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咸咸涩涩,滋味儿甚是苦楚。

回到家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狗子将年货送到李政家里,大黄狗几年如一日的不友善。

得知儿子与赖二的儿子待了小半年,李母愈发的不给他好脸色,李父倒还算客套,有让他进屋坐坐,狗子拔腿就跑,因为李家老大老二两兄弟脸黑的跟门神似的。

大年初一,狗子终是没能逃过父亲年终的一顿毒打。

赖二年过四十,一没能耐二没文化,在外头装孙子熊出了稀粑啵,回家自然要拿老婆孩子出气,赖大狗子已是成年,浑不吝的,他打不动也不敢打。妻子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泼妇,成年到头不是凑麻将局,就是在外边勾搭小白脸给丈夫戴绿帽子,狗子人熊货囊老实芭蕉的不揍他揍谁,妥妥的年夜饭小消遣,没把他屎挤出来就算是仁慈了。

大年初二没有车,狗子带着满身的伤痛,走了一天半宿的路回到了与李政的家。

李政也是下班刚回来正在厨房生炉子下面条,见到门口的狗子,还以为见到鬼了,半晌:“不是没有车么,你咋回来的……”

“哥……”

“哎。”

忍耐一路的狗子咧开嘴号啕大哭,一头扎进了李政的怀里:“哇……”

“咋了这是,别哭,又挨揍了是不是,乖,没事了,不哭,不是还有我么……”

唉!大过年的,沾了一身的鼻涕。

“李政……”

“嗯?”

“说你爱我!”

“沈岩,我爱你……”

“呜……混蛋!你这个混蛋!!一直吊着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一生一世一辈子,说死你也不许离开我!!”

一辈子,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好长……

狗子自做主张辞掉小餐馆的工作,另找一家不要身份证,工资比小餐馆多出一百块的饭店,当然,工作时间也更长了。

狗子下班推门进屋,浓重的酒气扑面袭来,李政呈大字形挺尸似的仰在床上。

狗子跪床上推醒李政:“哥,你喝酒了。”

李政醉眼朦胧看向他,翘起嘴角:“……嗯……一点点……”

“哥,沈岩呢?”

“分了……”

分了?不是说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么?

狗子承认,自己也‘心术不正’了。

“呵呵……”

李政一巴掌扇出去:“笑屁!”

狗东西!我都难受死了,你还笑。

与沈岩分手,李政深受情伤,情绪很是低落,却没有再借酒消愁过,时间会帮他忘掉的。

沈岩来找过几次李政,每次都被他冷言冷语打发走,后来干脆不见,哪怕是同所学校同一系。

相见不如怀念,将彼此最好的一面深刻心底小心呵护,这样就好,李政很是悲情文艺的想。

说长不长,来城里打工近半年,狗子多多少少染上些许城里人的习性,就比如说个人卫生问题,接触城里人的白眼多了,他越发警醒自己的邋遢埋汰,洗澡的次数也频繁起来。

对此,每天与狗子一个床上睡觉的李政很是赞同。

即没优渥条件也舍不得花钱去澡堂,狗子在外屋厨房的地炉子上烧一大锅开水,倒进大盆里投湿毛巾擦洗身休。

春寒料峭,屋内没暖气,冷得他直打牙颤。

李政走出来,端起大盆放进里屋:“进里屋洗去,外屋上冻了都。”

狗子双臂抱着上身冻得哆哆嗦嗦直蹦哒:“天、天潮,水洒地上不爱干,褥子和被也跟着受潮。”

李政对着他的光屁股来了一脚:“就你理由多,被褥子潮可以拿外面晒,你感冒了遭罪不说,我哪有工夫伺候你,进去!!”

“狗子,发现没,你好像比原先胖了不少,脸也比以前圆鼓了。”

“嗯,还有点白了。”

“没发现。”

“真的!!不信你看,”狗子脱掉裤衩撅起来让李政看屁|眼|儿:“白了没?”

“你问我我问谁去!!!”

李政挽上袖子,捞出毛巾三下五除二给狗子擦干净后背,顺便手脚麻利给他撸了两下大腿。

“哈哈哈哈。”

狗子笑成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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