茅掉毛面前跪下的。

茅掉毛不坐;稳稳当当地四方步;站起身子;站在那里嘎巴嘎巴扳手指;他对七步飘雪说;“孩子咱们爷俩打一架?”

七步飘雪跪在草地笑;说;“师傅;您是吓唬我;别说我不敢递招;就是我伸手了;一个照面我就死啦。”

茅掉毛呵呵一笑:“做我的徒弟;必须先和师傅过招;看见没;这个徒弟就是一年前收的;他是我朋友的儿子;他爹救过我的命;想拜师规矩依然不可以破。”

矮小的曹笑曹骨碌碌眼珠子看着和他年纪相仿的七步飘雪;一脸的不屑。

或许是被曹笑曹的不屑的表情激怒;七步飘雪牛脾气犯了;低头牛角冲刺;猛轰茅掉毛的腰胯。

茅掉毛说;“好;牛脾气倔强;是个修仙的材料。”

茅掉毛微微一侧身子;一个手指都没有碰到;七步飘雪就扑了一个狗啃屎。

七步飘雪爬起来;再来;猛虎掏心;茅掉毛依旧不慌不忙;转动一只脚---;这样;一连八个筋斗噗通;噗通;噗通;---。

七步飘雪最后不起来了;起来还是摔倒;他滚在地上;疯狂地滚到茅掉毛的脚前;狠狠滴抱住茅掉毛的双腿;企图摔倒他。

茅掉毛终于出手;一个手指“啪”——弹飞了七步飘雪。

茅掉毛说;“孩子;过来;举起酒杯;咱们爷俩喝一杯。”

七步飘雪一愣。

法布拉加大叫;“安达;快快;仙师收下你啦;快快磕头拜师!!”

七步飘雪跪地磕头;接过了茅掉毛递过来的杯子;高高举过头顶;一口喝下。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

一老一少;对喝;先是小口抿;后来喉咙打开;喝!

茅掉毛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痛快!痛快!”

茅掉毛说;“孩子;你来的不是时候;我明天就要离开草原去湖北玄武山啦!我们可以做一夜师徒。”

七步飘雪说;“师傅去湖北玄武山干什么?”

茅掉毛说;“呵呵;师傅也要学习巫蛊法术啊!云游四海;活到老;学到老。”

七步飘雪说;“师傅还有比您法术更加高深的法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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