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部分 (第2/4页)

,这丫头疯起来有些吓人,连带张妙妙也给累得不轻,气得掐她,病疯丫头还咯咯笑,张妙妙便看着于异轻叹,也是这样的男人,要是于石砚那号的,碰上疯丫头,非得在床上嗑头不可——受不了啊!

跟花七妹马夫人打了招呼,第二天一早动身,叶晓雨心中急,便不象前次一样慢慢游了,和张妙妙两个缩螺壳里,于异带着飞,于异风翅一张,一天就是三四千里,那还是晚上不赶路,东海到京师,一万五六千里路,五六天也就到了。

张妙妙叶晓雨两个都是第一交来京师,下午到地,先逛了一会儿,于异最大的兴趣,当然是进酒楼,先喝了一阵酒,看看天黑了,这才来找于石砚。

张家太好找了,但张家好找,门却难进,于异走过去,那门子眼晴就是斜的,看于石砚的面子,于异懒得跟他计较,手指头点一点:“我找于石砚,报进去,就说他家老表于异来了。”

所谓老表,是于异老家一带土话,也就是表亲的意思,上次跟于石砚说好的,亲兄弟不能认,表兄弟还是可以的,即便有人认出于异就是生撕了谢和声的那个,也连累不到于石砚,真要算起来,那会儿于石砚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又是表亲,无论如何扯不上的,当然,也是张家得势,换了屁民小百姓,九族之内都是个死。

有张妙妙叶晓雨每天帮着梳洗打扮,于异穿着还行,可有些人啊!哪怕穿上龙袍他也不象皇帝,于异着打扮是不错,可这声口姿势,就没点儿大富大贵的气势,随便哪个一看,这就是个乡野山人,上不得台面的,而张家那门房是什么人,俗话说宰相面房三品官,而张好古现而今就是宰相,可以想想,那门房眼里,哪里会有于异这号人,什么老表,扫一眼,看都不看,而旁边的守卫直接就赶人了:“哪里来的野人,滚,再敢啰嗦,直接送你去衙门吃板子。”

于异本来还不想跟他们计较,这下恼了,气得打个哈哈!手一伸,劈手抓过那守卫,扑的一掼,掼在了地下,他用的力不大,但即便如此,这一掼,那守卫也差不多掼晕了,趴在于异脚前抽抽,再爬不起来。

这下惹动马蜂窝了,那门房一声叫:“哪来的野人,敢来张宅撒野,给我拿了。”

这一声喝,一家伙冲出十多个守卫来,个个执刀拿棒,凶神恶煞的,这些家伙,用来吓唬小老百姓还管用,碰上于异,却活该他们倒霉,于异正眼都不看,一巴掌一个,恰如拍苍蝇,全都给拍翻在地,说实话还是看于石砚面子,一个二个只是拍晕了,否则啊!以他的燥性,只怕就开撕了。

一帮子守卫,一眨眼全躺在了地下,这下那门房有些傻眼了,手指着于异,人却缩进了门里,手指头还抖呢,嘴上到还硬:“哪里来的野人,敢来张家逞凶,你莫走,莫走。”

于异牙一呲:“你再不报进去,我直接撕了你,信也不信。”

这几年来,他气势越发养得足了,这大白牙一呲,也就越发的吓人,那门房吓得膝盖一软,还好扶着门,否则直接就跪下了,再没胆子硬嘴,一转身就往里跑,跑出数步就开叫:“来人啊!来人啊!有妖怪上门了。”

好么,于异这一呲牙,成妖怪了,也莫怪那门房胡攀乱咬,于异这大白牙一呲,还真有点儿要吃人的气焰。

叶晓雨陪着张妙妙躲在螺壳里,听到门房这话,可就笑软了:“于异这个鬼,他呲牙的样子,真个吓人呢,我以前就给她吓过,人都软了。”

张妙妙在一边笑:“现在不吓你,你也是软的吧!”

叶晓雨掐她:“你还不是一样。”

两女打闹之间,张府上空,一人飞了出来,于异抬头一看,乐了,老熟人,韦扩。

韦扩自然也一眼看见了于异,他也乐了,笑道:“原来是于兄弟。”回头叫一声:“没事,是熟人。”

收了手中伏魔圈,下地来抱拳做个礼,道:“于兄弟什么时候来京师的。”

于异也回了个礼,笑道:“才来,这不来找我老表了,结果这门进不去。”

“张家的门是那么好进的,你又一幅野性儿。”当然,这话只能放在韦扩心里,不会说出来,嘴上却笑道:“是这门子有眼无珠,于大人刚好在府中,我带你进去。”

张家大,韦扩带着于异,好一通走,路上于异问起,这短短几个月,于石砚居然连升了三级,这会儿已经做到礼部司仪了,正四品,再往上就是侍郎和尚书,等于成了礼部的三号人物。

于异还是好奇:“听说上次封的那个西北风反了,是我老表去封的,朝庭没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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