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是啊,所以吹了。”
“真的?为什么?我家小羽这么好?那棵‘木头’没有福气。”严立惋惜不已。
“人家有名有姓你就别叫他木头了。”
“管他呢?反正也用不着再看你面子的份上,以后也不会再和他来往,我就喜欢叫他‘木头’。”
“散了更好,否则我还不一定会来,都这么久的事了。”羽歌怅怅的说道。
那是她永远忘不掉的下午。学校里正在教“江南好,风景旧曾谙。rì出江花红胜火,chūn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父亲说,我们的故乡在江南。故巷旧居前有条蜿蜒的小河,chūn天的时候,船娘青花布衣,岸上桃红柳绿,chūn鸟不小心踏落了水巷的花瓣,惊扰了船娘淡墨sè的倒影。父亲还说,江南的颜sè只有白和黛,那些粉的翠的丹的素的都是点缀,江南是这样清清白白,分分明明。
父亲也是这样黑白分明地回来。
妈妈好多天面sè都是白怖白怖的,只有眼睛红红肿肿。那天,严叔叔,父亲的同事,好多人簇拥着一个小盒盒回来。妈妈一见到便抱着小盒盒泣不成声道:“小羽,你快说说你爸爸呀,为什么就这样回来呢?”然后便哭绝了。自此,小羽歌只能与父亲遗下的书札手记,故物旧照对话。
“小羽,”严立忽然很认真,眼里透着一股不水落石出势不罢休的坚定。“既然决定了,一定要找真相!”
将近20年,严立一直无法忘怀龙钰廷生前留下的一串古怪“符号”,他一直临摹,直到闭上眼仍可清清楚楚地看到笔画走势,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竟然在鸣沙山的另一头,出土了这队疑团重重的盛唐驼队,见到那久违了的怵目惊心的古怪文字!这个谜从龙钰廷生前至今,一江chūn水几段新愁一恍惝将近20年呀,严立守着只有他和龙钰廷知道的秘密,负重几何?旖旎丝路,在别人眼中是一幅卷轴几行悲壮,但在严立看来,是吹来的风都挟带着不传之秘的魔谷幻地。只有死过才晓得生的珍贵,所以他不会公开他所知,只求在自己有生之rì解开一个能颠倒世界的小小字谜与重来一段付之生死的鸿毛之恋。而龙羽歌非凡的古文字破解能力与对磁场勘测的认识正是他最有力的武器,也是最光亮的希望。
“我到过爸爸失踪的地方,但我没觉得那里有任何异常,既没有地道秘洞也没有柳毅的空心树”。
但是,那里有不寻常的气场振动。当龙羽歌手持气场勘测仪在老楼兰遗址进行勘测时,这个状如蟹钳的仪器居然张牙舞爪的活了起来。龙羽歌尝试着尽量稳定自己的双手以减少手振对仪器的影响,或者多次转换位置,避免岩石中的矿物质影响仪器的正常发挥,但无论如何,那一对抄手般的指针就是不肯安定下来。按理,城市应该会受到更多电磁波辐shè影响,但只保证仪器的稳定xìng,勘测针总可相对静止以得出气场影响范围值,但在楼兰,这个仪器完全失效,而且龙羽歌越是接近地表,两端勘测针便会向中间收紧,最后呈环抱状。
“说明楼兰的气场波度频率相当混乱?还是地下的钾盐矿床影响了仪器的测量?”严立问。
“不会,或者是地下仍埋有大量金属器具。比如一些铸造的佛像、兵甲、马踏等等。”
“但不可能有如此大面积的影响,除非那些东西都是磁石做的。”
羽歌耸耸肩,一副不置可否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为什么这次你非要先进楼兰,而不是首要来这里看与你父亲有关的物件呢?”严立疑惑的看着她。
“因为,”龙羽歌迟疑了几秒,“因为,我觉得爸爸的失踪太过莫名其妙,所以我想先堪测一下楼兰磁场的电磁粒子的振动是否出现异常排斥的情况。”
“象百慕大?”
“对”。
龙羽歌没有把真相说出来。不是故意,而是她不知如何将如此超出常人知识范围的答案详细说出。父亲的失踪已够光怪陆离,连父亲的研究也玄之又玄,如果她说出父亲遗物书笺中那近乎荒诞,但又比逻辑更加逻辑的谜语式标注,还有,那匪夷所思的恶梦,她真的害怕全世界都将她两父女当作疯子,即使面前是她最信任的严立,一时半刻,她仍然无法开口。面对她所知道的,百慕大根本不值一提。
羽歌指着驼队问:“就是他们?”
严立指指那已遭风干的尸身上的腰牌。
“‘施圣职者’,钦差大臣喔。”羽歌读出腰牌上的佉卢文。
严立伸出大拇指,果然有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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